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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20年代，哈尔滨的文学创作以报刊为阵地。1928年，赵惜梦、孔罗荪、陈纪滢等
人创办蓓蕾新文学社，出版《蓓蕾》周刊，哈尔滨开始有文学作品专刊的发表园地。这时期
发表的中、短篇新小说，主要有王研石的《大官员厉害》、《剿匪的兵》，孔罗荪的中篇小
说《暗》、《线》和短篇小说《清溪河畔》，陈纪滢的中篇小说《红氍毹的迷惑》、《搜灵
记》等。此后，楚图南、高鸣千等人又组成“灿星文艺社”。在文艺周刊《灿星》上发表的
小说主要有：
高鸣千的短篇小说《康菩萨》，描写一青年妇女丧夫后，含辛茹苦，扶养幼子成人。儿
子不幸逝世，寡居半生的主人公希望与生命同时泯灭。反映了封建社会妇女的悲惨命运。
张克明的短篇小说《邪恶与正义的消长》，描写中国东北地区军阀与政客，互相利用和
倾轧，普通百姓与统治者贫富悬殊，反映了地主豪绅鱼肉乡里。
陈史青的短篇小说《微笑的胜利》，描写一青年幻想美好生活的到来，清醒后仍然是个
失业者。反映了青年一代的苦闷与失落。
张俊丰的短篇小说《末路》，描写一地方士绅，找一人为其经商，失利后，却强逼其偿
债，又靠其财势，将商人押至官衙问罪。反映了军阀统治社会的黑暗。
尚铖的中篇小说《巨盗》，描写一青年农民因收获的粮食被抢走，去官府告状，却被诬
陷致死，揭露了旧政权的腐败。
1932年2月哈尔滨沦陷后，在进步青年作者中，主要进行小说创作的有萧红、萧军、白
朗、罗烽和金剑啸等。
1932年，萧红因逃避家庭包办婚姻来到哈尔滨开始文学创作。1933年发表的第一篇作品
是短篇小说《王阿嫂的死》，后又发表短篇小说《广告副手》、《看风筝》、《夜风》等。
《王阿嫂的死》，描写穷苦雇农王阿嫂及其一家，在恶霸地主的残酷压榨和迫害下痛苦
挣扎，最后家破人亡的故事，揭露阶级剥削的罪恶行径，展示了劳动人民的凄惨命运。《广
告副手》，描写知识分子出身的年轻夫妇困境频仍、每况愈下的生活与在贫困线上苦苦挣扎
的情景，揭示了“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军国主义的疯狂侵略和经济掠夺造成人民生活濒
临厄运。《看风筝》，描写一个农民运动的鼓动者和组织者与其穷苦父亲之间的动人故事，
歌颂中国共产党在30年代初期农民运动中的领导作用，表现革命党人高尚的精神世界，在文
坛起到了振聋发聩的作用。《夜风》，是从对一个乡村农民暴动过程的叙述中，揭露地主阶
级的恐惧心理和狰狞面目，赞颂农民的反抗精神。这是萧红早期创作较有成就的作品。它反
映了作者摆脱在严峻社会现实面前的矛盾情绪，思想上的转变与进步。10月，萧红的上述4
篇小说加上《小黑狗》与萧军的作品合辑出书，集名《跋涉》。以后又发表了《腿上的绷带》、
《太太和西瓜》、《两个青蛙》、《哑老人》、《叶子》、《清晨的马路》、《渺茫中》、
《烦扰的一日》、《患难中》、《出嫁》、《麦场》（即《生死场》的第一、二两章）等小
说。1934年离开哈尔滨后，又完成了中篇小说《生死场》的写作，同年在上海出版。萧红是
一位有国际影响的女作家。
萧军于1932年开始他的文学生涯。他在哈尔滨发表的作品颇多，主要有中篇小说《暴风
雨中的葩蕾》，短篇小说《飘落的樱花》、《可怜的眼风》、《孤雏》、《故巢的云》、
