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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刊次：2003.增刊(总第18期)  
  类别：中心发言  
节下条目的特点、类型、设置与竖写
-- 在全市地方志业务工作推进（研讨）会上的中心发言
赵景新
     
    在首届社会主义新方志的编纂工作中，广大修志工作者在批判地继承传统方志体例精华的基础上，对新编地方志体例进行了大胆地探索和创新，在志书篇目体式上基本形成了"章节体"和"条目体"两大类别。
    所谓章节体，是把近代史书体裁运用到志书的总体结构中而创立的一种篇目体式。其主要特点是按照事物的性质和逻辑关系组织篇目结构，横向分类并列，纵向分级相辖。这种篇目体式十分注重分类的科学性和编排的逻辑性，横能并列展开，纵能层层递进，领属关系严密，层次条理清晰，使整部志书形成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但这种篇目体式也有一个缺憾，就是在容纳资料上有很大的局限性。采用这种体式，大多以节为记述的基本单元。由于一节之中往往涉及多种事物，撰写时既要考虑内容的相关性、逻辑性，又要照顾文字的连接性和渐进性，这样就使得志书容纳资料的空间受到限制，往往是一些很有价值的资料写不进去，使得志书的资料性这一本质属性没有突出出来。为克服这一缺憾，许多志书在编纂中采取了一些补救措施。如在节下设置一、二级序码或加黑体字（近乎于条目）的方式来拓展容纳资料的空间。但设置一、二级序码，横分过细，使志书显得零乱；而加黑体字又与章节体严谨结构不相符合，况且无论是设置一、二级序码，还是加黑体字，一般都不上目录，这就使得志书记述的重点内容在目录上反映不出来，也给人们检索利用志书带来诸多不便。因此，如何克服章节体的这些缺憾，就成为本届续志需要认真研究解决的问题。
    所谓条目体，是采用辞书和百科全书的条目基本组织方式编排志书结构的一种篇目体式。条目体也是采取横分门类的方式组织篇目结构，将所志内容按照事物性质科学分门别类，一般分三至四层，即门目（亦称志目）、类目、条目、子目，以条目为基本编写单元。这种篇目体式的优点是层次简单、标题鲜明、结构灵活、包容宽泛、资料性强、便于利用。条目记述事物，首尾俱备，内容完整，一事一目，特点突出。既不受前后次序的制约，也不受左右关联的影响，每个条目都是一个独立的、完整的、充满资料信息的载体。但这种篇目体式也有其不足之处，主要是结构松散，整体性、逻辑性不强，把握不好容易造成资料的简单堆砌。
    从已出版的省、地（市）、县志书包括一些部门志和专业志来看，采用"章节体"居多。经过首届修志工作的实践，使方志界感到这两种志书篇目体式均有其优点与不足，因此能否将二者结合起来，扬长避短，确立一个比较理想的篇目体式，就成为续志工作开展以来方志界深入探讨的一个课题。有许多修志同仁撰文倡导实行"章节之下条目化"或建立"章节与条目的结合体"。也就是在这样一个背景下，确定续修《哈尔滨市志》采用章节与条目的结合体。这种篇目体式的显著特征是在节下设置条目，为便于叙述起见，我们暂且将这种篇目体式称之为"节下条目体"。由于这是一种完全不同于首届志书的篇目体式，因此有必要就节下条目的特点、类型、设置与竖写方法等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以期达到统一认识，合力攻关，高质量地完成续志任务的目的。本文试就上述问题谈点浮浅的认识，权作引玉之砖。
    一、节下条目体的特点
    所谓节下条目体，即章节与条目的结合体，是吸取章节体与条目体之长而建立的志书篇目体式。其特征为采用篇、章、节划分门类层次，节下集合条目，以条目为记述的基本单元，使条目成为在章节统领下的记述实体和独立的个体。这种篇目体式的主要特点：
    一是结构严谨、系统性强。用篇、章、节构筑篇目骨架，按照科学分类与社会分工实际相结合的原则划分门类层次，克服条目体结构松散的不足，使全志成为一个有机联系的整体。
    二是条目独立、资料性强。以条目为记述的基本单元，每个条目都是一个独立完整的事物，都是一个记述实体，拓展了容纳资料的空间。
    三是层次简明、重点突出。采用这种体式，篇是大类，章相当于首届志书的专志，节相当于专志下的篇，而条目相当于专志下的章。大大压缩了志书的篇幅，减少了虚设层次，提高了竖写档次，从而达到"强化宏观、淡化微观、突出重点、舍去一般"的要求。
