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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刊次：2003.增刊(总第18期)  
  类别：中心发言  
浅谈如何把握志书的文体文风
-- 在全市地方志业务工作推进（研讨）会上的中心发言
曾欣
     
    志书是朴实的、严谨的、科学的资料性著述，横排竖写、述而不论的编纂原则对文体文风提出了一些特殊要求。最近，在抽审的一些志书初稿中看到，不少单位的修志人员在编写志稿过程中，总是不自觉地、或多或少地表现出把志稿写成工作总结、新闻通讯、议论文、教材的痕迹。这些偏差不仅有违志书的文体要求，而且不可能科学地反映所要记述的事物内容。因此，正确地认识和把握志书的文体文风，对于每一名修志工作者显得尤为重要，也十分必要。本文试就如何把握志书的文体文风，谈点粗浅认识。
    一、 文体
    1、什么是文体
    古人云："文以载道，事必籍文"。文章是记载事物的文字表现形式，事物是文章反映的内容。文章的内容必须借助一定的形式而存在，文章的形式又必须表达一定的内容才有意义。所谓文体即是指文章的表现形式，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文章的体裁。现在一般把文体分为记述文体、议论文体、说明文体、文艺文体、新闻文体等等。
    关于志书的体裁，可以从两方面来理解。一方面是指编纂志书采用哪些体式。按照中国地方志指导小组《关于地方志编纂工作的规定》，地方志的体裁，一般应包含述、记、志、传、图、表、录等7种，以志为主体。这是社会主义新方志在批判地继承旧志体例的优点和长处的基础上，逐步发展和完善起来的，成为系统、完整地反映一地自然、社会的历史和现状的比较科学的表现形式，并已为修志界所公认、遵循。另一方面是指编写志书用什么文体来表述。志书是以"志"为主体内容，我们讲志书的文体，通常是指"志"这一主体部分的表现形式，而"志"的表现形式就是以叙事为主，它的主要任务是记录事实，保存资料，因而决定了"志"的文体应采用记述体，也就是说作为"志"的体裁是记述体，而不是其它别的体裁。这已被历代的方志学家所公认。唐代训诂学家颜师古在《汉书·叙录》中就提出："志，记也，积记其事也"。清代方志学家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中也说："志者，记也，欲经其久而可证也"。由此可见，"志"是记述体，是记实之作。
    记述体，是指把事物的发生、发展、变化的过程，事物的基本情况、性质、特点，人物的生平事迹，按照时间顺序如实地记载下来的一种文体。它的基本要求是：(1)用第三人称表述；(2)记述手法用白描；(3)句式用陈述句；(4)记述次序用顺序，不能用倒叙、插叙、追叙等方法；(5)记述内容须具备六个要素：时间、地点、事件、人物、原因、结果。
    2、志稿在文体方面存在的问题
    由于志书是一个地方综合性、资料性的书，其文体要体现方志的特点，它不同于一般的学术著作、文艺作品、工作总结等文体。目前抽审的一些志稿在文体方面还存在下面几种不符合志书要求的文体：                                    
    （1） 工作总结式