《桃色的线》、《疯人》、《证据》、《女人》、《期待》、《药》等。
《飘落的樱花》是萧军这时期创作较有影响的作品，小说描写一个无知的物（日本移植
来的樱花），亲眼“目睹”了中国小黛黛一家悲惨遭遇的原委。小黛黛的母亲在日本樱花开
放的同时，被日本侵略者侮辱而自杀；不愿做亡国奴的中国人，纷纷逃离家乡。作者以哈尔
滨无春和反春的自然气候和社会生活实际的描述相衬，反映了1935年敌伪统治的残酷现实，
揭示了反满抗日的重大政治主题。《桃色的线》，描写一有妇之夫与一女青年一段无望的
“有悖常情”的恋爱故事，反映了在残酷的现实下消沉和颓靡的情绪。《孤雏》，描写一对
青年夫妇在饥饿和彷徨中，决心将生后仅2个月的儿子给人寄养，双双投进“宁为玉碎”的
行动中去，反映了激荡时代知识青年的爱国热情。
白朗，1933年在哈尔滨《国际协报》任记者，后主编副刊。她创办的《文艺》周刊，为
当时哈尔滨的进步作家提供了文艺园地。白朗在哈尔滨期间创作的文学作品不多，主要有中
篇小说《四年间》和短篇小说《祗是一条路》、《叛逆的儿子》、《轮下》、《悚栗的光圈》、
《逃亡日记》等。
《四年间》，描写一女青年，在就学不成，失去职业，并相继死掉3个孩子后，一切希
望都幻灭了。而她是一个刚毅的女性，生活的悲剧如烟般缥缈，不会虚度余下的岁月。《叛
逆的儿子》，描写一个生长在富豪之家的青年，对父亲的自私、残忍、奸猾和欺骗行为强烈
不满，忍受不了囚犯般的生活，终于离家出走，去做一个生命、肉体、思想、自由都健全的
人。《轮下》，描写1932年哈尔滨遭受松花江水患时，普通百姓的悲惨遭遇和反抗精神，反
映了敌伪统治者的残暴与无情。
罗烽，1932年在哈尔滨从事抗日活动，负责中国共产党地下组织的宣传工作，领导哈尔
滨爱国作家群。1934年6月被捕，1935年春出狱后与白朗同赴上海。他在哈尔滨时的作品不
多，但这时期创作的短篇小说有很强的战斗力。如《口供》、《胜利》、《星散之群》。
《口供》描写伪警察见胡氏年轻貌美，便诬陷其丈夫通匪，而把她送到拘留所“要口供”，
以便乘机奸污她。《胜利》，反映中国工人被日本工头骗去干活。工头不但不付工钱，反而
动手殴打工人。工人奋起反抗，打倒工头，在欢呼“胜利”中离去。
达秋，1934年在哈尔滨《国际协报》副刊上发表短篇小说《老王》，描写一位老工人因
年老被厂主开除，只好到农村去寻求出路。但农村也和城市一样，没有穷人的活路，他被迫
离家去当了“胡子”。两年后他流亡到上海，继续发表作品。1939年10月，出版短篇小说集
《山村》，内收《山村》、《铡头》、《边城》、《女犯》、《不屈的孩子》等5篇小说。
作品集中反映了东北人民在敌人刺刀下的血泪控诉。
金剑啸，1934年发表短篇小说《星期日》和《云姑的母亲》。《云姑的母亲》，描写
1932年哈尔滨被松花江水吞没时的一场悲剧。云姑的母亲是眼科医生，又是基督教徒。她目
睹了筑堤工人成千上万地由身边漂去，受不了这痛心事而变成痴呆。反映了天灾、人祸给老
百姓造成的痛苦。
这时期其他作家创作的短篇小说主要还有金人的《阿松》、《怅惘》、《妈妈回来了》，
信风的《浪人的春秋》、《翔儿的墓志》、《爸爸的肖像》、《灰老鼠的故事》、《如此作
家》、《井》等。
艾循是生于哈尔滨的进步作家。1939年发表短篇小说《一个偷子的孩子》后，又发表
了中篇小说《晓风》和短篇小说《水中的悲喜剧》、《两个锄草者》、《信》、《山村之夜》、
《转变》、《夜景》等。
《晓风》，描写一青年追求纸醉金迷的生活，一天一天地堕落下去，失去了努力上进的
