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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刊次:1991.2(总第27期)  
  类别:市志、区、县志主编研讨会专辑  
试谈志书的总体设计
赵景新
(作者单位:市志办编审指导二处)
     
    总体设计是志书的施工蓝图,是对编纂一部志书的指导思想、编纂原则、篇目结构、内容范围、版式装帧及方法步骤等方面的总的没想和统一规定。对整个修志工作来说,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基础工作。    
    编修一部由几十部分志(专志)构成的城市志,涉及上百个编纂单位,上千名修志人员,如果没有一个科学可行的总体设计,势必造成修志工作的盲目性。另一方面,即便有了一个比较科学可行的总体设计,但是如果修志人员,特别是各分志(专志)的主编不能充分地了解和把握,那么所编出的志书也难以达到市志总体设计的要求,也就保证不了志书的质量。
    因此,在我市修志工作已全面展开,总体设计工作正在深入进行的情况下,深入探讨、研究市志总体设计的问题,对于进一步完善市志总体设计,统一各分志(专志)主编及广大修志人员的思想,提高志书质量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下面,试就这个问题谈点个人的认识,不当之处,请批评指正。  
    一、总体设计的基本原则  
    用什么思想作指导,编一部什么样的志书,体现什么样的要求,达到什么样的目的,这是进行志书总体设计时首先要回答和解决的问题。归纳起来有以下五条基本原则。   
    (一)坚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    
    《新编地方志工作暂行规定》第二条明确指出:"编纂社会主义新方志,必须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思想"。这是我们修志工作的灵魂。    
    1、只有贯彻这个指导思想,修志工作才能坚持正确的方向。地方志是"政书"、"官书",具有鲜明的阶级性。旧方志是在封建地主阶级的思想指导下编纂的,因此,它是为维护封建地主阶级的利益服务的。今天,我们编纂社会主义新方志,是为无产阶级和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因此,只有坚持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才能代表和反映无产阶级的利益,才能保证志书的政治质量。这也是新旧方志的根本区别。   
    2、只有贯彻这个指导思想,坚持运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来观察、分析和记述历史资料,才能完整、准确地记述和反映哈尔滨发展变化的历史全貌,揭示"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建设和发展中国",这一客观规律,编出一部思想性、资料性和科学性相统一的志书,经得起社会和历史的检验,成为一个地方有权威的科学的历史文献。    
    3、只有贯彻这个指导思想,在修志实践中,我们才能正确地认识和处理好继承与创新、理论与实践、内容与形式、进度与质量等方面问题的辩证关系,借鉴和吸收多学科的研究成果,避免"空谈理论"或"盲目实践".坚持从实际出发,创新务实,确保本届修志任务的顺利完成。
    (二)从实际出发,确定志书总体框架
    编一部什么样的志书,这是总体设计中要明确的又一个重要问题。编修城市志没有统一的模式,大家都在实践中探索。到目前为止,全国大城市志的总体框架,从体裁上分为"条目体"和"章节体"两大类;从结构上分为"大篇"、"中篇"、  "小篇"和"两级结构"四种形式;从成书规模上分为"一步成志"(一部志)、"二步成志"(专志、市志)和"三步成志"(简志、专志、市志)三种方式。上述这些模式,各有其优点与不足。如"条目体"虽然具有内容与形式比较统一,有利于分工编纂,比较灵活等优点,但其最大的缺点是整体性差。而"章节体"虽然结构比较严谨、整体性比较强,但编纂难度比较大。由此可见,无论采取哪种模式,都有一个扬长避短的问题。基于以上分析,我们认为,确定市志总体框架的关键是要从实际出发,在坚持志书的根本属性一一资料性的前提下,着重考虑以下几条要求:
    一是这个框架要有科学性和整体性,能够全面、系统地反映城市的整体面貌,有鲜明的地方特色和时代特色。    
    二是这个框架要有实用性。依据这个框架所编纂的志书能够满足不同层次(领导决策层、专业人员层、科研人员层等)读者的需要。    
    三是这个框架要有可行性,有利于组织实施。
    四是这个框架要有稳定性。总体框架一经确定,就不要随意改变,总的原则是"大稳定、小调整"。
    五是确定总体框架时还要考虑到修志工作的连续性。这一点也是针对我市修志工作实际提出来的。我市修志工作开始:是按编两套志书的格局搞的,有12部专志已完成了初稿和送审稿。去年市委、市政府决定调整市志总体设计,变"两套"为"一套"。在重新确定市志总体框架时,我们就充分地考虑了我市修志工作的基础与实际,尽量向"专志"靠拢。因此,这次确定的总体框架,对于各专志来说,不是推倒重来,而是在原有基础上按照新的格局、新的要求的进一步完善。
    (三)突出地方特点和时代特点
    地方志贵有地方特点和时代特点,城市志也不例外,因此,在总体没计时就必须充分考虑这一原则。
    城市的地方特点、时代特点是与城市本身的特点紧密相联的。城市,特别是大城市往往是一个区域的政治、经济、科学技术和文化教育的中心,具有强大的凝聚力和幅射力,发挥着多功能的"中心"作用,这是城市的特点。但是,虽然城市都具有这种"中心"作用,但不同的城市表现是备不相同的。每个城市都有其自身的发展历史,及在历史发展中形成的地方特色。或为政治中心,或为经济中心,或为工业中心,或为旅游胜地,或多种功能兼而有之,这些就成为城市的地方特点。城市地方特点的形成,除了依据一定的地域和自然条件外,主要是随着城市的易史发展形成的,这又表现为城市的时代特点。
    哈尔滨做为历史上曾受到沙俄和日本帝国主义殖民统治的城市、全国解放最早的大城市、全省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全国重要的工业基地之一、连接东北亚、欧洲和太平洋之间的交通枢纽和发展以对苏东贸易为主的国际经贸城市、祖国北疆独特的冰雪艺术之城,其特点是十分鲜明的。因此,要编好哈尔滨市志,总体设计只能在深入认识本城市的性质、地位、功能和特点的基础上,选择最佳的篇目结构,最好的记述角度。这样编出的志书才能全面、系统、准确地反映城市的整体面貌,具有鲜明的城市特点、地方特点和时代特点,避免"千志一面"。在内容的记述上才能有深度,避免简单的资料堆集、空洞的议论和概念的解释。要做到这一点,在总体设计中,以至于整个修志全过程,都必须加强对市情、行情的调查研究。    
    另外,要突出时代特点还表现为,新方志要着力于记述和反映哈尔滨解放后,在党的领导下各项事业发生的巨大变化,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在改革开放中所取得的巨大成就,这次将志书下限延至1990年底,就是为了更充分地记述和反映这十年的变化,为哈尔滨第一代志书画一个比较理想的句号。    
    (四)体现科学性和整体性要求    
    加强志书的整体性是新编方志的基本要求,也是增强志书科学性的霞要内容。因此,如何增强志书的整体性,也是我们在总体设计时要认真研究的问题。    
    一是要从志书的结构上加强整体性。内容决定形式。城市志所记述的对象一一城市本身就是一个有机的整体。这种客观对象的整体性,就要求志书对其作整体的反映。表现在结构上就要做到科学、严谨、合理,即胡乔木同志提出的"我们不仅要门类设得比较合理,在门类的叙述上比较得当,而且要力求表现出多门类的相互关系"。    
