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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政治教育
1947年9月1日，哈尔滨市设立游民教养院，对收容对象的教育改造实行劳动生产与政治
思想教育相结合的办法。每日8小时劳动，1—2小时学习。一般采取做报告、开讨论会、批
评检查等形式进行思想教育，以提高收容对象的爱国主义思想和树立劳动观念。以教育为主，
劳动为辅，每周不少于18节文化课。
1951年开始，哈尔滨市游民教养院、哈尔滨市新丰劳动教养农场、哈尔滨市丰新机械厂
等劳动教养场所，对劳教人员的改造教育工作，采取了五结合的教育方法：运动教育和经常
教育相结合；厂、场、院内教育和社会上有关部门帮教相结合；集体教育和个别教育相结合；
思想教育和联系实际教育相结合；前途教育和技术教育相结合。1962年，哈尔滨市劳教场所
进行3个月冬训，按计划对教养人员进行法制教育、政策教育、认罪错服法教育。冬训采取
领导讲课，管教员进行辅导，组织劳教人员座谈。结合一年来的思想改造、劳动生产情况，
联系实际检查对照，制订个人改造规划，评选劳教积极分子。这次冬训共有1363名劳教人员
参加，坦白揭发违法犯罪线索477件。冬训总结时，共奖励劳动教养积极分子280人。其中提
前解除教养的20人，物资奖励的59人，表扬201人。惩罚了104人，其中对重新犯罪的逮捕判
刑9人，延长教养期21人，禁闭处分41人，记过24人，警告9人。由于认真执行国家法律和党
的政策，坚持奖罚严明的政策，进一步促进劳教人员思想改造，稳定了劳动教养场所秩序。
劳教人员逃跑的问题发生了明显变化，1963年发生劳教人员逃跑217人，与1961年逃跑的687
人相比，下降了两倍多。
1980年9月，中共中央、国务院批转《公安部关于做好劳动教养工作的报告》中规定，
劳动教养方针为“教育、挽救、改造”。1981年，中共中央批转中央政法委员会召开的《京
津沪穗汉五大城市治安座谈会纪要》重申了这一方针，并强调指出，要教育感化第一，生产
劳动第二。1982年，中共中央5号文件提出“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针。1980年以后，哈
尔滨市各劳教所根据劳教工作方针，加强了对劳教人员的政治思想教育，每年都制定政治教
育工作计划，有针对性地开展各项教育活动。教育活动形式有请社会知名人士、先进人物来
所做报告，请解除教养后在社会上成绩突出的回头浪子回劳教所现身说法。祭扫烈士墓、参
观烈士陵园，坚持每年一次。
1985年1月，司法部下发《关于全国各劳教场所在3—5年内办成教育人、改造人的特殊
学校的实施方案》，提出了劳教所要进行三课教育（政治、文化、技术），并要进入课堂。
4月，黑龙江省司法厅劳教处下发了《劳教场所3—5年内办成教育人、改造人的特殊学校的
实施方案》，并编写了三本劳教人员政治课教材，即《法律常识》、《青少年修养》、《爱
国主义教育》。9月，哈尔滨市劳动教养工作处组织专人为三本政治课教材，编写了教育大
纲，同时编写了文化、技术课教材。11月，统一制定了政治教育教学方案。哈尔滨市劳教场
所，从1985年开始对劳教人员进行政治教育。成立政治教研室，配备专、兼职干部、政治教
师，各劳教所按照市司法局的要求和计划上政治课。截止1990年末，万家、玉泉、长林子和
前进4个劳教所参加政治课教育的劳教人员达21466人次，完成课时为7021课时，考试及格率
平均达到92％（见表2—23）。
政治攻势 1947—1965年，各劳教场所在劳动教养人员中每年开展一次坦白交待余罪揭
发检举犯罪线索的活动。1947—1953年，哈尔滨市游民教养院的教养人员坦白检举犯罪线索
549件。1957—1958年哈尔滨市劳动教养场所发动劳教人员坦白检举犯罪线索2750件，破案
544件。1962—1965年，哈尔滨市劳动教养场所在冬训中发动劳教人员坦白，检举犯罪线索
793件。
1981年开始，政治攻势是紧密结合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在劳教人员中进行政策教育，
号召劳教人员坦白交待余罪、检举揭发违法犯罪行为的政治教育活动。同年，哈尔滨市劳教