爱人。最后，他悔悟了，近看晓风，向新的生活走去。小说以隐喻的手法，号召人们不要被
日本帝国主义的“东亚共荣”所欺骗，丧失爱国情操，要看到抗日斗争的曙光，勇于前进。
《夜景》，描写一外号“吸血鬼”的地主为逼收地租，使一贫苦的寡妇上了吊。一青年也因
父亲被地主打得卧床愤起报仇，刺伤了地主后出逃。地主凶心不死又雇人杀害他的父母。而
被雇佣的刺客却在关键时刻受到良心的谴责，痛感内疚，终于跳墙逃走。
在哈尔滨主要从事俄罗斯文学作品翻译的有温佩筠，翻译了屠格涅夫的中篇小说《阿霞》，
1934年在哈尔滨出版。他还翻译了普希金、高尔基、希宁、阿·托尔斯泰等的许多诗作。
1935年，日伪反动当局加强对文化的统治，多数哈尔滨的进步作家被迫离开哈尔滨，留
在哈尔滨的进步青年作家主要有关沫南、陈 等。
关沫南，1934年在哈尔滨开始文学创作，至1941年他因参加马克思主义文学小组，在敌
人制造的“哈尔滨左翼文学事件”中被逮捕止，共发表约30篇短篇小说和三四篇中篇小说。
短篇小说主要有《两船家》、《某城某夜》、《讨债》、《途中》、《路》、《庙会》、
《阿吉》、《古董》、《老刘的烦闷》和中篇小说《潮》等。他创作的短篇小说《两船家》
和《某城某夜》，曾被日本作家译成日文发表。这两篇小说描写的是因不同阶级出身，不同
生活道路，使昔日的同窗好友变成持不同政见的敌人。作品揭示地主、资产阶级勾结日伪统
治者欺压人民的行径，反映了阶级矛盾与民族矛盾的关系。《老刘的烦闷》，用隐晦的手法，
讽刺日伪统治者提倡读经复古，进行奴化教育。
陈，1934年在哈尔滨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先后发表中篇小说《宫女》、《飞絮》和短
篇小说《生之风景线》、《飘泊青年》、《三月的哀愁》、《江恋》、《云子姑娘》、《妈
妈走了》和《棉袍》、《离婚》等多篇。1942年因“左翼文学事件”被捕，1945年日本投降
后出狱。
《棉袍》描写一青年父亲被抓去当兵杳无音信，弟弟冻饿街头，母亲又被工厂主凌辱含
恨自尽。青年满怀深仇大恨，辗转500余里来到H市，念念不忘慈母养育之恩，宁受冻而不易
旧袍，为雪耻而苦练枪术，最后枪杀了使母亲屈死的恶棍，自己含笑走向死亡。《离婚》描
写一对夫妻同居10年，却始终貌合神离，女方渴望离婚脱出牢笼要自由自在地飞翔。小说发
表于1940年，恰好是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东北第10个年头，作者的寓意显而易见。
哈尔滨沦陷期间，支援的小说作品主要有《白藤花》、《当》等。《白藤花》描写一俄
国老妇人和丈夫流落异国的凄苦和哀伤。作者以哈尔滨市南岗“巴杂市”的生活场景为素材，
反映了东北青年的苦闷与惆怅，影射日本统治者的野蛮和残暴。小说发表于1942年，日本特
务机关将此译成日文专门研究，认为小说反映了民族没落的悲哀，意在推翻“满洲帝国”，
成为作者后来被密捕的罪证之一。《当》，描写日伪统治下知识分子的贫苦生活，小说主人
公是当铺的常客。穷也得活，为维持一家的生计，拿东西“当”自然也不成为羞愧的事了。
1940年，王和发表短篇小说《神圣的爱》、《谁害了她》、《马崽驿》、《新生》和中
篇小说《群》等作品。
《神圣的爱》，描写一对热恋青年被生活所迫而不能结合的故事。男青年为付不出房租，
心中充满惆怅，女青年因父亲失业，被迫嫁人作妾自尽，现实生活使一朵未开的花过早凋落
