一、续修志书应该增设“专记”已经基本形成共识
最近两年，全国不少地方（主要是市县一级）在认真总结第一届修志工作经验的基础上，
已经开始启动续志工程，把社会主义新方志编纂事业继续推向前进。在这继往开来的关键时
刻，方志界对续修志书如何创新问题十分关注，讨论文章也见仁见智，颇为热烈。这其中有
人提出，为了弥补新编志书平面记述之不足，增加记述的深度，拟在专业分志中“增加专题
调查、专题文章、重大事件纪实等材料比较系统、详细，较有深度的‘专记’。”（广东省
志办黄勋拔《关于志书体例创新的初步研究》，载《中国地方志》1999年第5期）。同时，
山东省志办王复兴、黑龙江省志办梁滨久等先生也陆续撰文提倡在续修志书中增设“专记”，
突出记述重大的独立性事件。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在2000年3月发出的《关于做好〈全国地
方志理论研讨会〉准备工作的通知》后面有两个附件，附件二是《关于续修地方志的几项规
定》（讨论稿），《规定》的第4条指出：续修志书应当包括五项内容：（1）承前简述；（
2）续修正文；（3）专题记述；（4）补遗和考订；（5）附录和索引。关于第三项“专题记
述”问题，《规定》将其解释为：“对正文未能充分记述的一些重要问题所作的专题调查和
专题报告”（见《中国地方志》2000年第2期）。由此看来，在方志界无论“官方”还是“
民方”，对在续修志书中应该增设“专记”已经基本形成共识。这是新方志编纂的一大进步。
二、“专记”并非自今日始，它淹贯于旧志和新方志的附录、杂记、地方文献辑存等门
目之中，只是过去未曾把它们单独提升起来，并冠以“专记”之名
“专题记述”或简称为“专记”，是方志界近两年才使用的新词，旨在提倡编纂续修志
书要在记、志、传、图、表、录诸体的基础上，再增设“专记”一体，因此，从某种意义上
讲，这是新编志书编纂体例上的创新。
“专题记述”的提法是新概括出来的，但并不等于在此之前的志书中就没有“专题记述”
。事实上，在旧志书中也有“专题记述”存在，在新编志书中采用“专题记述”的情况更多
一些，只是那些“专题记述”淹贯于“附录”、“杂记”或“地方文献辑存”等门目之中。
过去未曾把它们单独提升起来，并冠以“专记”之名。今天研究在续修志书中增设“专记”
一体，不能不研究已往的志书中，特别是新编志书中设置“专记”的各种情况及其撰写方法，
这仍然是一个继承与创新的关系问题。志书编纂要提倡大胆创新，但大胆创新并不是随心所
欲地乱创，而是要在批判继承基础上的创新。志书编纂创新不能超越方志因素的基本界限，
既不能违背志体，也不能光继承不创新，而要实事求是地、在批判的基础上去科学大胆地创
新。
笔者主编的《辛集市志》是已经出版的第一届志书中设立“专记”最多的志书之一。只
是这些“专记”在志书中是以附体文章的面目出现的。这些附体文章（即“专记”）记述的
是辛集市重大的历史事件和事物，与正文相辅相成，有完整与深化事物记述，使主题阐发得
更为清楚明了的特殊功能，因而被众多史志专家称之谓新的合体志书。这种新的合体志书在
第一届新编志书中（特别是新编县市志中）只有少数几部，颇受读者青睐。《中国地方志》
主编、编审诸葛计先生在其撰写的长篇论文《检阅成果，总结经验》（载《中国地方志》19
97年第6期）中说，本届志书“有一种可称为合体志书的出现。本次获奖的河北《辛集市志》
和安徽《蚌埠市志》就是这类合体志书的代表。《辛集市志》在相关的编、章、节、目之后，
设有49个‘附’，约有十八、九万字，几乎占到全书总字数的十分之一。《蚌埠市志》中的
‘附录’也达31个。两书的‘附’或‘附录’的，主要是历史上形成的文献资料，也有少部
分是本次修志中新获得的典型资料。方志发展史中，曾出现过著述体和纂辑体之别。著述体，