    四是编排灵活、严谨有序。节下的每个条目都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实体，只要不超出节所限定的记述范围，条目的设置不受层次、逻辑关系的限制，具有较大的灵活性。同时，节下条目还是有统领的条目，所有条目，不论是综合类条目，还是单一类条目都在节下这一个水平线上，不存在爷爷辈条目与孙子辈条目并列记述的情况，从而使志书风格统一，严谨有序。
    五是具有工具书的特点，篇目直观、标题鲜明、便于检索、方便利用。
    由于这是一种取章节体和条目体之长而构筑的一种新的篇目体式，还需要在实践中完善、在实践中检验。特别是必须时时注意克服章节体与条目体的短处，不使其在新的篇体式中滋长蔓延，从而形成一个比较科学的篇目体式，达到提高志书编纂质量、提高志书使用价值的目的。
    二、节下条目的基本类型
    关于条目的基本类型，目前方志界有多种分法，如：郑州市志办张平同志在《志书条目刍议》中，将志书条目的基本类型分为三种，即综合型条目、主体型条目和归并型条目；市志办原区、县指导处副处长管正信在《试论章节之下条目化》一文中将志书条目的基本类型分为综合型条目与单一型条目两大类，其中又将单一型条目分为事件类条目、会议类条目、机构团体条目、产品成果条目和人物条目5个小类。这些分类方式既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的地方，总得看是依据志书总体设计的思路来确定的。根据我市续修市志的总体设计，节下条目从其涵盖内容的特点上大体可分为五种类型：
    1、综合类条目。所谓综合类条目是指从宏观角度出发，把多方面事物归纳起来进行综合记述的条目。一般在条题上带有"综述"、"概况"、"简介"字样的条目，都属于综合类条目。续修市志各章下的无题序，也属综合类条目，只不过它没有标题，不以条目的形式出现，是一种特殊形式的综合类条目。
    2、专项类条目。所谓专项类条目是指专门记述某一具体事物的条目。如：[种植面积]、[企业登记]、[财政审计]、[质量认证]、[城镇就业]、[医疗保险]、[地名管理]、[技术改造]、[出口市场]、[农业税收]、[冰雪旅游]、[科技贷款]、[节目设置]、[车辆管理]、[宗教活动]、[兵役制度]等等，都属于专项条目。专项条目是节下条目的主体，占整个志书条目的80%左右。
    3、集合类条目。所谓集合类条目是指条目下设有若干子目的条目。由于续修《哈尔滨市志》为一部志，按照科学分类的要求，对有些层次过低而内容含量又较大的事物，既不能随意升格，破坏总体框架的逻辑性，又不宜把这些事物捆到一起，综合记述。因此，需要通过设置子目来解决这一问题。第十四篇（民主党派群团）第十一章（其它团体）所含台联、侨联等各节下的条目，就属集合类条目。如：[对台宣传、联络、联谊] 条，下面设有〔对台宣传工作〕、〔两岸交流与人员来往〕、〔台胞台属联谊活动〕3个子目。
    4、会议类条目。所谓 会议类条目是指专门记述某项重要会议条目。如：[中共哈尔滨市第九次代表大会]、[哈尔滨市第八届人民代表大会]等等。这类条目在志书中应严格控制，除事关全局的重要会议，一般的部门工作会议都不必设专条记述。
    5、典型类条目。所为典型类条目是指专门记具有典型意义的重要事物（事件）或具有鲜明地方特色的事物的条目。如：重点企业、重点大专院校、科研单位、重大典案例、重大事故、重大科技成果、有特色的旅游景观、有特色的重大地方经济、文化活动等，都可设专条来记述。
    三、节下条目的设置
    条目设置是篇目设计的重要一环，也是篇目细化的重点。篇目是志书的施工蓝图，是一项重要的基础性工作。前人修志对篇目拟定非常重视，明代人修志就提出了三条拟定志书篇目的原则：一是突出地方特色，因地制宜地设立类目；二是注意事物变化，因时制宜地增减类目；三是注意因果，先后有序地排列类目，这些原则对我们今天谋篇立目也有非常重要的借鉴意义。节下设置条目，使条目成为志书的竖写单位，成为记述实体，因此搞好条目的设置是非常重要的，条目设置的好才能全面深透地反映地情，才能突出时代特点和地方特色，才能从根本上提高志书的质量。在条目设置中应注意坚持以下几条基本原则：
