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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双鲤鱼纹铜镜
1964年5月阿城县新华乡南阳屯一农民在夹杖子挖沟时发现。大双鲤鱼纹铜镜为圆形,
半环形钮,无钮座,直径43厘米,重12.4公斤。镜背主纹为两条鲤鱼互相追逐,底饰水波
纹及鲤鱼激起的浪花,周边饰有蔓草纹。
大双鲤鱼纹铜镜曾以其巨大、厚重,居全国之冠;在西汉齐王墓中矩形镜出土后,它仍
为国内最大铜镜之一。其铜镜纹饰生动活泼,铸造工艺精细,足可称为金代铜镜中的极品。
遗留至今的金代铜镜,大多有官府检验刻记,而这面铜镜则无,表明使用大双鲤鱼纹铜镜的
主人身分的高贵,许为宫廷用物。
大双鲤鱼纹铜镜原藏于阿城县文物管理所,1989年调中国历史博物馆收藏。
二、铜坐龙
1965年阿城县一农民在金上京故城内发现。铜坐龙高19.6厘米,重2.1公斤。
铜坐龙左前肢高举,与左后肢间以腾云相连;右前肢着地,与右后趾相连。尾部翘起,
尾端外卷,呈蹲坐状。前肢的长鬣如萦带突出于肩上,其端部前后卷曲,与龙头后扬起的长
鬣相映,龙首微扬,作吟啸状,隐现着至高无上的权威。铜坐龙仅口部铸空,其余皆为实心。
除坐龙底部两个扁钉残断外,通体完好。
据《金史·舆服志》载,世宗大定六年(1166年)规定,金辂“轼上坐龙改为凤”,又
“大辇……顶轮施耀叶,中有银莲花、坐龙。”《金史·礼志》载,熙宗天眷三年(1140年)
“巡幸析津(现北京)始乘金辂。”据有关记载推定:此铜坐龙为金熙宗至世宗时期皇帝乘
坐的辇辂上的饰物。
铜坐龙原藏于阿城县文物管理所,1990年调黑龙江省博物馆收藏。
三、上京鞋火千户铜牌
1976年阿城县一农民在金上京城遗址发现。上京鞋火千户铜牌为圆形,直径7厘米、厚
0.2厘米,重49.1克。牌下边缘有一耳,中有穿孔,铜牌面未经打磨,较粗糙,于铜牌面中
部竖行阴刻汉字“上京鞋火千户”文字,下有“ ”形押记。背饰行龙、云朵、火珠纹浅浮
雕。
有人发表文章认为,“鞋火”可音转为“锡赫特”,所以“鞋火千户”应是以锡赫山命
名的“千户”。上京鞋火千户铜牌当为金熙宗天眷元年(1138年)以后的制品。已出土金代
的金、银、铜牌多为长方形,而此牌为圆形,于风格上类似铜镜及其刻记,具有较高的科学
与研究价值。
上京鞋火千户铜牌原藏于阿城县文物管理所,1989年调中国历史博物馆收藏。
四、鹘捕鹅纹鎏金铜带
1980年阿城县阿什河乡一农民在双城村南挖沙时发现一古墓,除出土二人头骨及部分马
骨外,出土文物8件。鹘捕鹅纹鎏金铜带为其中1件,余为银箸、铁镞、铁刀、羊距骨、铜
距骨、铁马镫及马具饰件等。
出土带 共5件。其中3件以鹰鹘——即海东青捕捉展翅飞翔的天鹅作为纹饰,每件长
12.9厘米。另外2件以天鹅回首安卧状作为纹饰,每节长3.2厘米。3件鹘捕鹅纹带 中,有1
件于鹅下铸环,以作穿挂之用。3件中,有2件残断。5件带 背后,皆置嵌钉。其中1件,以
天鹅安卧状作为纹饰的带 ,至今仍与皮带及带后的铜片铆合在一起,带宽2.2厘米。带
出土的当时,表面尚有金质残留,现已脱落无存。
据《金史·舆服志》记载:“金人之常服四:带、巾、盘领衣、乌皮靴。其束带曰吐鹘。”
“吐鹘…… 周革呈,小者间置于前,大者施于后,左右有双铊尾,纳方束中,其刻琢多如
春水秋山之饰”,“其从春水之服则多鹘捕鹅”。从上述记载可知,金人带 多为春水秋山
之饰,而从春水之服,多为鹘捕鹅,与出土带纹饰极其吻合。其出土的5件带 中,有1件
于鹅下铸环,这又与《金史》女真人习惯于“左佩牌,右佩刀”的记载相合。这组带 以其
优美生动、富有地方气息和民族风格的饰件,而堪称同类遗物中罕见精品。
五、金佩铃
1983年,于哈尔滨市新香坊4号墓出土。金佩铃由环、链、铃3部分组成。顶端为小圆环,
下系双股套环长链,链尾部分成2股小叉,叉头套小圆环,与铃顶挂环相接。铃为长身,内
横穿一中空圆柱,通长39.8厘米。同玉雕双凤、天鹅等珍贵物品一并出土,说明墓主人生
前地位显赫,生活豪奢。为辽金时期遗物。
六、鎏金边荷花银盏
1984年,于哈尔滨市新香坊辽金墓葬出土。鎏金边荷花银盏通高3.8厘米、口径9厘米、
底径3.6厘米。由6片荷花瓣形银片叠压而成,内底心为多瓣小花。在花边及圈足上镶0.6
厘米宽的鎏金边,压印二方连续花纹。造型新颖、制作精工。系墓主人生前使用的贵重器皿。
七、银质鎏金马鞍
1984年,于哈尔滨市新香坊辽金墓葬出土。银质鎏金马鞍由鞍桥、前鞍、后鞍等组成,
并附有马蹬,饰龙纹及忍冬花纹等。鞍桥两端间距30厘米、宽5—7厘米。如此精制完整的马
鞍,在辽金墓葬向不多见,反映了辽金时期的葬俗,为研究辽金时期银器制作工艺提供了实
证。
八、银骨朵
1984年,于哈尔滨市新香坊辽金墓葬出土。银骨朵系由银片卷成,上粗下细,顶为连体
圆形球,尾为铁镦,通长132厘米、镦长20.5厘米,为持有者的社会地位和权力的象征,说
明墓主人生前可能为贵族并具有较高的政治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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