是把收集得来的各类资料融汇贯通，进行深度加工，以编者的口吻写出，其特点是‘无一语
不出于己”；而纂辑体，则是将收集得来的资料进行分类纂辑，注明出处，其特点是‘无一
语不出于人’。前两志便是将两派的优长及特点，均予吸纳，将著述与纂辑两体纳入一书之
中，形成一种合体志书。正是通过这些‘附’文与正文的恰当配合，达到了更深刻地反映事
物发展变化过程的效果。
如今在续修志书中应该增设“专记”的讨论正在升温，一些谋划续志工程的修志同仁也
正在考虑如何在续志篇目中增设“专记”，如何撰写“专记”等一系列问题。考虑到在续修
志书中增设“专记”这个问题十分重要，也十分严肃，它必须在理论与实践的结合上真正解
决问题，才能顺理成章地运用到续修志书之中。笔者仅结合新编《辛集市志》运用“专记”
的情况，谈一些个人的体会，聊供全国各地修志同仁参考。
三、《辛集市志》在哪些方面设立了“专记”
新编《辛集市志》在不少篇章后面设立了“专记”，要一篇一篇地讲清楚为什么设这些
“专记”的理由，在一篇不长的论文中是不容易做到的。我们只能对这些“专记”在记述内
容上进行一下归类，看在什么情况下才运用“专记”，向修志同仁表示一个大致的脉络。
（一）运用“专记”突出记述党和国家领导人在辛集市的伟大革命实践。在漫长的革命
斗争岁月里和新中国建立以后的半个世纪中，不少党和国家领导人或曾在辛集市领导革命斗
争，或来这里指导和视察工作，留下了一串串闪光的足迹。在这些党和国家领导人在辛集市
的伟大实践中，我们选择了邓小平同志指导抗日游击战和周恩来总理慰问王口地震灾区两个
重要历史事件作了“专记”。（《邓小平指导抗日游击战》是军事编中的一篇“专记”。《
自力更生，奋发图强，发展生产，重建家园——周恩来总理1966年4月1日在王口地震灾区群
众大会上的讲话》和《亲切的关怀，巨大的鼓舞——周总理慰问王口地震灾区纪实》是地理
编地震节后的两篇“专记”。）因为我们认为这两个重要历史事件不仅是辛集历史上极其闪
光的一页，而且还可供国史取材，补国史之不足。而要想在志书正文中将这两个重要历史事
件展开记述，又是不可能的，因而特记“专记”，与志书正文相辅而行，以补充正文，深化
主题。
（二）运用“专记”突出记述辛集市境内在全国有重要影响的单位。一个市县有许多单
位，但真正在全国有重要影响的当属凤毛麟角，有的市县甚至一个这样的单位也没有。在《
辛集市志》教育章中设有《享有盛名的河北辛集中学》、《战火中的大学——华北联合大学
在束鹿县办学纪实》两篇“志记”。之所以要设这两篇“专记”，是因为这两所学校在中国
革命教育史上非同寻常，只搞一篇简介之类文字尚不足以说明其在全国的重要影响及历史地
位。
（三）运用“专记”突出记述辛集市人民在历史发展中具有重要影响的伟大创造。抗日
战争时期，辛集市作为全国模范抗日根据地——冀中抗日根据地的一个组成部分；它有三个
伟大的创造，即革命的两面村政权、堡垒户和地道战。我们除在政治编的《建国前革命斗争
纪略》中对这三个伟大创造记述比较详细外，还在军事编增设了《冀中钢铁游击队——记南
庞村民兵游击队》“专记”，在政治编增设了《抗日堡垒户》“专记”。
（四）运用“专记”突出记述辛集市在全国经济发展中产生过重要影响的行业。辛集市
在历史发展中有三个行业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产生过重要影响，这就是皮毛业、酿酒业、榨油
业。如在志书正文中只平面记载这三个行业，不仅给人的印象不深刻，而且有许多内容不能
纳入其中，造成严重的“削足适履”的弊端。为达到完整的记事，还历史以本来面目，我们
在《辛集市志》经济编中增设了《辛集皮毛名天下》、《束鹿酒业半条江》和《抗日战争以
前旧城镇榨油业的若干情况》三篇“专记”。这三篇“专记”约计40000字，浓墨重彩地记