    二是要从记述的内容上加强整体性。地方志不是简单的资料汇编,而是以资料为基础的科学著述。胡乔木说:"地方志应提供一种有系统的资料,这种有系统、有组织的资料,应是一个有机的整体"。这就要求志书在内容的记述上要做到拿面、完整和系统。具体地说,市志各专志在内容的记述上一定要打破部门界限,从全行业的角度,反映出这一专业的整体。面貌。用时还要注重提供宏观、综合的资料,以展现事物间的有机联系。要既写成绩、也写失误和纠正失误,既写经验,也写教训,以更好地反映事物发展变化的客观规律。
    三是要从志书的体例风格上加强整体性。市志是由多部分志(专志)构成的,这是一个整体。构成市志的各专志如果在体例、风格上不规范、不统一,那么市志必然成为一盘散沙,影响志书的整体性。因此,如何使市志各专志在体例、风格上一致、版式装帧上统一,这也是总体设计中要认真考虑和解决的问题。
    (五)立足为城市经济和社会发展服务
    地方志的存在价值在于应用性,它的主要功能是"资治",因此,编修城市志就要立足为城市经济和社会发展服务,这是我们的根本目的。为此,我们在总体设计时就要充分考虑如何科学合理地没计志书的框架结构,以满足不同层次读者的需要,如何科学、系统和完整地记述和反映市情(行情),以提高志书的使用价值。这就要求广大修志工作者,特别是志书的主编,必须脚踏实地,埋头苦干,在实际工作中树立全局观念,服从市志的统一要求,努力提高志书的编纂质量,为哈尔滨的建设和发展提供翔实的市情资料和科学依据,为后人留下一一笔宝贵的财富。    。
    二、总体设计的主要环节及内容
    总体设计不仅是指篇目设计,而是以篇目设计为核心的对整个修志工作的总体构想和规划。总体设计本身也是一个系统工程。    
    《哈尔滨市志》的总体设计主要抓了三个环节:一是确定市志总体框架;二是深化细化专志篇目;三是制定统一规范。这三个环节都有其具体的内容和要求,是紧密联系,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整体,基本反映了市志的总体构想和要求。
    (一)确定市志总体框架
    这次确定的市志总体框架是根据市委、市政府的要求(变"两套"为"一套"),依据总体设计的基本原则,按照志书的体例,结合城市的特点来设计的。全志由总述、大事记、人物、附录和65部分志(专志)构成,合成28卷出版。
     1.总述为全志之纲。力求从宏观上反映哈尔滨的整体面貌。重点是从自然环境、城市历史、城市建设、经济、文化、政治和社会七个大的方面,记述哈尔滨发展变化的大势大略,着力于体现啥尔滨做为"中心"城市的地位、功能租作用。突出哈尔滨的地方特点,反映哈尔滨的历史变迁,揭示哈尔滨发展变化的规律。另外,在总述中还要加强对哈尔滨工业、农业、商业、金融等经济部类的综合记述,以弥补各专志分类横排缺乏综合内容的不足。绽总述与各专志形成了总分结合,互为补充的有机整体。
     2.各专志为市志的有机组成部分。力求全面、系统地反映各行业的发展觅史与现状。其门类的划分基本是从啥尔滨自然和社会分工的实际出发,从有利于反映城市的整体面貌、突出地方特点和有利于组织实施的角度确定的。比如:我们没有按照自然、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等大类来设志,而是直接以行业(事业)立志,这样不仅有利于分工编纂,而且还能较翔实地反映行业(事业)发展变化的全貌。其综合的内容放在总述中记述。再如,这次我们在专志设置中,增加了《食品工业志》、《军事工业志》和《木材工业志》,这样能够更充分地反映出哈尔滨工业体系的整体面貌、突出地方特点。我们认为,专志门类的设置只有从实际出发,才能在实践中行得通。
     3.加强志书的整体性,体现各门类之间的相互联系。这一设计还要求除了全志设"总述"以统帅各专志外,各专志都要设"慨述"以统帅各篇;篇下设小序以统率章、节,使全志形成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    
    (二)深化细化专志篇目    
    总体框架只是一个大的格局,具体"写什么"和"怎么写"还要通过深化细化专志篇目来体现。因此,深化细化专志篇目是总体设计中一项非常重要的工作。能否搞好直接关系到总体设计的成败。从目前我市专志篇目的深化细化工作来看,还存在三个主要问题:一是"部门"观念没摆脱;二是专业特点不突出;三是结构安排欠科学。要解决这个问题,各单位在深化细化专志篇目中,必须遵循以下三条基本要求:
    1、各专志的篇目设计必须服从和体现市志的整体要求,处理好局部和整体的关系。构成市志的各专志不是一盘散沙,而是有机的整体。专志与市志的关系是局部和整体的关系,是子系统和母系统的关系。因此,设计专志篇目,一定要跳出"部门"的圈子,站在市志的角度来设计。    
    ①在体例上,要符合市志总的体例要求,专志以志为主,不搞"小而全",不没"大事记"、"人物"和"附录"。    
    ②在结构层次上要符合市志的统一规定。我市大部分专志的总体结构是由三部分组成。第一部分是"概述",置于专志之首,不列入篇、章序列。其作用是概括综合地反映本专业的整体面貌,起到统领全志的作用。第二部分是专业部分,这是专志的主体,要依据行业分工或职能来展开设篇.第三部分是行业管理或机构队伍(工业类专志没行业管理、管理类专志设机构队伍),把它做为一篇放在最后。属于政治部类的专志,在没计篇目时,还要注意其自身的特点,特别是对一些阶级属性很强的事物,要注意区别。比如:公安志不能把旧警察局和人民公安机关做为一个机构沿革写下来。
    ③在内容的记述上,要着眼于反映本行业的全貌、尽力打破部门界限。    
    2、各专志的篇目设计要突出专业特点和地方特点。"专志贵专"。昕谓"专",就是要围绕专业来设立篇目,而不是围绕部门工作来设立篇目。比如:工业类专志就要围绕行业和产品结构来设立篇目,管理部类的专志就要依据管理的职能来设立篇目,这样设篇,不仅门目清晰、专业特点突出,而且还有利搜集资料,有利于分工撰写。    
    另外,还有一个突出地方特点的问题,同是一个专业,在不同的地方也有不同的特点。比如机械工业,在长春是以汽车工业为重点.在哈尔滨州是以电站设备、工具和轴承等为重点。我们在设计机械工业志篇目时,就要突出这一特点,写出哈尔滨的特色来。这就需要对一些有重要特点的事物做升格处理,使形式符合记述内容的需要。达到形式与内容的完美统一。
    3、各专志篇目在结构的安排上要科学合理。这个"科学合理"的关键是要符合实际,要可行。在符合实际的前提下,还要注意篇目结构的逻辑性,做到分类科学、层次清晰、归属得当.详略适度、标题准确。一般地讲,篇与篇、章与章、节与节之间应是横向并列的关系,而篇、章,节之间的关系则是纵向统属的关系,这个问题一定要处理好,否则就要造成混乱。另外在各篇(章、节)之间的文字含量上也要注意大体平衡,避免畸重畸轻。
    (三)制定统一规范
    本届修志的最大特点是众手修志。市志编纂工作要分头进行,并且是分卷陆续出版。如果没有统一的规范来制约,编出的志书势必五花八门,影响市志的整体性。胡乔木同志在上海听取上海市志工作的汇报时说:"编写《上海市志》和各类专志,要有一个统一的标准,体裁、繁简要大体一致,不能过份悬殊。没有统一标准,会显得杂乱无章,造成总纂的困难"。由此可见,制定统一规范也是总体设计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我们制定的统一规范大体有以下几方面的内容:    
    一是志书的编纂方案;二是凡例;三是志书的篇目及说明;四是志书的行文规定;五是志书的审定程序;六是志书的保密规定;七是志书的装帧设计、印刷出版的统一规定。
    我们认为,有了这一套比较完善的统一规范来指导和制约志书的编写和总纂工作,就可以少走弯路,避免一哄而起、盲目施工。对增强志书的整体性、提高志书的质量具有非常重罗的作用。
    三、有关总体设计的二个具体问题
    (一)关于以事系人、以事系政的问题
    以事系人、以事系政不仅仅是个记述方法的问题,而且是关系到总体设计的问题。按照市志总体设计,市志设"人物志"、"政权志"、"中共哈市地方组织志"、"群团志"等,各专志就不再设专篇集中记述上述内容。这是为了加强一部志书整体性的需要。但是,不设专篇是否说这些内容在专志里就不重要了呢,当然不是。因此,在总体设计中,就要特别强调以事系人,以事系政的问题。这也是增强志书记述内容整体性的一个重要方面。从大的方面说,社会是由自然和人构成的,人是活动的主体。任何事业都离不开人,人是各项事业发展的重要的决定性因素。这是一个整体。如果我们在记述各项事业发展变化的时侯,不记述人的活动,那么这种发展变化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因此,各专志在记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把对该项事业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的人(创始人、发明人、决策人、管理者、科技人员、劳动模范等)写进去,做到既见物又见人。
