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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寿县志》
 
 
第五篇 社会
 
 
第六章 风俗
 
 
第四节 社会风尚
 
        
    一、社会陋习
    娼妓  自清末有驻军起,县内就有娟妓。设有妓院,叫妓馆,俗称窖娟。男掌柜的俗称大茶壶,女的叫老鸨子。妓女多是被人拐骗而来,由老鸨子拷打管教,逼迫接客挣钱。宣统元年(1909年),县城内有妓院4处,娼妓16人。宣统三年(1911年)十月,始收妓捐,作为警察经费。民国11年(1922年),县城东南门里有妓馆13家,馆内妓女均系从长春、山东、天津等地由领家领来的妇女,年龄在22岁到32岁之间。这年征收的妓捐多达68 099吊。民国21年(1932年),县城正东门里天顺街有娼窖31户,每户妓女1人。县城解放后,妓馆解散,政府帮助妓女从良嫁夫,安家就业。1949年底,娼妓全部绝迹。
    吸毒  清光绪初年广种鸦片,县内有种鸦片的,亦有吸毒者。此后,在县城内设有烟馆。光绪三十二年(1906年)禁种鸦片,次年设置官膏店,取消私人烟馆,限制吸烟。宣统二年(1910年),县公署下令在职官员戒烟。次年四月全境种烟一律铲除。民国元年(1912年)裁撤官膏局,不准吸烟,违者由警察缉获。民国17年(1928年)9月10日,中央颁布禁烟法,凡吸食鸦片者依刑法治罪。延寿县吸烟以政界为最多,军界次之。吸烟者有因应酬,有自妓馆所染,有因病成瘾。伪康德元年(1934年)至次年,指定延寿县为播种烟区,吸烟者最多。伪康德4年(1937年)始发给吸食证,把吸毒合法化。县城内有烟馆4家,每家按灯逐月缴纳烟捐。伪康德7年(1940年),成立康生院,专管戒烟。次年,吸食者4 169人,未登记私自吸食者约千余人。伪康德10年(1943年),将在康生院戒烟的200多人强令送往矿山出劳工,多数被日本人处死,少数逃回。建国后,无人再吸鸦片。
    赌博  又叫耍钱,由来已久。解放前赌风甚盛,县城和乡村均有赌场,亦有人专靠设赌抽头谋生。每至冬闲季节、春节前后,赌者最多。赌博形式多样,有推牌九、看纸牌、掷骰子、打麻将、玩棋落、押宝、出会局等。当输者孤注一掷时,会把所有家产甚至妻子儿女作为赌注。不少人为此倾家荡产,走入绝路,或偷窃诈骗,拦路抢劫,铤而走险,或当场殴斗,致死致残,严重影响生产和社会秩序。伪满时期,延寿最盛行的赌博方式为会局。共分37门会,即青会、元吉、河海、安寺、天龙、龙江、太平、占奎、根玉、永生、合同、红春、汗云、青云、板柜、明珠、九官、茂林、月宝、青元、玉山、福孙、元桂、有利、万金、天坤、火官、坤山、只德、必得、三怀、上招、只高、鸡品、正顺、井利、光明。开会局的每次出一个正门、两个配门。参加赌博的人每次押一门,如果押中正门,可赢回相当赌注10-30倍的钱,如果押中配门,可保本钱,没押上的押多少输多少。开会局的为了挣钱,供奉保家仙,保佑不被押中。押会的人千方百计求神弄鬼四处讨风,力求押中。当时县城东门外路南马家油坊的秦世显开的会局,为全县最大的。人们讨会押会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解放后这种赌博活动被取缔。建国后,党和政府严禁赌博,查封赌场,严惩惯赌犯,教育挽救了一批沾染赌博恶习的人。但近年来有些地方赌博者屡有出现,特别在春节期间农村尤多,影响了正常的社会秩序。
