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一、官办与官僚买办经济
20世纪初，清廷和黑龙江、吉林两省地方当局，为了同外国入侵的经济势力相抗衡，开
始在哈尔滨发展官办经济。
开办金融业。1908—1909年先后成立的黑龙江省官银号和广信公司、东三省官银号、吉
林省永衡官银号，是哈尔滨具有重要影响的官办金融机构。黑龙江省官银号发行银票和铜元
票，广信公司发行江贴,吉林省永衡官银号发行吉贴。1910年9月在傅家甸正式成立大清银行
哈尔滨分行，是清政府在哈尔滨成立的首家二等分行。中华民国成立后，除大清银行被改组
为中国银行哈尔滨分行外,1913年又陆续新办了交通银行、东三省银行、边业银行3个分行和
哈尔滨银行团汇兑所。交通银行、中国银行、东三省银行、黑龙江广信公司和边业银行，先
后被北京政府和东北地方当局授权，享有发行哈大洋的权力，在扩大与外币抗衡的实力，抵
御卢布贬值和驱逐日本金票的抗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原有的各官银号也都有扩大和发展，
到1931年在哈尔滨官办金融业的资本已达现大洋数千万元。
发展工业。1907年投产发电的耀滨电灯公司，是清廷在哈尔滨创办的第一家近代工业企
业。期间，官办金融业先后出资兴办了许多工业企业，如：东三省官银号创办的啤酒厂，东
兴第一、第二、第三火磨和从俄商手中收买后改名为东兴第四、第五2个火磨,以及东济油坊；
广信公司创办的5个火磨、2个油坊和铁工厂、采木公司等；吉林省永衡官银号创办的永衡东
和永衡通2个油坊,以及铁工厂、林业公司等；交通银行创办的通记油坊。1918年耀滨电灯公
司同滨江商会集商股成立的裕滨电灯公司合并，供电装机容量增加到4000千瓦，供应电灯数
增加到1.2万盏。20年代末,在哈尔滨官办的机械、电力、制油、制粉、制糖、制材等工业企
业共有50多家。1930年成立哈尔滨电业局，统一了全市的电业管理,装机容量增加到1万千瓦
以上，并完成市内有轨电车的铺设，通车后，由电业局兼营。
经营航运业。1906年黑龙江将军在呼兰成立轮船公司，从事哈尔滨到呼兰的航运，1908
年东三省总督和吉林巡抚在哈尔滨创办汽船客运总局（后改称松黑两江邮船局），开辟哈尔
滨—依兰，哈尔滨—扶余、吉林等航线，开始了中国机动船在松花江航行的历史。中华民国
成立后，松黑两江邮船局的营业大增。1918年由官商联手成立的戍通航运公司，两次购买俄
商船只和一些不动产，并修筑了货栈码头，成为中国政府在哈尔滨最大的航运企业。1925年
因经营不善被东北地方政府接收，改组为东北航运局。1926年张作霖下令强行接收中东铁路
管理局所属航运处，轮船40艘（只），直属海军司令部，同时参与航务局的航运业务。此时
哈尔滨官办航运业已拥有各类船只200艘以上。1929年中东铁路事件后，对苏贸易停滞,哈尔
滨的航运业逐渐萧条。
二、民办经济
中东铁路修筑前，哈尔滨已有数十家中国商人开办的商铺与一定数量和规模的烧锅、油
坊、磨坊、瓦盆窑、线香等手工业作坊。中东铁路通车后，哈尔滨成为吉林、黑龙江两省农
产品和土特产品的集散地，山东、河北等省“闯关东”的移民不断增多，使各行业的民办经
济逐渐兴起。中华民国成立后，中国政府先后颁布了一些有利于工商业发展的法规，激励了
民族资本家投资办企业的积极性。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欧美侵略者忙于战争，无暇东顾，
民族资本家乘机兴办实业。传统的磨坊、油坊、烧锅等手工业作坊、旧式的钱庄银号和小商
铺等，被越来越多的近代工业、新式金融保险业、商业和航运业所替代。
金融业发展较快，1915年后，有哈埠商人开办的钱庄、银号和新式银行，也有外埠银行