    我们大多数修志人员长期在机关工作，因此在编写志稿过程中，容易出现工作总结式的写法，下笔时先写一段概括性的总结，然后再举几个典型事例，印证工作得失，接着写取得了哪些成绩，有些什么经验教训。看上去这种写法虽然省劲，却是不成功的。因此分清志书和工作总结的区别十分必要。二者的区别：第一，二者的任务不同。工作总结属应用文的范畴，它的主要任务是总结经验教训。一个部门或一个单位，在一年一度或一项重要任务完成之后，都免不了要写一个总结报告，把平时工作中掌握的材料尽量归纳进去，既要把成绩摆出来，分析其原因，又要把问题列出来，究其根源，当褒则褒，该贬则贬，以事例印证工作得失，以成败说明取舍扬弃之理，以最终达到总结经验教训的目的。而志书只记述一地的地情或一行业的行情，只如实地反映事物或事件本身，不承担总结教训的任务，是经验还是教训，只能通过对事实的记述，让历史去检验，留待别人去分析研究，，留待后人去评说。
    第二，二者的结构不同。工作总结有自己固定的格式和要求，一般包括基本情况，成绩、经验、体会，存在问题、原因及改进意见等几部分，每部分都可以一、二、三、四地逐条罗列；志书一般是以事分类，成绩缺点、成败得失、功过是非、经验教训，只能按时序客观地记实于事物的发展过程中，不能从中抽出来归类陈述，不能逐项罗列。那种把成绩归成一类、把缺点放在一起、经验有几条、教训有几点的写法是不符合志书的结构要求的。工作总结可以阐述理性认识的东西；而志书则不阐述理性认识的东西。志书的材料有许多来自工作总结，而且我们平时工作总结写得较多，很容易把写总结的方法带到志书中来。例如：在记述某项工作时，写到："十年来，突出抓了以下几点：一是高度重视，始终把斗争抓在手上。……二是抓住重点，严肃查办发生在"三机关一部门"的犯罪案件。……三是集中力量，突出查办大案要案。……四是快速反应，及时侦破重大携款潜逃案。……五是严格执法，加强办案质量。……六是采取措施，确保侦查办案安全。……"这是典型的工作总结，这样写不能反映事物本身兴衰起伏的过程，它把事物发展演变的过程简单化、概念化了。
    第三，二者语言表述不同。总结的用语在行文上有以下几个特点：一是综述性语言多。在一般总结中往往出现这样的用语："实践证明"、"大家一致认为"、"我们深深感到"等等，然后便是一段综述，概括人们的认识、经验教训、体会。二是套话、空话多。如"在上级部门领导下"、"在全体工作人员努力下"等等，在总结中比较常见。三是形容词、副词多。如"取得巨大成就"、"作出重大贡献"、"硕果累累"、"成绩斐然"、"焕然一新"、"很"、"极"、"十分"、"非常"等。而志书的语言强调开门见山，言必及事、言必道物，力求准确、庄重，切忌空话、套话，更要慎用副词和形容词，要避免使用总结式词语。
    （2） 教材式
    教材是系统、完整地向学生讲授各类科学知识、科学道理的，编写内容着重要求围绕某一学科专业知识讲解定义、定理、公式、方法、原理等，理性的东西多，技术性的东西多，无论在体例上，还是内容上与志书是根本不同的。地方志也有知识性，但它不直接解释某一事物，而是体现于资料之中，通过史实资料的记述，反映某项事业的兴衰起伏。对于一些名词、定义、定理、公式等都不是志书所要介绍的内容，也没有必要作说明或阐述。总之，教科书是教材，讲授专业知识，是用原理说话；志书是介绍地情或行情，是用史实说话，二者截然不同。
    从我们所接触到的一些志稿看，经常出现一些教科书式的写法，对一些名词概念作不必要的解释，尤其是专业性较强的志书，为了突出自己的行业特点，要涉及到一些生产过程、经营管理、生产技术等方面的问题，在编写这部分内容时，从标题到内容都容易出现教材式语言。在具体记事之前，一开始先作名词解释。例如《化工志》记述硫酸、盐酸生产，先解释"硫酸为无色或呈微褐色油状液体，是化工的重要原料"、"盐酸是用途广泛，具有强腐蚀性的一种无机酸"，等等。这些基本知识，不属于志书记述的范畴。志书记生产，记的是生产设备、生产工艺、技术改造、生产能力、产量、产值等方面的变化情况。志书在记述中不可避免地会涉及一些必须向读者交待清楚的知识性内容和专业术语，这种情况下，一般不入正文，只能采用页末注的方式加以注释。还有一些志稿对所要记述的内容，怕读者不懂其中含义，作不必要的解释、说明。如记户政管理时，说明："户政管理是人民公安机关的一项基础工作，做好户口管理工作，对于维护社会秩序，加强治安管理，切实预防犯罪，及时发现嫌疑线索，有效地配合侦察破案，取得公安工作主动权，有着极为重要的作用。"这些说明性的文字，基本上都是教科书式的语言，在志书中是没有必要写的。因此，在编写志稿时，一定要注意分清教科书和志书的区别，不能把二者混淆起来，防止解释性、说明性的写法。