    迷信  旧社会延寿县因开发的较晚,科学文化知识普及的不够,文明程度不高,一些愚昧之人崇尚迷信活动。
    一是上坟烧纸。迷信之人认为人死后有灵魂存在,每年的清明节、七月十五和腊月二十三,到先人坟前焚化纸钱。烧化之物有黄钱纸,阴大洋以及用金银箔制的元宝。远离坟地不易去者,则写上死人埋葬的地址,于十字路口烧化。
    二是敬神上供。迷信之人把福祸灾祥看成是由“神灵”主宰的,对“神”特别敬畏。建国前全县修了各种神庙,每逢节日或患病遭祸时,即去庙里烧香祈祷。此外,还在家中供奉神牌,每年的年三十晚上接神敬神,以求保佑平安。平时一些人家也供奉狐仙、黄仙、常仙等牌位,叫做保家仙,牌位两边写有对联,即:"清晨三叩首,早晚一炉香",横批是"保佑平安"。每逢初一,十五烧香祈祷。
    三是装神弄鬼。此活动多出在农村,由两名巫医(即所谓的大神、二神)搭配。二神唱歌请神,唱过几遍后大神就故做神态,哄词胡说,向病人索要物品。有的则用什么送鬼、招魂、过阴,扎针、捉妖等方式蒙骗患者和群众。
    四是算命卜卦。算命卜卦者亦称为算命先生,用人的生辰八字推断吉凶祸福。抽贴的、摇卦的、看手相的亦属于这类。这些人善于察颜观色,揣度人们心里,用一些隐晦的,模棱两可的语言骗取财物。
    五是看风水地。墓地为阴,房宅为阳,风水地主要指此两地,故把看风水之人称为阴阳先生。迷信之人相信阴阳宅基决定其家世代兴衰、贫富、贵贱,为使子孙后代能高官厚禄,荣华富贵,每逢建房、下葬,则清阴阳先生看风水,踏地气,选择地点。谁家家世破落,则说阴宅不好;谁家人经常有病,则说是房子盖的不对。人死了下葬时要先看时辰,不在此时辰内不可动土,否则必有灾难。竖房架时,上梁也看时辰,否则怕不吉利。梁上用红布条拴一对红筷子,一枚古钱,有的还贴上八卦,写上对联,即:"立柱喜逢黄道日,上梁正遇紫微星"。上梁时鸣放鞭炮,以驱鬼怪,示喜庆。上述迷信活动现已绝迹。
    二、新风美德
    1969年,玉河公社玉河三队的马老大娘患了瘫痪病,生活不能自理。儿子马振富、儿媳妇李荣芳精心侍侯老人。每天及时给老人做好三餐外,还煎汤熬药,端屎端尿,李荣芳还经常给婆母拆洗被褥,洗头洗脚,把马老大娘侍侯的乐乐呵呵的。不久,李荣芳也有儿媳。儿媳秦素芝受婆母的影响,争着抢着侍侯老人,她除了给奶奶婆端屎端尿外,特别注意给老人搞好卫生。一次她下班回来,正赶上奶奶婆拉痢疾,褥子全弄脏了,婆婆拿到东小河洗还没回来,新换的褥子又脏了一大片,她拾起来就上河套和婆母一起洗。1981年,79岁的马老太太已经瘫痪12年了,12岁的重孙女每晚都睡在太奶的身边,一早先把太奶扶起来,给穿衣系扣,梳头洗脸。6岁的小重孙子和5岁的小重孙女互相抢着倒尿盆,3岁的小重孙子每天都把烟匣子、烟袋、火柴摆在太奶跟前,用时就递到太奶手里。乡亲们称赞他家是敬老家风代代传。
    延河镇东明村妇女李顺道36年如一日,照料14位鳏寡孤独人的事儿,在延河镇传为佳话。1948年,柳河区东明村的李顺道刚刚和丈夫结婚,当时东明村有个14岁的孤儿叫姜永善,父母双亡,生活无依无靠,她同丈夫商量后,便把姜永善收养在家里,李顺道待姜永善胜过自己的亲弟弟,冬换棉,夏换单,有点好吃的都留给他。姜永善渐渐长大成人了。5年后,李顺道将他送到部队参了军。1959年春,村里的食堂黄了,有两位年过70的老人无处吃饭。