来哈尔滨设立的分支机构，营业兴盛一时，到1917年钱庄、银号和银行发展到40家。1918年
后，由于俄币卢布币值暴跌，外埠先期来哈开办的钱庄、银号得到发展。哈大洋发行后，金
融市场趋向平稳，兑换货币及汇款业务大部分为大银行所取代，一些小规模的钱庄、银号渐
趋萧条。
商业，在20世纪初即已陆续办起天德厚、同记、同发隆、五洲、福丰号、洪盛隆、公和
利、天丰涌、同义庆、和成公等较大型的百货商店和杂货店。1911年前，由民族资本家经营
的商号，埠头区有300多家，傅家甸有400多家。中华民国成立后，兴办商业的领域和空间不
断扩大，傅家甸、道里、八站（八区址）迅速成为民族商业集中的地区，马家沟、上号（香
坊）、三十六棚、何家沟、顾乡屯、偏脸子、圈儿河等处也涌现出许多小商号。上海、天津、
广州、南京、汉口、烟台等关内大城市的商人，也纷纷到哈尔滨投资办商业，设立分支机构。
有的民族商号转向专业经营或批发，如大祥昌专营颜料，广记号专销京、津、申（沪）来货，
同义庆专营绫罗绸缎，德盛永专营猪鬃马尾等。1919年哈埠大小商铺达到4000多家，1925年
仅道里和傅家甸的民办商号即达5500家。1926年成立东省特别区商会联合会等综合性商务机
构，民办商业繁荣兴旺。1929年后受中东铁路事件和世界性金贵银贱的冲击和影响，金融市
场不稳，哈大洋贬值，80％以银为本位的商号受累，1931年歇业商号达1000多家。
工业，1910年前后已出现机器制油业。清朝末年哈尔滨只有东和机器油坊1家,日产豆油
5.7吨。1912—1913年新发展4家，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又先后办起22家，到1919年由民族资
本家经营的油坊已占绝对优势。1928年全市制油业发展到54家，其中民族资本占95％，在东
北仅次于大连，居第二位。1928年世界经济危机，出口锐减，生产受到冲击，到1930年减少
到39家。
清朝末年，民族资本尚无机器制粉企业，中华民国成立后陆续发展。1915年民族资本家
收买俄商满洲第一面粉制造公司，易名广源盛火磨，是哈尔滨第一家由民族资本家经营的制
粉企业，日产面粉48.4吨。以后又陆续收买2家俄商经营的制粉企业,易名为西顺义火磨和双
合盛火磨。1913—1919年哈尔滨新增12家制粉企业，其中日、俄商人新开办3家,民族资本开
办6家，官僚买办资本开办3家。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刚结束，欧洲各交战国粮食短缺，需大
量进口，为制粉业发展提供了机遇，到1921年全市制粉业发展到42家，其中多数为民族资本，
是民族资本经营制粉业的鼎盛时期。1923年后，由于南满从国外进口面粉增多，哈尔滨面粉
出口和南销遇到困难，机器制粉企业只有双合盛等7家维持生产,产量减少。1929—1930年日
本和欧美国家为转嫁经济危机向哈尔滨输入面粉,民族资本家经营的面粉业销路大受影响,加
之小麦减产，面粉产量大幅度下降，逐渐由兴盛走向衰落。
纺织业，1912年创办的义增福针织厂，1917年开办的振吉、信顺和等织布厂，1919年创
办的毛巾被厂等成为哈尔滨民族资本新兴纺织工业的先驱，产品多为袜子、染布、毛巾、粗
布和服装加工等。以后又增加一些新厂和新产品，产品粗糙，加工能力小。第一次世界大战
后，欧美各国输入中国的纺织品大幅下降，民族资本的纺织业得以发展，出现了一些规模较
大、设备较先进的纺织企业，先后开办了裕庆德毛织厂、良友针织厂、同记工厂等，有的产
品质量已不亚于进口产品，到1930年大小纺织企业发展到179家，其中针织厂132家，年产值
333万元。针织品市场基本被哈埠产品占领，各色布匹产量可观,非常畅销。毛织品不仅占领
东北市场，还销往日本、朝鲜等地。
机器铁工业逐步由生产简单的农具、部分配件和设备维修发展到设备制造。1925年后，