场所，在教养人员中开展坦白交待余罪、揭发检举犯罪线索的立功赎罪活动。劳教人员共坦
白揭发犯罪线索4086件，破获刑事案件353件。
1983年11月，结合严惩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斗争，哈尔滨市司法局决定在劳
教人员中开展坦白交待余罪，揭发检举犯罪的政治攻势。
1986年9月，为配合严打斗争第三战役第二仗，按照中共哈尔滨市委、市人民政府部署，
在劳教人员中开展了以坦白交待余罪，揭发检举犯罪线索为中心的政治攻势。
1987年7月，开展了检举揭发犯罪同伙、交待余罪的政治攻势。
1989年10月，开展了打击经济领域违法犯罪的政治攻势。
开展政治攻势的主要方法，是发动劳教人员坦白揭发案件线索，劳教所配合有关部门查
证核实，政策兑现。1983—1989年，哈尔滨市劳教系统的劳教人员共计坦白、检举各类案件
线索1982件，破获刑事案件147件，转出案件线索1835件，有39人因坦白余罪被检察机关依
法宽大处理，免子起诉；有167人因检举揭发立功，得到减期，提前解除奖励。1989年的政
治攻势中，玉泉劳教所劳教人员韩华君在党的政策感化下，主动向劳教所坦白并检举了抢劫
集团的犯罪事实，坦白了伙同劳教人员刘广义等4人在三棵树火车站抢劫人民币32000元、美
元1000元的犯罪事实。根据其提供的线索，经查证属实，将刘广义等逮捕法办。劳教人员韩
华君立功赎罪，人民检察院依法决定对其宽大处理免予起诉，并予以奖励，成为哈尔滨市在
严打斗争中兑现政策的典型。
二、法制教育
自1972年起，哈尔滨市劳教系统将法制教育做为对劳教人员进行教育的重要内容。法制
教育的内容主要是学习《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劳动教养有关法规和劳教人员“五要十不准”
等。通过学习，要求每个劳教人员对《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有关章节背诵，掌握和背诵劳动
教养法规和劳教人员“五要十不准”的全部内容，并要求在改造中认真遵守。
根据1985年《中共中央、国务院转发关于向全体公民基本普及法律常识的五年规划的通
知》文件精神，1986年3月15日哈尔滨市司法局劳教工作处成立了普及法律常识工作领导小
组。各劳教所有计划的组织劳教人员学习“十法一例”，即《法学基础理论》、《宪法》、
《刑法》、《刑事诉讼法》、《民法通则》、《民事诉讼法》、《经济合同法》、《婚姻法》、
《继承法》、《兵役法》、《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各劳教所以中队为单位成立普法班级，
一个班组设一名专职干部给劳教人员上法律课。哈尔滨市劳动教养工作处对劳教人员的普法
工作、采取“五统一”的方法，即统一教材、统一进度、统一出题、统一考试、统一评卷。
在普法工作中，共印劳教人员考试卷1．2万份，填发普法证3718个，并将每个参加普法学习
的劳教人员的考试成绩登记造册，建立劳教人员普法档案，存档备查。从1986年3月15日至
1987年3月26日，历时十二个半月，共完成普法课时818节，规定的普法内容全部学完，共有
3781名劳教人员（周转数）参加学习，普法入学率为91％。有3197人获普法单科结业证，获
证率为85．9％。其中，有515人获“十法一例”的全部合格证，有646人获“七法”单科结
业证，有2038人获“二—五法”单科结业证。哈尔滨劳教人员普法考试总平均成绩为81．6
分。
通过在劳教人员中普及一般法律常识，劳教人员增强了法制观念，思想发生了深刻变化。
万家劳教所五中队在普法前（1986年3月前），有20％的劳教人员不认罪服法，甚至有逃跑
的念头。在普法学习中这个中队结合劳教人员思想实际，重点学习了《刑法》、全国人大常
委会《关于严惩严重危害社会治安的犯罪分子的决定》、全国人大常委会《关于处理逃跑或
者重新犯罪的劳改犯和劳教人员的决定》。讲解了什么是违法、犯罪、违法与犯罪的关系，
违法、犯罪的表现及处罚等知识，紧扣劳教人员的思想，使这些人受到了教育，先后都写出
认错服管的思想汇报。1986年上半年这个中队无一人逃跑，尖子转化率达96％，一跃由后进