李顺道就把2位老人接到家里,象侍侯自己父母一样照顾2位老人,当时正是国民经济困难时期,吃粮十分困难,李顺道东家借,西家买,保证按时把饭端到老人的炕桌上,从未叫老人饿过。2年后,金大爷患了重病,炕拉炕尿,生活不能自理,李顺道热心侍侯,她每天给老人煎汤熬药,端屎端尿,一切花销全由她一家承担。两位老人逢人就说,"我们无儿却享儿女福"。李顺道的邻居朱铁茂,因老伴去世,扔下4个不懂事的孩子,大的16岁,小的才8岁,生活不会料理,李顺道主动和丈夫商量后,把朱家5口接到家里吃,直到朱家的大孩子成了家。1984年,李顺道已经60多岁了,但身体仍然很健康,36年来,用她那颗善良的心,先后服侍了姜永善、金昌药、朱铁茂等14位鳏寡孤独的人。她那高尚的情操受到了人们的赞扬。
    在群山环绕的延河镇团山脚下,有一个人人称赞的好媳妇,她叫高翠兰,今年54岁。37年前,她和老实厚道的姜文路结婚时,家里爷爷公公、公公、2个叔叔公公和两个婶婆婆,及小姑子共计15口人,3股老人守着文路这棵独苗苗,到这个家当媳妇家务负担是够重的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受"左"的错误的干扰,生产搞不起来,农民的收入很低,高翠兰的家生活十分困难,但高翠兰凭她一颗火热的心,仍然把老人们的生活安排得十分体贴。不管是数九隆冬,还是酷暑盛夏,活计再忙再累,高翠兰总是自己亲自为老人们做饭做菜,端到老人跟前,眼看着老人吃下去才放心离开。稍有咸淡不可口时,她就重新给调剂好。家里仅有的一点细粮,鸡鸭鹅蛋,她都给老人做着吃,自己和孩子一年到头很少有细粮进肚。大叔公年岁大,牙口不好,她就想着法做一些软乎的饭菜给他吃,还叫孩子扶着老人家出去蹓跶。老叔公爱喝酒,她就想着法搞点家庭副业,挣个三毛五毛的给老人装二两酒,还用自己积攒的零用钱,给老人们买了一台收音机,使老人们坐在炕上也能听到国家大事和文艺节目。每到换季时节,高翠兰总是早早把衣服做好,送到老人身边,亲自给老人穿上试一试,有不合适的地方,重新缝制好。衣服脏了,就及时拆洗,让老人保持干净,减少疾病。夏天天气热,她天天给老人打开窗户,通风换气,让老人呼吸到新鲜空气。老婶婆身体弱,患有风湿性心脏病,高翠兰常常顶着雨雪,到十几里外的公社医院给老人买药,找大夫打针。给老人喂水、喂饭、喂药、换洗衣服、擦澡洗头、修指甲,样样细心周到,在她的精心照料下,老人的病很快就好了。随着岁月的流逝,高翠兰的爷爷公公、公公、大婶婆都在80以上的高龄相继去世了。在高翠兰的精心照料下,而今大叔公今年已经80岁,老叔公79岁,老婶婆77岁,身体都很硬朗,一年四季很少闹病。1 984年,全国妇女联合会给她家颁发了"五好家庭"奖状。
    六团镇山河村周洪生老汉的老闺女前不久出嫁了,别看老俩口膝下无儿,但6个女儿争着养老,晚年十分幸福欢乐。1967年,周洪生大女儿周凤芝订婚了,当时他正在队里当队长,村里人都打算花几个,可周洪生没向姑爷家要一分彩礼,也没办一桌酒席。他让女儿在两个亲戚的陪同下去了婆家。从这以后,女儿出嫁不要彩礼,不办酒席竟成了周老汉家的规矩。去年,周老汉的小闺女周风香与本村的王殿录订婚了,乡亲们都觉得,周洪生当了20多年干部,给大家办了不少好事,如今,老闺女出嫁是他最后一桩大事了,总该花几个。可周洪生早早就与亲家说好了:"孩子婚事从简,不办置了。"亲家支持,孩子们也很满意。6个女儿都过上了好日子,她们不忘父母的恩情。一天,他们约好,一起回到娘家,共同商量老人的晚年生活安排。大女儿说:"头几年,我们家孩子小,劳力少,日子过的很紧巴,爹一次就给我们一千元钱,帮我们过上了好日子,该我养老。"小女儿说:"我刚成家,缺这少那,爹给我一头大黄牛,应该我养老。"另外4个女儿也争着要养老,一个个说得都在理,周洪生老俩口乐得合不拢嘴。现在,周洪生老俩口已经在二女儿那里落了户,呆得闷了,就到另外5个女儿家住上几天,享受着晚年的幸福。