    1、实体性原则。志书篇目划分到条目这一层次，必须进入记述的实体，指向不明或概念太大的标题不能成其为条目。因为条目作为记述的基本单元，必须有明确的内涵和外延。如果内涵外延不清，就无法编写。如"文化"章，在"文化事业"节下设置了"冰雪文化"这一条目，初看起来很有地方特色，但仔细分析此目立得不实。因为"冰雪文化"这个概念比较大，冰雪节、冰雪旅游、冰雪经贸活动、冰雪文艺活动等等，都属冰雪文化范畴，涉及方方面面，显然将其纳入"文化"章里并且作为一个条目就不好写了。所以立目一定要实，如"群众文化"、"哈尔滨之夏音乐会"这样的条目指向明确，内涵、外延清楚，也就比较好写。
    2、地方性原则。地方志是记载一个地方自然、社会的历史与现状的资料书，由于各地的自然状况千差万别，历史发展各具特色，风俗文化各有差异，因此在拟定志书条目时，必须从实际出发，突出地方特色，避免千志一貌。比如各大城市都在发展旅游业，但哈尔滨的旅游资源特色就与北京、上海、大连等城市有很大不同。北京是历史文化名城，六朝古都；上海是闻名全球的国际大都会；大连是著名的海滨城市。而哈尔滨的旅游特色则是冰雪旅游、金源文化旅游和城市欧陆风光旅游。再如，同样是发展工业，哈尔滨与大庆、鞍山也有很大不同，大庆工业特色是石油；鞍山工业特色是钢铁；哈尔滨的工业特色是机械、医药和绿色食品。只有抓住这些不同的特点设置条目，才会使志书具有鲜明的地方特色。
    3、时代性原则。注重事物变化，因时制宜地设计篇目，突出时代特点，也是地方志谋篇立目的一条基本原则。一切事物都是发展变化的，可谓沧海桑田，许多旧的事物消亡，新的事物兴起，地方志工作只有与时代的节奏合拍，才能真实准确地反映时代的变化。这次续志所要记述的时段正是我国改革开放深入发展的阶段，随着由计划经济体制向市场经济体制的转变，各种新生事物层出不穷，社会变化日新月异，如发展非公有制经济，建立现代企业制度，建设高新技术开发区，实施"南联北开"，农业产业化，打造冰雪旅游名城，政府职能转变，干部人事制度改革，建立人才市场，发展证券市场，企业兼并破产，国有企业职工下岗，实施再就业工程等等，只有紧紧抓住这些新生事物设置条目，才能使志书具鲜明的时代特色。如果不注意挖掘新的时代特色，照抄照搬首届志书的篇目，就难以准确翔实地记述事物的发展变化。如"物资"章的篇目设置，如果把上届《物资志》的篇目简单地移植过来显然是不行的。因为物资分配与供应是计划经济的产物，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已逐步退出历史舞台。过去生产资料是由物资部门计划收购、计划订货、计划分配、计划供应，现在完全由生产企业直销，市场来供应；过去生产资料市场由物资部门独家经营，现在是国家、集体、个体一起上，到2000年底，物资行业市场占有率不到10%（企业直销占60%，民营占30%。）；过去是卖方市场，现在是买方市场。过去是一万多人的物资队伍，现在只有3000多人。现在物资部门只保留了一小部分特许经营的业务职能，如报费车、煤炭、废钢铁收购、小轿车经营等。鉴于上述变化，"物资"章的条目拟定必须重新思考，应从记述和反映物资流通体制改革中物资职能的转变过程及特点方面进行条目设置。
    4、应用性原则。修志非示观美，将求其实用。修志的目的在于用志，唯有用志，当代人用志，后代人用志，才能体现志书的价值。因此，在谋篇立目时，也必须充分考虑用志的需要，选择那些最有价值的信息资料立目入志，如反映某项事物发展程度及水平的资料、可供后人借鉴的经验资料，可供后人警示的教训资料等，尽可能地扩大信息容量，适应社会各方面的需要。使志书真正成为各级领导的案头卷和群众百姓的家藏书。  
    5、科学性原则。地方志是严谨、朴实、科学的资料书，在拟定篇目中，从章节划分到条目拟定都必须十分注重科学性，达到概念清晰、归属得当、立目准确、标题简明的要求。一是条目的概念要清晰，分类标准要统一，节与节之间、条目与条目之间是横向并列的关系，原则上不能互相包容（具有典型意义的条目除外）。首届修志时，有部专志在记述"制锁"时设置了这样四个目，即"球型门锁"、"汽油箱锁"、"碰锁"、"海鸥牌门锁"。这四个目由于分类标准不统一，造成概念界限不清。球型门锁是从形状上分类；汽车油箱锁是按用途分类；碰锁是从锁的功能特点上分类；海鸥牌门锁是按锁的品牌分类。概念界限不清，互相包容，势必给记述造成混乱，球型门锁也有海鸥牌的，碰锁也有球型的。在现篇目大纲中还有一些节及条目存在着概念界线不清的问题。如[大力弘扬人道主义]与[推动社会舆论宣传]、[法制宣传]与[普及法律常识]等都属于概念界限不清。