述了皮毛业、酿酒业和榨油业的兴衰起伏，与相关产业的关系，以及辛集人性格开放，善于
经商办企业的人文特点，影响所及远远超出了经济编的记述范围，从而沟通了相关门类的关
系，增强了志书的整体性。
（五）运用“专记”突出记述辛集市在全国开风气之先的某些事项。这些事项虽然在志
书正文记述中有所涉及，但读者对造成这种风气之先的原因未知其详，因而有必要设立“专
记”以深化记述，使读者弄清事项的来龙去脉，打开一扇历史的天窗，从而拓展了地方志的
记事范围，增加了新编志书的历史闪光点。在新编《辛集市志》的文化编中设立的《辛集，
最早印刷革命领袖画像的地方》、《农村精神文明建设的一枝新花——束鹿县旧城公社文化
站为农民服务的调查报告》、《计划生育工作的拓荒者——林巧稚教授在束鹿县郭永庄蹲点
纪实》三篇“专记”即属于这种情况。
（六）运用“专记”突出记述辛集市境内在全国乃至全世界有很高知名度的土特名产。
在新编《辛集市志》的林业章中设立了鸭梨、蜜桃、香椿三篇“专记”，在医药章中设立了
枸杞一篇“专记”。之所以设立这样4篇“专记”，是因为它们都是饮誉中外的土特名产。
比如鸭梨，辛集市为中国鸭梨原产地之一，而且果形俊秀，色泽艳丽，馥郁芳香，皮薄肉细，
脆嫩多汁，香甜爽口，具有较高营养价值，出口量占全国的70％以上，是唯一直接出口美国
和西欧的高档果品。又比如枸杞，以其粒大、肉厚、籽少、色红、味甜、柔软六大特点而享
誉中外，栽培面积和产量均居全国之首，畅销亚洲、美洲、欧洲、非洲和大洋洲，国际上通
称为“辛集血杞”。为这些知名度很高的土特名产设立“专记”，一方面增加了志书中的亮
点，另一方面因这些“专记”能详志书正文所不能详，是独立的地方土特名产文献资料，因
而大大提高了检索和使用频率。提高了产品宣传的权威性和可信度。在对外贸易中，商品交
易部门常常将《辛集市志》中对某土特产的“专记”作成复印件附在成宗的货物上，具有“
铁的信誉度”。充分显示了新编地方志是“信史”的权威性。这一点是我们当初撰写这些“
专记”时不曾想到的。
上述六个方面增设的“专记”都是单篇文章，在新编《辛集市志》中都非常明显，我们
姑且将其称之谓“显形专记”不是单篇文章，而是在一章一节的标题下面进行“专题记述”。
《政治编》第二章《建国以前革命斗争纪略》和第三章《建国以来政治大事纪略》共计10万
来字，每个节、目都是记事完整的“隐形专记”。例如解放战争节的土地改革目，除一般综
述外，还完整地记述了作为老解放区的束鹿县土改工作的六个阶段：第一、整顿党的组织；
第二、宣传发动群众；第三、建立阶级队伍；第四、诉苦翻身斗地主；第五、划阶级定成分；
第六、抽补平分。又如记述束鹿县“文化大革命”也是完整的全过程：一、束鹿县“文化大
革命”的开始；二、全县陷入大动乱；三、造反派“夺权”；四、武斗；五、解放军“支左”
；六、建立束鹿县革命委员会；七、突出政治，狠抓阶级斗争；八、清理阶级队伍；九、斗、
批、改；十、批林整风和“批林批孔”；十一、“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十二、“文化
大革命”的结束。新编《辛集市志》由于在某些章节采用“隐形专记”的方法记事，宜纵则
纵，宜横则横，在不少地方克服了方志记事平面化的弊端，沟通了相关门类和事物的联系，
清晰地画出历史轨迹，既有丰富的资料，又有记述深度，因而具有较强的可读性。这也是新
编《辛集市志》编纂上的一个探索和创新。
四、续修志书增设“专记”必须注意的几个问题
（一）要提高对在续修志书中增设“专记”重要意义的认识。从过去的实践来看，续修
志书增设“专记”可以更好地突出地方特点和时代特色，可以更好地记述一地有代表性的、
重要的、有典型意义的历史事件和事物，可以采用更灵活多样的体裁来多侧面、多角度、全