    六团镇永兴村有一个开个体诊所的大大叫焦定一,已年过花甲,是一名退休的医生,虽然开个诊所,但收入并不多,他生活俭朴,从不乱花钱。但当国家和群众需要的时候,他都慷慨解囊。1985年,他得知国家修复万里长城筹款,立即通过邮电局向募捐委员会汇款50元。每逢佳节,人们自然想到合家欢乐,焦定一却想到镇敬老院的鳏寡老人,他先后捐款100元,同时又买了100多元钱的礼品,亲自送到敬老院。他发现镇敬老院离乡医院往返有10公里的路程,老人们治病很不方便。他就主动担任了敬老院的义务保健医工作。他家离敬老院较远,往返达8公里,不论刮风下雨,白天黑夜,只要老人患病,捎个信他准到。常中吉老人患半身不遂病,每天都要打针送药,焦定一不仅每天及时为常中吉治病,而且还亲手把药熬好按时送到病人手中。焦定一为鳏寡老人治病不收注射费、往诊费和处方费,药费不足1元的也免收,1元以上的,只按进价收款。4年时间,他先后为这些鳏寡老人治病150多人次,少收的人民币近千元,累计往返路程达1 000多公里。
    六团镇振兴村是一个偏僻的山村,进入80年代了,一些人仍然残存着"多儿多福"的封建观念,计划生育工作很难开展。村妇女主任兼计划生育宣传员张英华决心不负重托,把计划生育这项基本国策落到实处。她利用广播、会议,板报等多种形式宣传计划生育,走门串户地做育龄妇女的工作。村里有个妇女,已有两个女孩,仍不采取节育措施,想要个男孩。张英华6次登门做工作,终于使这个妇女高高兴兴地采取了节育措施。辽宁省有个农民,打算到这里“借地生孩子",怕村干部不让,答应拿出2 000元钱做酬金。张英华一口拒绝,那人只好灰溜溜地走了。张英华自学了妇女保健知识,不仅能为妇女带环、取环,还能治疗一些常见的妇女病。张英华耐心的工作和无私的奉献,赢得了村民们的理解和信任,妇女们都把她当成了知心人,有事就找张英华帮忙。1983年,振兴村成了计划生育"三无"村。
    共产党员张德玉是加信公社新建大队义务护林员。1973年担任护林员以来,工作积极主动,一心为公,执行党的林业政策,一丝不苟。受到了各级领导和全社人民的赞扬。一次,某大队有个社员到山里拉烧柴,偷了国有林的木头。张德玉把车截住,叫其把木头卸下来。那个社员跳下车把张德玉拦腰抱住,车老板加鞭催车逃走了。那个社员一把将张德玉推倒在地,也逃走了。第二天,他把情况向林业检查站做了汇报,并跟他们一起查找,终于追回了那车木头。张德玉担任护林员以来,始终遵循一个原则,合乎山林政策就办,反之,谁也不行。有一次,本大队党支部书记拉烧柴,有几根木头粗了点,他就毫不讲情面地给卸了。还有一次,一个副队长的亲戚拉烧柴,为了躲避检查,这个副队长就坐在了这个亲戚的烧柴车上。他们以为,这下可没事了,可是张德玉没管那一套,按政策把那车“柴禾”给卸了。张德玉身为义务护林员,却不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家年久失修的3间房,已经很难支持了,他没有擅自伐木,而是经逐级请示批准后,才买了两间房木。他的亲戚朋友知道他坚持原则,没有一个敢找他"走后门"。