了。《谁害了她》，描写一青春少女，被迫与十岁病孩结婚。少女在吃人的封建礼教的压力
下，投井自杀。
新中国成立后，哈尔滨的文学创作得到了发展。工农作者不断涌出，老作家也焕发青春
提笔创作。
支援出版短篇小说集《春天里的故事》和《春风杨柳》。其中《春天里的故事》描写一
个刚学理发的徒工，不慎将顾客的鼻尖刮破。一个与他为难的师傅借机火上浇油，而另一位
爱护他的师傅得知后，帮助徒工与为难他的师傅和好，使徒工“好象感到春天里最后一块冰
在融化”。由于真实而生动地表现了解放初期人与人崭新的关系，发表时引起了广泛的注意。
王和创作的短篇历史小说《大刀王五》，曾获得黑龙江省文艺创作奖。
在新生力量中，主要的工农作者和作品有：
韩统良，1952年开始发表作品，是很有影响的工人文学创作“萌芽”小组的负责人。主
要作品有小说集《新芽》、中篇小说《血液》和受到文学泰斗茅盾称赞的短篇小说《龙套》、
《家》等。《家》，描写一性格豪爽、开朗的妇女助人为乐的故事。一位远道前来探望他姐
姐的人，在大雨天走进工厂的集体宿舍，却找错了门。正在为家务忙个不停的中年妇女，热
情地接待这位陌生人，还拿出一套衣服让他换掉淋湿的衣裤，招待他吃饭，并让自己的女儿
去通知他的姐姐下班后来接他。小说以轻松的笔调，反映了新社会的人际关系。
丛深的短篇小说《杨再生和“十八刀”》，写一个技艺高超的魔术师，旧社会受班主欺
骗，堕落成吗啡鬼，靠割大腿卖假药骗钱度日，几乎毙命。解放后，政府帮他戒毒，成为大
放异彩的魔术师。本篇两次选入《黑龙江短篇小说选》。
郭先红的短篇小说《站起来的人们》，描写一外国老专家到工厂参观。他认为中国“只
能依靠外国”，却没有想到新中国的工厂，能制造出精密的机床，且主管车间的主任，还是
由工人提拔起来的。他震惊了，对自己的怀疑和由此产生的不礼貌感到内疚。回国后寄来一
封道歉的信，信中最后一句话：“毛泽东先生说的，是个事实，你们中国人，真的站起来了。”
小说反映了新中国的伟大成就，发表后影响较大，获《北方文学》一等奖，被译成外文对国
外发表。
吕中山的短篇小说《两代纺织工》，描写一退休纺织女工和她女儿的故事。纺织女工在
机台旁生活了38年，熬过了旧社会暗无天日的时光。解放后在充满阳光的工厂里，全身心投
入生产，只要摸一摸机台，心里也感到格外热乎。退休了，她仍然忘不了工厂，忍不住还要
去工厂看看，地板上有一条毛线，都要拣起来，帮助女工把线头接在线穗上。她的女儿也成
了一位肯予帮助别人的青工。小说表述两代纺织女工热爱新生活、热爱生产劳动这一思想主
题。
佟振宇的短篇小说《我是等着一等模范》，描写一年轻的妻子对被选为工会干部的丈夫
不理解，反对丈夫参加社会活动，把工作拿到家里干。晚上不让丈夫开灯写东西，甚至嫌丈
夫回家晚，“饭凉了还得生火”，跟丈夫吵个没完没了。但当丈夫被工厂评上二等劳动模范
后，她转变了。丈夫再晚回家时，她却没有入睡，在等着他，因为她是等着丈夫能当“一等
模范”呢！表现了年轻妻子鼓励丈夫上进的好思想。
高风阁是农民，他创作的短篇小说《垫道》，描写农村青年抢着到砖厂运砖盖发电所，
在回来的路上，车陷在了泥洼地里，任凭人们使足了力气，车轮却纹丝不动。在这关键时刻，
生产队长脱下自己的棉袄，把它垫在车轮前，接着青年农民小胡和军属老雷头也脱下自己的
棉衣垫在泥洼地上，胶轮车终于起动了。反映了翻身后的农民的优秀品质。
“文化大革命”期间，哈尔滨文学创作受到摧残，一些优秀作品受到批判，文学创作处