    以事系人在记述方法上和写人物传是不同的。以事系人要只写人物和该项事业发展有关的事迹,无关的不记,更不必要介绍人物的生平或全面记述人物一生的活动事迹。在这方面一定要把握好。
    另外,各项事业的发展变化,离不开执政党的方针政策,政府的各项决策及历次政治运动的影响。概括地说就是"三政"的影响。那么如何记好"三政",不仅是政治部类专志的事,其它各专志都有一个如何记述和反映的问题。因此,各专志在记述某项事业发展变化的时侯要注意把"三政"的影响写进去,这样才能更好地体现出事物发展变化的因果关系。
    运用好以事系人、以事系政、不仅可以使各专志在内容的记述上更加完整和生动,而且有助于增强志书的整体性。  
    (二)关于交叉和重复的问题
    这是我们目前在深化、细化专志篇目中遇到的比较多的问题,这个问题如果处理不好,就要影响志书的整体性。    
    交叉和重复是两个不同性质的概念。所谓交叉是指事物间的联系和渗透。任何事物都不是孤立存在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影响、相互制约。这种现象反映到志书中来就要出现交叉。而重复则是指雷同,同一件事,同一个记述角度在多部专志中出现。在志书里出现
    内容交叉是必然的,也是必要的,而重复则是不必要的。但交叉问题如果处理不好,就会造成重复。
    比如,对松花江的记述,就要涉及《地理志》、《水利志》、《交通志》、《农业志》《环保志》、《旅游志》等多部专志。从其归属看主要是由《地理志》来记。记它的形成、发源、流域、变迁等,要全面地记。而其它专志涉及到松花江的,只能是从与专业有关的角度去记载。《水利志》从水资源、水利、水害的角度来写,《交通志》从航运、航道的角度写;《农业志》从渔业角度写;《环保志》从水污染及防治污染的角度写,《旅游志》从旅游资源风光的角度写,等等。同是一条江,要在多部专志中出现,但各有其记述的角度和重点,不仅不重复,而且较好地反映了事物之间的联系,增强了一部志书的整体性。但如果处理不好,各专志都把松花江的形成、源流、变迁等从头到尾记述一遍,就要造成重复,破坏了志书的整体性。    
    再如,《科技志》与工业类专志,《科技志》应从总体上记述哈尔滨科技事业的发展、变化,各类科研机构及科技人材、科研成果等情况。而工业类专志则要立足本行业,从产品科研、设备和工艺技术创造、推广应用科技成果的角度来写。这样处理有交叉但不重复。
    在市志各专志中还有好多交叉问题。如:《教育志》与其它专志,《民政志》与《政权志》、《民政志》与《公安志》、《农业志》与工业类专志、工业类专志与商业类专志等等。不一一例举。这里面情况比较箩杂,既有普遍性的内容交叉,又有局部性的内容交叉;既有行业间的内容交叉,又有部门间的内容交叉;这些交叉有的是由事物本身的联系带来的,有的则是由社会分工的变化造成的,对此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处理交叉问题总的原则是。划清归属、分清主从、调开角度、避免重复。
    总之,交叉是事物间内在联系在志书中的必然表现,不承认交叉,便足否认客观事物间的联系和渗透,但把交叉视为重复,则又是把客观事物间的复杂关系简单化了的一种表现。合理地运用交叉可以较好地反映事物间的联系,有助于增强志书的整体性。而重复则是不必要的,有损于志书的整体性。对此我们要有清醒的认识和科学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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