方位的记述重要内容，可以更有效地提高志书的表现力，可以进一步提高志书的可读性和吸
引力，总之可以提高志书的使用价值，在资政、教育、存史诸方面发挥更大作用。这应该是
提倡续修志书增设“专记”，并且提升“专记”在志书中的地位的总的理由。大道理管着小
道理。修志工作者只有在充分认识增设“专记”的重要意义之后，才会在续志编修中动脑筋，
想办法来使用“专记”，振奋起大无畏的创新精神，为提高续修志书的编纂质量呕心沥血，
开拓前进。
（二）深入的研究地情是续修志书增设“专记”的前提。笔者从目前手头拥有的全国各
省市20多部续志篇目看，还没有在篇目中明确标出“专记”位置的，这可能是续志编纂者对
增设“专记”这种体裁尚不熟悉的缘故所致。今天，我们提倡在续修志书中增设“专记”，
也决不是在刮一阵风，提倡一种时髦，而是在总结前人修志经验，特别是编修第一届社会主
义新志书经验的基础上作出的理性思考，是修志实践经验的理论概括，是修志同仁从感性认
识向理性认识的一个新的“飞跃”，它必将反过来指导我们新的修志实践，这是不言而喻的。
一部续修县市志应该增设多少篇“专记”合适，这恐怕是不能作出什么数量规定的。有的续
修志书可能写出几十篇“专记”来，有的续修志书也可能只写出一两篇“专记”，甚至有的
续修志书一篇“专记”也写不出来。一部续修县市志设立多少篇“专记”，只能由那个县市
的地情所决定，只能由那个县市志办的编纂人员（特别是主编）在充分掌握地情资料，深入
研究地情特点，不但在宏观上，而且在微观上都了然于胸之后，发现确有适合设立“专记”
的内容的多少来定夺。因为方志姓“方”，志书的编纂人员只能从那一方的地、事、人、物
诸多方面的实际出发来选择最适当的体式进行记述，最终达到内容和形式的完美统一。续修
志书选用“专记”一体也必须遵循这一原则。
（三）深入地进行调查研究，对适宜写“专记”的有代表性的、重要的、有典型意义的
历史事件和事物，不仅在宏观上，而且在微观上掌握大量的细致生动的文字资料、口碑资料
和实地考察资料，千方百计把写“专记”的基础打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扎实的
资料基础，要写“专记”便无从谈起。笔者在主编《辛集市志》的过程中，围绕重要的历史
事件和事物，用了三年多时间，亲自收集资料、亲自实地考察、亲自访问先贤，先后撰写和
发表了总字数达50多万字的史志专题纪实文章，收入到《辛集市志》中的“专记”，绝大多
数是笔者的纪实作品。这个事看起来容易，实际做起来很难。讲史德的史志工作者，“板凳
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每一篇经得起历史检验的“专记”，都是要付出心血和汗
水的。你选择了写文章，你选择了修志，就是选择了艰苦，选择了存真求实，选择了为编修
“信史”献身。一篇“专记”只能产生于调查情况的末尾，而不是在它的先头。提倡续修志
书增设“专记”，不仅是增添了一种编纂志书的体裁，而且是对编纂志书提出了新的更高的
要求，它必然要求编纂人员（特别是主编）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做更细致更艰苦的工作。一
分耕耘一分收获，修志工作者只有在“专记”这块田园上进行勤奋耕耘，才会使“专记”在
续修志书中开出姹紫嫣红的花朵。
（四）“专记”在体裁运用上要灵活多样。提倡在续修志书中增设“专记”，是为方志
编纂者提供了一块纵横驰聘的广阔天地，实现了对一地之重要历史事件和事物在方志记述上
的“三个突破”：一是突破了在大事记中对重要历史事件和事物仅有片言只语的概略提及或
标题新闻式的平面记述而难得其详的限制；二是突破了对一地之重要历史事件或事物因体裁