中队变为先进中队。哈尔滨市劳教系统1986年劳教人员逃跑率为4％，比1985年的7％下降了
3％。同年6月，全省劳教系统劳教人员法律知识抢答竞赛中，万家劳教所夺得第一名，玉泉
劳教所获得第三名。
三、文化教育
哈尔滨市劳教场所从1981年开始对劳教人员进行文化教育。同年7月，哈尔滨市万家劳
教所将当时的1183名劳教人员，通过文化测试分成12个文化班，配备20名教师。教师的配备：
一是选择了少部分干部，二是从学校和干职家属中聘任，三是从劳教人员中挑选文化水平较
高，政治思想表现好的劳教人员担任。每天晚上由管教科统一组织上课学习2小时，教材使
用小学语文、数学课本。12月，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开办了两个文化班进行试点，教师5
人。1982年3月，哈尔滨市玉泉劳教所开办了4个文化试点班，教师8人。分班的方法是：将
一个中队的劳教人员一分为二，按文化程度分一个高小班，一个初小班。各劳教所的教材统
一使用全国统编的小学课本。没有教室，采取劳教人员宿舍代教室的办法上课。上课时，劳
教人员宿舍中间放块黑板，劳教人员坐在床上听课，学习条件艰苦，当时在课堂写作业，下
课时由班长将作业收上来交给老师。没有专职教师，讲课教师都是利用业余时间备课、批改
作业，业余教师讲课由劳教所付给报酬。
1985年1月，根据司法部《关于全国劳教场所在3—5年内办成教育人、改造人的特殊大
学校的实施方案》的精神，哈尔滨市各劳教所开始试办劳动教养学校工作，文化教育也随之
走向了正规。黑龙江省司法厅劳教处于4月编写了劳教人员文化教育课本，全省统一使用。9
月，哈尔滨市劳动教养工作处组织专人编写了教学大纲。各劳教所于12月成立了文化教育教
研室，设专职干部、文化教员19人，兼职干部教师47人，劳教人员文化教员31人。相继购买
了教学用具。1989年，哈尔滨市4个劳教所实现了电化教学，做到文化教育“五统一”，即
统一教学计划、统一教学、统一笔记、统一作业、统一试卷。
10年来，通过对劳教人员进行文化教育，使很多劳教人员从愚昧中解脱出来。有1021名
劳教人员摘掉了文盲、半文盲的帽子，有814人由初小班升到高小班，有411名劳教人员获得
了哈尔滨市工农教育委员会发的初中文化补习证，有6名劳教人员考上大学。其中，哈尔滨
市玉泉劳教所劳教人员曲志铭，1988年考入哈尔滨工业大学。
四、生产技术教育
1947年成立哈尔滨游民教养院后，劳动教养就是教育改造违法犯罪人员的重要手段之一。
当时没有系统地生产技术教育，只有在生产岗位上进行劳动技术教育。根据劳教人员所从事
的不同类型的生产劳动进行岗位培训，使其适应生产劳动的需要，培训的方式也很简单。游
民教养院所属的袁农屯、江北、阎家岗3个农场，水田管教中队让劳教人员从事种植水稻劳
动，把新投入的劳教人员集中到劳动现场，讲解如何平地、打埂、区分稻子与草，然后劳教
人员边干边学，这种技术教育一直延续到1954年。
1987年1月，黑龙江省司法厅在全年工作重点中指出：“有条件的劳教单位可以选学一
些社会职业教育课本，使劳教人员在教养期间内学会一技之长，为解教后就业创造条件”。
3月，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市民盟、市劳动局的帮助下，开设了哈尔滨市劳教系统第一期
服装裁剪班，市劳动局赠送了40台缝纫机，市民盟委员王绪章义务为劳教人员授课。该班有
110名女劳教人员参加，每周8小时的学习时间，晚间上理论课，白天上实践课，经过培训，
有32人通过市劳动部门的严格考核，获得了市劳动局颁发的技术等级证。
1988年以后，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玉泉劳教所、长林子劳教所、前进劳教所根据不同
情况，相继在劳教人员中开展职业技术教育。先后开办了缝纫班、电工班、机加班、摄影班、
编织班、工程建筑班、烹饪班、机修班等。共办技术培训班27期，其中万家劳教所12期，玉
泉劳教所8期，长林子劳教所5期，前进劳教所2期。参加技术培训学习的人数为1846人，经
过培训学习和严格的考核，获得哈尔滨市劳动局技术等级证和培训证的共计742人。
五、文体活动
文艺活动 为丰富和活跃劳教人员的改造生活，哈尔滨市劳教场所十分注重在劳教人员