于停滞状态。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文学创作出现了新的繁荣景象。至1990年，新出现的
作家主要有刘子成、王阿成、陈明、刘国民、王左泓等。
刘子成的中篇小说主要有《晨露消失了》、《悲歌自有大河知》、《考场》、《丑妻》、
《青纱帐，母亲》等。《丑妻》，描写一个既有辛勤劳动的美德，又受儒家三从四德思想束
缚的善良的农村妇女典型。小说女主人公经过7年的煎熬，终于将一个贫困的家庭变成了富
户。《青纱帐，母亲》，描写北方农村一能主事的妇女形象。作者笔下的母亲泼辣能干，善
说会道，既爱管闲事，又能主事的形象，具有地域特色，是北大荒农村妇女的典型。
王阿成有数篇小说被国家级文学刊物选载。他的《年关六赋》（短篇小说），以春节回
家拜年为引线，以阖家团聚结束。作者以精炼而生动的赋体结构和富有地方特色的语言，叙
述当年闯关东来的人们的奇闻轶事，再现了松花江畔哈尔滨这座北方城市由“地狱”变“天
堂”的时代变迁和地理风光、民俗民情的地域文化色彩。小说获1988—1989年度全国优秀短
篇小说奖。
陈明短篇小说主要有《当春天悄悄来临》、《幻石》、《田野里有个小姑娘在歌唱》、
《愿您…》等。《当春天悄悄来临》，表现一少女对爱情和自由的渴望。《愿您…》，描写
改革开放初期，一内地女青年去特区的经历和感受。
刘国民的中篇小说主要有《一个无用的男人》、《马头里的思想》、《疯人戏》等。
《疯人戏》，描写下乡知识青年的故事。小说用“疯”对“文化大革命”被扭曲的时代做了
整体概括，把它浓缩到以知青为主的农场和毗邻的农村人与人的纠葛之中，再现生活中令人
深思的现象。这篇小说不是作者对历史的渲泄，而是在回顾中构想创造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尚一、刘延廷、王和的中篇历史传记小说《破晓光华》，以真实事件为依据，描写抗日
英雄李兆麟将军1946年被害前后的斗争生活。李兆麟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东北抗日联军第三
路军总指挥，在大小兴安岭坚持14年武装斗争。日本投降后，率领抗联一部开进哈尔滨，同
国民党政府妄想独吞胜利果实、准备内战的阴谋进行针锋相对的斗争，遭到敌人暗害。小说
形象地反映了抗战胜利后东北及哈尔滨市极其复杂的形势，歌颂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为
祖国解放事业的献身精神。
何凯旋的短篇小说《打草》，描写主人公和他的妻子在草甸上一天的活动。作者用情境
化的描写，生活化的语言，勾勒了一对相亲相爱、勤劳朴实的青年夫妇在新的农村经济政策
的指导下，对美好未来充满信心。小说1988年获黑龙江省第二届文艺创作大奖三等奖。
孔凡晶的短篇小说《在人生的门槛上》，描写建筑维修队的一群年青人工作、生活的故
事。这些刚踏进人生旅途门槛的新一代，为感情纠葛而困惑、痛苦，为升学不成而迷惘，为
惹妈妈或妹妹伤心而羞耻，甚至为留下小胡子而脸红。最后，小说主人公认清了自己应走的
路，离开了维修队，同一位饱受凌辱的姑娘一道扬帆起航，冲进人生的海洋。小说获得《小
说林》优秀小说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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