    1981年7月4日中午,加信公社实验站的几个社员在仓库抽汽油时,因吸烟发生了一场火灾。这是一幢仓库和碾房连在一起的7间破旧草房。里面有碾米机、柴油机、脱谷机等机械设备,有化肥、农药等生产资料,还有8 000多斤水稻种,价值近2万元。汽油和化肥都易燃易爆,如果不尽快扑灭烈火,后果不堪设想。汽油着火后,顷刻之间便烈焰腾空,浓烟滚滚。团支部书记金光石奋不顾身与烈火搏斗,使足力气向外移动油桶,但由于人单势孤,未能凑效,脸和手臂都被火严重烧伤,他冲出门外,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想把身上的火弄灭后再冲进去。这时,全村的男女老少闻讯陆续赶到,共产党员金秀根马上脱下上衣裹在小金身上把火扑灭了。小金爬起来又跌跌撞撞地奔向火场,被社员们强行抬上车,送进了医院。火势在迅猛发展,火舌从门窗向外喷射着,人们难以近身,共产党员金秀根、团支部委员民兵连长李京柏,几次想靠近油桶,都险些被火舌吞没。两人顶着浓烟烈火,将一桶桶、一盆盆的水向油桶泼去。这桶汽油温度逐渐下降,暂时失去了爆炸的危险。虽然汽油桶不致于马上爆炸,但火势仍然很猛,西头的3间草房盖已全部起火,如果继续向东漫延,就有引起化肥等物品爆炸的危险。社员们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抢着上房救火。社员金山珠从房顶漏下来,再爬上去,继续战斗,附近的朝鲜族中小学师生也闻迅赶到现场同社员并肩战斗,有七、八个70多岁的老大爷,老大娘也都挑起水桶,端起盆,参加到紧张的灭火战斗行列。经过全村干部群众的齐心努力,仅1个小时烈火被扑灭了。    
    1958年的一天傍晚,柳河公社团山管理区第三队社员任福成经过井旁,听到井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他几个箭步跑到井台,往下一看,只见1匹小马在井里一上一下拚命地挣扎着。在这紧急关头,任福成毫不犹豫,捋着井绳就下到井里去了。他把绳子拴在腰上,怀中抱着小马往上爬。绳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浑身泥水,又冷又累,他力尽身乏了,这时,社员杨胜岭赶来,下到井里,协力救马。有人听到小马掉到井中,急急忙忙跑到社里,扛来木梯放到井中。任、杨二人接到梯子后,先用绳子把马拴好,由井上的人把小马拽上来。等任、杨二人上来时,都冻得直打冷颤,但集体财产保住了,心里却很高兴。
    1984年10月21日傍晚,县武装部管理员李红军和汽车司机李玉福开车到哈尔滨拉货。车行到延寿县延河乡东明村附近,发现路中间有一个箱子,包装物上标明"皮鞋",就装上车,打算返回后再找失主。车刚走不远,又发现一箱,上面标明"礼服",也只好一起带上,次日把东西拉回来。经查实,这两箱货是延寿县百货公司在哈尔滨拉货回来时丢的。当失主发现价值千元的货物一件不少时,非常感动,当场拿出60元钱酬谢,李红军婉言谢绝了。他说:"我和玉福都是党员,拣到东西交给失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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