和篇幅而不能展开记述的限制；三是突破了因类目横分过细，导致把一些完整的、有密切联
系的事件、事物割裂开来的限制，使读者通过一篇篇“专记”能看到事件、事物的全貌和整
体。由于“专记”在记述内容上的广泛性，它在体裁运用上要具有灵活性，它可以是调查报
告，可以是专访，可以是新闻通讯，可以是回忆录，可以是文章摘编，可以是类编辑要，可
以是纪实文章等等。不论运用何种体裁作“专记”，续志编纂人员都必须坚持存真求实原则，
要杜绝胡编乱造。从报刊或书籍上选出的文章，也要进行必要的考证，剔除虚假或浮夸。要
站在写“信史”的高度来写“专记”，真正还历史以本来面目。不能把历史事件或事物当作
布料任意剪裁，也不能把历史事件或事物当作面团任意搓捏。真实是志书的生命，真实是“
专记”的生命，不能存真求实的“专记”绝不能进入续修志书。
（五）要把“专记”与“附录”、“杂记”、“地方文献辑存”等加以区别。原来“专
记”是淹贯于“附录”、“杂记”、“地方文献辑存”等门目中的。如今，提倡在续修志书
中增设“专记”，并把它在续修志书中所占的位置按照一体提升起来，这里就有一个如何把
“专记”与“附录”、“杂记”、“地方文献辑存”等相区别的问题。概要地讲，纳入“专
记”的内容，必须是值得专门记载的非常重要的和具有典型性的、在分志中难于详细记载的
历史事件和事物。这些适于“专记”的内容一般来讲是属于高档次的资料，是一地历史的闪
光点或独有的高档次地方风物。要切忌不要把一般性的事件或事物作为“专记”来记述。纪
实性应是“专记”的突出特点。而“附录”、“杂记”所收录的内容要比“专记”杂而且多，
许多是如章学诚所言“阑入则不伦，弃之则可惜”的资料，诸如沿革考证、地名由来、三教
九流、街谈巷议、奇闻轶事、乡里布告、民间典故、诸说并存、特异现象、线索备查、纠错
辨伪等等，相对于“专记”收录的是一地重要的、典型的历史事件和事物来说，“附录”、
“杂记”所收录的资料档次较低，且杂七杂八，属“无以归类，杂凑一门”的编排方法。“
地方文献辑存”则主要收录对一地之历史有重要参考价值的文献典章、地方法规、名人论述、
重要碑文、会议纪要等等。一般说来，“专记”是属于纪实作品，而“地方文献辑存”则很
少纪实，它属于一地历史的佐证、根据或参考、参照性的文字。在某些方面起着历史见证人，
提高“信史”权威性的作用，还有一些则是有重要存史价值的历史文件，属于一地志书的储
优存珍。
（六）“专记”在续修志书中的编排问题。在续修志书中“专记”是志书体例的创新，
它必然涉及到续修志书编排的方方面面。首先在“凡例”中应当说明设置“专记”的总体原
则；其次在篇目设计中应当如章、节一样明确地标出“专记”的题目（在成书的目录中更应
当列出“专记”的题目，以利检索和使用）。具体到每一篇“专记”拟安排在志书中的什么
地方，这要看具体内容而定。有的志书可以在大事记中搞“双轨制”，即将特别重大的事件
以记事本末体详记之，排在大事记之后。多数“专记”拟按其记述内容排在各有关章节之中，
使“专记”与正文相辅而行，相互照应，相得益彰，繁简同存，方便阅读。对于记述特别重
大的有关全局或全行业有重要影响的大事（如经济体制改革、政治体制改革等等）的“专记”
，也可直接编排为章或节，成为志书中的“隐形专题记述”，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志书记
事的整体性，沟通了各门类之间的联系。有的志书也可采取以“专题记述”标目，专设一编
（卷），将各篇“专记”按时间先后或分类编排在一起。总之，在续修志书中“专记”的编
排方式可以灵活，不应是一个模式。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