二是条目的归属要得当。由于这次续修市志为一部志，就必须站在全市的角度设计志书总体框架，安排条目的归属，打破部门界限。有的章节内的条目要由多个部门提供，反过来说有的一个部门负责的内容要分散到多个章节中记述。如第二篇第一章"经济体制改革"，就涉及了市体改办、市计划委、市农委、市财政局、市人事局、市人民银行、市国税局、市地税局等单位。将这些部门的改革内容统一拿到"经济体制改革"章中集中记述，在各部门自己承编的章节中就不必再设专门条目记述改革，而是在专业条目的记述中体现出来即可。三是立目要准确。所谓准确是指条目立得要实，外延既不能过于宽泛，如"冰雪文化"，使人不知如何记述。同时也不能把外延限制的过窄，把一个完整的事物分割成多个条目。比如记述[星火计划]就不必再分成[规划项目]、[实施]、[成果]来记述。四是条目的标题要简明、醒目、揭示主题。条目的标题最好用名词或名词性词组，如[投资结构]、[急性传染病防治]、[小流域治理]、[火炬计划]等，不要用概念不清的词句作标题，如[打邪治非]，也不要用工作总结报告或工作号召、工作部署类型的标题，如[土地市场机制的初步建立]、[提高残疾人体育运动水平]、[推动舆论宣传]等。标题要尽量精炼，突出主题，不要画蛇添足。如[对律师的管理及体制改革]，这个条目表面看似乎包括两方面内容，一是对律师的管理，一是对律师管理体制的改革，实际上对律师管理体制的改革就是律师管理的具体内容，因此将这个标题改为[律师管理]即可。
    四、节下条目的竖写 
    横分门类，纵述史实，是志书体例的基本特征。节下条目体，以条目为记述的基本单元，条目作为一个相对独立、充满资料信息的载体需要通过竖写来实现。竖写是整个修志工作又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竖写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条目功能的发挥。所以说竖写是志书质量的基础，是实现志书资料性与著述性统一的重要保证。
    所谓竖写，就是以时间为顺序，记述每一项事物发生、发展变化和消亡（或现状）的历史过程。一部完整的志书是由若干个条目组成的，这次续修《哈尔滨市志》大约有1600多个条目，只有提高每一个条目的竖写水平与质量，才能保证志书的总体水平与质量。从目前抽审的一些志稿来看，在竖写中存在的主要问题：一是编写角度不高，部门工作总结的痕迹较浓；二是文体意识不强，资料堆砌、流水账式记述、文件汇编等现象比较普遍；三是地方特点、专业特点、时代特点不突出，大事要事也不突出。如何搞好竖写，应着重把握以下几点：
    1、选好角度。
    续修《哈尔滨市志》为一部，各部门承编的每一个章、节、条目都是市志的有机组成部分，都是市志这台机器上不可缺少的一个零部件。每个零部件的质量如何，直接影响整台机器的质量。因此，选择一个什么样的记述角度，就是竖写中首先要解决的问题。续修一部市志，要求各承编部门必须站在全市的角度而不是部门的角度来记述每项事物的发展变化，也就是说，记述每项事物，都要记述该事物的全市情况，而不是简单的部门工作情况。比如，记述机械工业，就要记述全市机械工业的全面情况，而不是市机械局所管辖的那部分机械工业企业的情况；记述科技成果，就要记述全市包括中、省直在哈科研单位、大专院校的科技成果，而不仅仅是市科技局管辖范围内的科技成果，等等。只有这样，才能完整准确地反映出所记事物的全面情况。否则，如果各承编单位只是站在自身的角度"只管三尺门里，不管三尺门外"的话，就无法反映出所记事物的全面情况，就要影响志书的资料价值乃至整部志书的质量。如记述电子仪表工业，如果只记市电子仪表工业总公司所属的那部分，其总体规模仅占全市的三分之一，还有三分之二的"大头"写不进去，怎么能反映出全市电子仪表工业的水平呢。当然，站在全市的角度来记述，的确给搜集整理资料工作带来了很大的难度。但地方志，志地方，只要是在哈尔滨这块土地上，无论是什么单位，什么企业，中直单位也好，省直单位也好，合资企业也好，外资企业也好，都有责任，有义务为续修市志提供资料。只要承编单位坚定信心，克服畏难情绪，真正深入下去，做好协调工作，资料问题是能够解决的。