中开展文艺活动。这项活动贯穿于哈尔滨市劳教工作的始终。从游民教养院开始，逢年过节
都组织劳教人员编排和演出一些文艺节目，用以活跃改造生活，陶冶情操，促进其思想转化。
1947—1954年，哈尔滨市游民教养院组织教养人员创办剧团，排演了有教育意义的《盼
八路》、《买公债》、《南泥湾》、《团结就是力量》等话剧、歌剧，在节假日对全院演出，
并到教养院所属的农场、工厂演出歌剧多次，活跃了教养人员的改造生活。
1972年，哈尔滨市劳教工作恢复后，各劳教场所以劳教中队为单位设立文艺委员，星期
六定为文艺活动日。每周末劳教所组织各中队的劳教人员参加文艺活动，由文艺委员组织劳
教人员自排、自演文艺节目。从1977年开始，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建立了俱乐部，每年组织
一次以各中队为单位的文艺汇演。1981年9月，成立了由25名男女劳教人员组成的万家劳教
所文艺演出队，自行编导歌颂党和人民政府对劳教人员的关怀，反映劳教人员学习、改造成
绩的节目。在节假日对全所演出。万家劳教所文艺演出队的演出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关注。
1982年4月,黑龙江省广播电台记者到劳教所采访演出队,并通过电台向社会作了报道。演出
队在参加省、市组织的文艺演出中多次获奖。1983年3月，演出队自己创作的天津快板《破
镜重圆》，3人相声《浪子回头》，在哈尔滨市群众戏曲文艺汇演中获创作奖和表演奖。同
年，获市文化局颁发的哈尔滨市群众性业务文艺团体先进单位奖状。1984年11月，在全省22
个劳改、劳教单位参加的文艺汇演中获第一名。10年来，万家劳教所演出队不断得到充实、
更新和提高，共排练出120多个文艺节目，其中有96个是自己创作的。演出队先后应市总工
会、团市委、电机厂、轴承厂、毛织厂、龙江电工厂、大庆市、齐齐哈尔市等机关、企业的
邀请进行71场次汇报演出，观众达10万余人次。
哈尔滨市玉泉、长林子、前进劳教所从1988年开始，先后成立了劳教人员文艺演出队。
1988年，哈尔滨市司法局成立了劳改劳教“希望之声”文艺演出队，在哈尔滨市青年宫、
哈尔滨市量具刃具厂演出40多场次，观众达6万余人。前来观看的有中小学生、工人、干部、
“两劳”人员的家属，在社会上引起强烈的反响。同年5月29日，“希望之声”演出队在哈
尔滨量具刃具厂的演出，引起观众极大反响。散场时，几百名观众围在文化宫门前广场和这
些“特殊演员”道别，送给他们希望的目光和热情的鼓励，祝愿他们用歌声和汗水去冲刷身
上的泥垢，净化污染了的心灵。厂长蓬铁权向队员们表示：只要劳改、劳教人员认真改造，
社会是欢迎你们的。你们改造期满后，愿意到“哈量”工作的，我们举双手欢迎。《哈尔滨
法制报》于1988年6月12日用整版报道了“希望之声”演出队情况，并选登了观众的来信。
1988—1990年，哈尔滨市劳动教养工作处召开了1—3届哈尔滨市劳教系统文艺汇演比赛，
管教干警和劳教人员同台演出，设立了创作奖、表演奖、优秀节目奖、最佳导演奖等，活跃
了改造生活、推动了劳教系统文艺活动的开展。
体育活动 从1973年开始，哈尔滨市各劳教所就组织教养人员坚持每天早晨起床后做半
小时早操和跑步活动。自1981年起，坚持早操、队列评比活动，每月以中队为单位评比一次。
1986年，哈尔滨市司法局统一制定的劳教系统劳教人员队列汇操评比标准，完全以部队训练
科目为内容，每月结合标准化中队评比检查一次队列汇操情况，列入标准化评比的内容之一。
各劳教所坚持春秋两季在劳教人员中开展各种形式的球类、棋类比赛。有篮球、乒乓球、羽
毛球、象棋、军棋、跳棋比赛，对参加比赛的选手和获得名次的劳教人员分别给予物质奖励
和减期奖励，对获得优胜的中队由劳教所颁发奖状。1981年8月31日，万家劳教所召开了首
届劳教人员体育运动大会。此后，每1-2年召开1次，至1990年共举行了劳教人员体育运动
会7次，有2000余名男女劳教人员参加了20多个田径项目的比赛。1987年，哈尔滨市玉泉劳
教所召开了首届劳教人员体育运动会；1989-1990年，哈尔滨市长林子、前进劳教所先后召
开了两届劳教人员体育运动会。
图书阅览活动 1983年，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黑龙江省图书馆的帮助下，建立了哈尔