全市针织厂、织布厂所用的设备已全部由哈埠的铁工厂制造。1928年明源铁工厂制造的同昌
号轮船可容纳300人，积成铁工厂于1930年和1931年制造江轮2艘,还为6家机器油坊制造全套
专用设备。
其它工业如制材、皮革、窑业、靴鞋、肥皂、蜡烛、印刷、烟草、罐头、石硷、香油、
银细加工等也根据市场需要，有不同程度的发展。1928年傅家甸地区由民族资本家经营的工
业企业超过1000多家，道里和南岗地区有660多家。
三、社会事业
教育事业。清代末年，只有村屯民间私塾,学生多为富家子弟。1903年废除科举制度,颁
布《癸卯学制》，提倡办新学，1906年由滨江县办起2所初、高级兼备的小学堂,1909年后又
相继办起3所小学堂，逐步发展近代教育。俄人兴办的学校,随着俄国侨民的迅速增加而发展，
从中东铁路修筑时在香坊办起第一个初级小学起，到1911年共办起路立、公立、私立各种形
式小学16所和中学5所，还办了1所跳舞传习所和2所铁道商业学校。中华民国成立后,滨江县
将小学堂改称小学校，废除《癸卯学制》，改行政府颁布的《壬子学制》，东省特别行政区
成立前又新办10所县立小学。1912年还由旅哈山东人创办第一所中学，称鲁人旅哈学校。此
时俄人又增加小学2所，中学20所，各类职业学校31所。俄人办的职业学校大都为私立,门类
同俄侨的生活和就业紧密相连，主要包括医科、商科、法律、工艺、音乐、美术、按摩、美
容、药剂、打字、簿记、外国语等。东省特别行政区成立后，随着经济发展和城市人口的增
加，除俄国侨民子弟小学校仍由俄人继续办以外，都逐步由东省特别行政区教育厅管理。国
办的小学和中学迅速增加，到1930年公办小学达到50所,公办中学达到6所。普通高等学校从
中华民国成立后陆续兴办。第一所高等学校是1911年由俄人创办的私立第一齿科学校，以后
又陆续兴办了9所。10所高等学校中，俄人办的居多，占5所，日人办的1所，中国政府办的4
所。东省特别行政区成立后，中东铁路公司创办的中俄工业学校（哈尔滨工业大学前身）、
俄侨私立哈尔滨高等经济法律学校和俄文师范专科学校，被特区教育厅接管。
医药卫生业。清代末年，哈尔滨地区的移民逐渐增多，许多关内中医来此谋生，开始以
“走方医”的形式流动于民间，后来逐渐发展为“坐堂医”和私人诊所。中东铁路修筑后，
俄国和欧洲一些国家的西医陆续来到哈尔滨。1900年建立中东铁路中央医院（哈尔滨铁路中
心医院址），以后相继开设的有俄德医院、戈鲁别夫医院（公安医院址）、林迭尔医院（市
红十字儿童医院址）、戈震别克医院等。较为知名的中医中药铺有1903年吉林世一堂来哈尔
滨开设的分店（道里世一堂址），1904年在道外开设的永德堂与春和堂。中国人开办最早的
西医院为1912年创立的滨江医院和1913年创办的市董事会医院（今市立第一医院址）。随后
留学美、英、日等国的医师伍连德、林家瑞、陈永权等人先后来哈行医，20年代又有由奉天
（今沈阳）南满医学院毕业的医师张柏岩、郑宝琛、贾连元、石增荣等相继来哈，分别开设
诊所。20年代末，哈尔滨地区已有中药铺、中医诊所和中医院百家之多。此间日人开办的医
院有南满铁道株式会社哈尔滨医院、武田医院、野口医院、光武医院等。在半封建半殖民地
条件下，尽管医药卫生事业有发展，广大劳动人民患病却无钱医治。1902年、1919年和1932
年3次霍乱流行，死亡7584人；1910年、1920年两次鼠疫流行，死亡10613人。各种疾病肆虐
横行时，妇女与儿童的命运更惨，产妇死亡率为14‰，婴儿死亡率高达198‰。
体育事业。中东铁路通车后，随着中外居民的增多，逐步开展冰上、水上、田径和球类
等近代体育活动。1909年成立群众组织的网球协会和滑冰协会，1915年成立水上体育会和游
艇俱乐部（松花江畔哈尔滨铁路俱乐部）。此时，一些民间武功艺人、武术拳师和体育教师