    2、把握要素。要素是指构成事物的必要因素。各种事物都是由不同的要素构成的，要将事物记述清楚，就要认真分析其组成的要素，只有按照事物的组成要素来写，才能提纲挈领，条理分明，把事物的本来面貌记述清楚。如写某区、县（市）概况，就应抓住自然环境、行政区划、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发展、区情特色等要素来综合记述；写"市场"，就应按市场的性质、类别、范围、交易品种、成交额、物资流向、市场管理等综合要素来写；写"会议"，就应按会议时间、地点、参加人员范围、会议主题、议决的主要事项来写；写"速度滑冰"，就应抓住队伍（队员）、教练、训练、比赛成绩、优秀选手等要素来写，不能只罗列记述比赛情况。因此，采用要素分析的方法，在条目竖写中是非常必要的。只有抓住要素来记，才能使志稿通俗顺畅，资料系统完备，具有较高的实用价值和存史价值。
    3、突出重点。
    竖写也不可一年挨一年流水账式地记述，而应突出记述的重点。所谓重点就是要记好事物发端、转折和结果（或现状）。
    一是写好事物的发端（起点）。对于这次续志来说，发端指的就是所记事物在时段范围内的上限情况。这次续志的断限为1991--2000年，因此，写好发端（起点），一般指的是写好1991年的情况，为记述事物的进一步发展做好铺垫，提供坐标。这里需要说明的是，为了保持所记事物的完整性，交待清楚所记事物特别是重要事物，（如一些重大的改革措施）产生的大的背景，写起点可以适当上溯，以避免所记事物"突如其来，始末不清"。
    二是写好事物的转折点。所谓转折点是指事物发展变化中的一些主要环节，也就是事物发展变化的关键年份。事物总是波浪式向前发展的，有起有伏，而这些起伏变化的关键年份，则是我们竖写的重点。这就要求编者必须深入调查研究，认真梳理消化资料，吃透地情、行情，抓住事物兴衰起伏的转折点，确定起关键作用的年份，并以这个年份为中心，用客观的，综全性的资料和数据，记清事物发展变化的特征和结果，这样既可避免按年按月流水账式地记述，将重点变化淹没于平铺直叙之中；又可抓住事物发展的主线，显示兴衰起伏的变化规律，还可压缩篇幅，精炼文字。这里需要注意的是，这种关键转折阶段的划分，一般是"暗分"（通过几个自然段直接记述），而不是点题式的"明分"，因为点题式的"明分"，容易造成经验总结式的写法，有违志书的体例。
    三是写好现状。现状既是指所记事物下限年份（2000年）的全面情况，也是所记事物的消亡情况。记清事物的现状，展示所记事物搁笔年份的横断面，要素一定要全，绝不可"蜻蜓点水"，一笔带过，虎头蛇尾。
    总之，把握竖写的要领，归纳起来就是三句话，即写起点，始末清楚；写转折，重点突出；写现状，翔实全面。
    4、写出特色。
    突出地方特色和时代特色是新方志编纂的基本要求，也是衡量志书质量的一个重要标志。因此，要搞好竖写，就要在消化资料，研究地情，把握特色上下功夫。一是在横向比较中，找出本地的优势和特殊地位，把"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事物充分记述下来；二是在全国总的历史背景下找出共性事物在本地的特殊表现形式，如二十年来全国都在改革开放，哈尔滨在改革开放上有那些不同于其他城市的举措；三是注意发掘新事物、反映新变化，突出志书的时代特色。
    另外强调一点，在志书条目竖写中，注意与年鉴条目相区别。近些年来各类年鉴的编纂也大多采用条目体，而年鉴资料又是志书资料的一个比较主要的来源，这就有一个如何利用年鉴资料的问题。首先要认识到年鉴的条目与志书的条目是不同的，年鉴是以反映一地一年事物为目的而编排结构的，条目的设置往往有很大的不确定性，一年一变，很难全面、系统地反映事物发展变化的全貌。仅举某市年鉴关于"计划管理"内容的记述为例，1991年版设置了10个条目；1992年版设置了6个条目。两相比较，除[固定资产投资]和[利用外资]两条相同外，其它各条均不相同。而志书是以反映一地一定时期内各项事物发展变化的全貌为目的，条目的设置要求具有稳定性，能够全面系统地反映某一事物发展变化的轨迹。因此在续志中，只能把年鉴资料作为一个方面的资料与其它资料一起进行梳理、考证、取舍、运用，切不可不加梳理、不加取舍地把年鉴条目搬到志书中来。
    以上发言，不当之处，请批评指正。(此文编写中，赵犇同志参予了部分资料的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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