滨市劳教系统第一个对劳教人员开放和服务的图书阅览室，购图书8000册。图书室设了1名
专职干部，各中队在劳教人员中设立了图书管理员，定期借阅，使劳教人员能看到健康有益
的书籍，从而丰富了精神生活。有些劳教人员看完一本书后，能写出读书笔记。1984年，黑
龙江省图书馆系统在双城召开图书流通经验交流会，万家劳教所在会上做了题为《认真开展
图书流通工作，做好失足青少年的思想转化》的经验介绍。1985年，哈尔滨市玉泉劳教所成
立了图书阅览室，藏书2000册。1989年，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成立了"醒人书室"，藏书1000
册。
六、劳动教养学校
1985年1月，全国政法工作会议提出，要把全国劳教场所办成特殊学校。同年，司法部
〔1985〕司劳教字第78号文件《关于举办劳动教养学校试行方案》中要求："劳动教养场所
应当逐步办成劳动教养学校，以进一步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感化、挽救'的劳教工作方针，
提高改造质量，预防和减少犯罪，为社会的长治久安做出贡献"。文件详细阐述了劳动教养
学校的性质、任务、原则、意义并规定了办劳动教养学校的五个条件。其条件的具体内容主
要是从领导班子、干警队伍、场所建设、教学机构、时间、师资、设备及劳教场所的经济效
益等方面提出要求。4月，省司法厅劳教处下发了创办劳动教养学校的实施方案和验收标准。
哈尔滨市司法局提出了贯彻落实创办劳教学校的方案，要求万家、玉泉、长林子、前进劳教
所根据司法部规定的五个条件,从1985年开始试办劳动教养学校。4月1日,哈尔滨市万家劳教
所举行了试办劳动教养学校开学典礼。6月1日，哈尔滨市玉泉劳教所举行了试办劳动教养学
校开学典礼。哈尔滨市各劳教场所在创办劳动教养学校过程中做了大量工作。
劳教所领导将这项工作纳入日程，明确分工，健全了教学机构，各劳教所成立了教育科，
下设政治、文化、技术、辅助教育教研室，设专职干部教师从事教学活动。专兼职教师均达
到了劳教人员总数的5％。
购置了必要的教学设备。4个劳教所共购置课堂所需的桌椅712套、讲台21个、黑板24块，
同时，还购置了教学中必备的教学用具。1985-1989年，哈尔滨市4个劳教所均实现了电化
教学。建立健全了教育工作14项规章制度，坚持教师、教研室的岗位责任制、备课制度、劳
教人员学习守则、考试制度等。狠抓了场所秩序的稳定，使之适应创办劳动教养学校工作的
需要。
哈尔滨市的4个劳教所的规模、基础工作不一样，试办劳动教养学校工作的发展也不平
衡。因此，本着成熟1个命名1个的原则进行创办劳动教养学校。
1986年1月7日，哈尔滨市玉泉劳教所被命名为劳动教养学校。1月17日，哈尔滨市万家
劳教所经黑龙江省司法厅验收、哈尔滨市人民政府批准命名为劳动教养学校。1989年11月22
日，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被命名为劳动教养学校。1990年11月30日，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
被命名为劳动教养学校。试办劳动教养学校推动了哈尔滨市劳教事业的发展，提高了干警的
政治、业务素质和认真贯彻执行党的"教育、感化、挽救"的劳教方针自觉性。干警转变了
工作作风，坚持用父母心、师生情去教育、感化失足青少年，每年都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管教
员。有利于劳教工作的深入发展。劳教所坚持做到依法、严格、文明、科学管理劳教人员。
如对劳教人员实行百分考核、班组长实行选举、中队实行标准化管理等，使劳教场所面貌发
生了深刻变化。哈尔滨市各劳教场所通过开展试办劳动教养学校，改变了场所环境，场所建
设基本上达到了校园化、军营式的要求。稳定了场所秩序，劳教人员违纪率、逃跑率逐年下
降，改造质量逐年提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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