先后从关内来到哈尔滨，使近代体育同民间体育活动进一步结合起来，开始举行小型体育比
赛。1916年道里区举办了田径、游戏、队列等项目的首届中学生运动会。1918年、1924年和
1928年都分别举行了各种形式的运动会，出现了较为优秀的体育选手，在参加东北和华北地
区的运动会上也取得了好成绩。最早的公共体育设施，为1900年由俄人投资在药铺街建设一
处自行车赛场（中医街红星体育场），可同时举办小型田径和足球、篮球、排球等比赛活动。
1905年在秦家岗兴建一处赛马场，占地10公顷，容纳上万人，1922年同日本人合营，作为当
时达官显贵进行赌博和娱乐的场所。1928年东省特别行政区接管后，自行车赛场改称第一公
共体育场，赛马场的一部分辟为体育场，命名为第二公共体育场。
新闻报纸始于本世纪初。当时哈尔滨的政治、经济与社会背景复杂，除中国人办报外，
还有俄、日、英、德等外国人办的报纸，而且种类繁多，宗旨各异。1901年俄人创办《哈尔
滨每日电讯广告报》，成为哈尔滨办报之始。1903年6月中东铁路公司为传达沙俄政府的政
令，让俄人了解俄国国内情况，出版俄文《哈尔滨新闻》。1906年3月中东铁路公司又出版
了中文报纸《远东报》，成为沙俄推销远东政策的喉舌，是哈尔滨历史上由外国人办的第一
张中文报纸。哈尔滨开埠后，随着沙俄等外国经济势力入侵，人口增多，工商日盛，许多知
识分子和爱国有识之士，意识到舆论的重要，开始中国人自己创办中文报纸。1907年7月，
奚廷黻在哈尔滨创办《东方晓报》，1908年12月又创办《滨江日报》。中华民国成立后，推
行民权主义，中文报业迅速发展，到1931年“九·一八”事变前，在哈尔滨创办的中文报纸
达到90多家。出版时间较长，影响较大的中文民办报纸有《国际协报》、《午报》、《哈尔
滨公报》。日本人在哈尔滨除出版日文报纸《北满洲》外，还于1922年10月创办中文《大北
新报》。美国、波兰、德国等外国人也办了一些外文报纸，为数不多，都各自代表不同的政
治倾向。中国共产党的地下工作者，为唤起人民群众进行反帝、反封建斗争，也先后办了《
东北早报》、《哈尔滨日报》和《哈尔滨新报》3种报纸，存在的时间不长，其影响作用很
大。
哈尔滨广播无线电台成立于1926年，于10月1日正式开播,是中国最早的广播电台。每天
晚间广播2小时，主要播送钱、粮行情和新闻、音乐、文艺等。1927年2月原东北无线电长途
电话监理处奉张作霖命令，在南岗兴建大功率的哈尔滨广播电台，新建广播专用楼房，架设
广播天线。1928年1月正式启用新呼号，用汉、俄、日3种语言进行广播,时间增加到每天6小
时。
大清邮政开办前，公文和信件的传递均由专差和驿使直接传递。清代末年邮件传递存在
3种形式,一是清廷设立邮政局；二是清廷设立专为传递官方、军方文件的文报局；三是由私
人办的传递民间平信、物品和办理汇款的民信局。1902年清廷在傅家店设立邮政分局，开办
平挂信函、邮寄印刷品和汇兑等业务，1907年改称哈尔滨邮政副总局。1909年下设邮政支局
与各等支局10处，代办支局12处；1911年下设邮政支局与各等支局19处，代办支局33处。同
年7月将哈尔滨邮政副总局改为邮政总局。哈尔滨文报局，隶属齐齐哈尔文报局。民信局,哈
尔滨设有义和信局，为奉天总局的分局。中华民国成立后，哈尔滨市邮政总局改为一等邮局，
同年加入万国邮政联盟，并被指定为国际函件互换局，开办国际包裹业务，同时接管各支局。
1914年文报局停办，统由邮政局接办。此间，沙俄和日本都在哈尔滨非法设立邮政机构，从
修筑中东铁路开始，俄国先后设立邮局10所,日本设立邮政机构6处。1920年万国邮政联盟会
议通过了“中国客邮裁撤案”，1921—1922年中国政府陆续撤销沙俄与日本在哈尔滨设立的
邮政机构。至此，哈尔滨结束了外国“客邮”和多家办邮政的历史。哈尔滨一等邮局，又先
后改称北满邮政管理局和吉黑邮务管理局。邮政业务不断扩大，并相继开通水道和汽车邮路，
成为吉林、黑龙江邮区的中心，到1932年哈尔滨共辖有7处邮务支局。
电信业，1899年清廷依黑龙江将军恩泽所奏，架设由呼兰城起南至松花江北岸的电报线
路，在59华里处设报房，传递官电，为哈尔滨电信事业之始。1900年，沙俄军队袭扰呼兰城，
电报房被焚，线路中断。1902年中东铁路背约，私自开办民众电报业务，侵犯了中国电信主
权。1907年1月中东铁路局在南岗病院街（颐园街），创办中央电话局，业务扩展到市内用
户。同年，在民族商业较集中的傅家店，开办由官督商办的哈尔滨电报分局，开通哈尔滨至
吉林、奉天（沈阳）的线路，传递官商电报。1908年，由滨江商务分会创办傅家甸（1908年
1月改称傅家甸）电话局（1910年改称滨江电话股份有限公司），在傅家甸区域内通话，线
路10公里，安装用户近百家，为地方自办电信的开始。中华民国成立后，1915年4月，滨江
商务分会与中东铁路签定通话合同，滨江电话股份有限公司同中东铁路所辖的中央电话局，
利用局间15回线联网。从此，市内新市街（南岗）、老哈尔滨（香坊）、埠头区（道里）和
傅家甸（道外），可以互相通话。当年用户达到856户，成为哈尔滨市内沟通信息的重要工
具。1920年哈尔滨市电报局利用铁路专用线，开通哈尔滨至吉林省城的长途电话。1923年2
月正式成立哈尔滨长途电话局。1928年中国政府开始收回电信主权，东三省交通委员会督办
公署派员接管中东铁路的电信机构和业务。11月东北地方当局在哈尔滨设立哈满绥长途电话
总局，开通哈尔滨市至伊曼、伯力、海参崴、绥芬河等地的国内和国际长途电话。1930年成
立哈尔滨电政总局，到1931年哈尔滨区域内共有电报局、所4处，电路55条和电话局2处，长
途台2处，无沁台1处。
市政公共设施开始进行规划建设。1899年，中东铁路工程局对其附属地进行规划建设，
决定开通道路、修筑桥梁、建设供水排水等公共设施。道路桥梁，陆续建成霍尔瓦特大街（
红军街）、工兵路（公滨路）等街路。同时，在傅家店由商会组织商民集资修建了正阳街（
靖宇街）、国境街（承德街）等土路。到1911年全市有土路、土砂路、碎石路257条.同时修
建了松花江大桥、马家沟桥、西大桥、大直桥、太平桥等桥梁。供排水设施，1903年中东铁
路通车后，在火车站附近设立供水站，备有深水井、水塔和抽水设备,除供应机车用水外,也
供应铁路员工和附近居民饮用。此时的排水以明沟排污为主，1904年在东盛堂浴池门前的“
阴沟”内铺设水泥排水管，成为哈尔滨第一条排水管道。路灯，1905年中东铁路总工厂附属
发电厂发电，在工厂门前装设3盏马路电灯,是哈尔滨第一次以电为光源的道路照明灯。随后
在19条主要街路装设路灯436盏。中华民国成立后，在半封建半殖民地条件下,哈尔滨的市政
管理和规划未能统一，被分割为四部分：俄人把持的哈尔滨自治公议会管辖区；中东铁路民
政局管辖的铁路附属地；吉林省管辖的滨江县；黑龙江省管辖的江北松浦地区。此期间，陆
续修建了马克西莫夫大街（宣化街）、第六方园里大街（文昌街）、大工厂街（通达街）、
教堂街（革新街）、海拉尔街（大成街）、三棵大街和通乡街等道路。对中国大街（中央大
街）还进行了铺装。建成霁虹桥、地亩桥（建国桥）和跨越滨北铁路线的许公桥（景阳桥）
等。滨江县建成南马路、英国街（南极街）、北马路、新马路等道路。在道外中马路和道里
水道街（兆麟街）、新城大街（尚志大街）、田地街、井街、商务街（上游街）、透笼街、
斜纹街（经纬街）等处，铺设了钢筋水泥方型双孔暗渠和水泥圆管排水干支线9公里,修雨水
井、视察井112座。到1931年，全市已有土砂、砂石、粗方石、细方石道路705条。建成桥梁
11座，在道里、南岗建成排水管线31.3公里。建成大小公园19个，总面积41.8公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