    （3） 论著式
    论著包括一般的理论文章和科学论文，属于议论文。二者的区别：第一，论著的论点（观点）要作者明确地提出来；志书的观点不能靠发议论，不能由作者明确地提出来，它必须靠史料来说话，编者对问题的看法，应在事实的记述中自然地流露出来，这就是"述而不论，寓褒贬与事实之中"的原则。第二，论著的论据要求充分、可靠，要用大量的资料，还要引经据典，来证明自己的观点的正确性；志书当然更需要丰富的、真实的、经得起检验的资料，但不需要引经据典，只能靠具体的事例、数字等事实讲话。第三，论著的重点在于"论"，要有严密的论证，除综合、分析等方法外，还要运用逻辑推理，要以理服人，经常用到"总而言之"、"综上所述"、"由此可见"、"表明了"、"说明了"之类词句；而志书的重点在于"记"，在于以资料取胜，虽也运用综合、分析等方法，但不运用逻辑推理等论证方法，而是主要用叙述的方法。
    志书切忌阐述理论根据，更不能长篇大论。在一些志稿中，先议后记、边叙边议、先记后议的现象仍然存在。例如："面对迅速而至的不景气和生产经营的严峻形势，广大职工在局党政领导班子的带领下，不沉沦，不等待，高举邓小平理论的伟大旗帜，以中共十五大精神为动力，解放思想，转变观念，调整思路，不断深化企业内部改革。提出并实施了十大战略举措，在转换经营机制、调整产业结构和开辟新的经济增长点等方面，取得了可以载入史册的新成果、新成就。"按照志书的要求，这些论述大都是多余的，应该是通过大量的确凿的事实让读者自己从中得出结论，如需加评论时也只能是就事论事，画龙点睛，恰到好处，防止画蛇添足。
    （4） 新闻报道式
    新闻报道要靠事实说话，强调真实可信，不能虚构，也不可浮夸，就这一点来说与地方志是相同的。二者的区别是：第一，在结构上，新闻报道是灵活多变的，没有固定的格式，可以按照事物发生、发展的过程，事物之间的因果关系，采取顺序的方式安排结构，也可以不按照时间顺序写，而是先把事件的结局，或者把事件发展过程中最重要、最吸引人的部分放在前面，采取倒叙、插叙的写法，根据需要灵活运用。而志书只能是横排竖写，按照事物的发生、发展过程进行纵向记述。
    第二，在记述方法上，虽然二者都要求记事"六要素"俱全，强调记事的完整性，但新闻报道在记人或记事过程中，一般都记述得比较详细，对人物的对话、行为、动作，以及某个场面和环境，常常采取描述的表现手法，用生动形象的语言文字，把人、事、景、物的状貌、情态，包括细节，都具体地描绘出来，把事物的发展过程重新展示在人们面前。例如：下面一段记述是新闻报道式的写法，某志记速度滑冰，记我市选手王秀丽参加全国第七届冬运会女子1000米速度滑冰比赛时不顾膝关节伤痛，勇夺金牌，记到："枪声响，女子1000米速度滑冰比赛开始了。哈尔滨速滑选手王秀丽，采用低姿势、高频率滑跑技术冲出了起跑线，前500米，王秀丽领先于叶乔波，600米过去了，只见王秀丽的滑跑速度有些减慢，身随其后的叶乔波紧追不舍，眼看就要反超王秀丽。此时，场外的哈尔滨观众着急了，齐声高喊：王秀丽加油！在场外观众一片加油声中，此时的王秀丽忘了膝关节疼痛，咬紧牙关向终点冲刺，最终以1分27秒20的成绩，领先于叶乔波0.2秒。王秀丽为哈尔滨夺取了全国七届冬运会1000米速度滑冰的金牌。"这是典型的新闻报道写法，这是由于这段原始资料来自于报纸，而作者没有进行文字加工，拿来就用造成的。
    志书是一部科学性的资料汇集，从时间上说，志书要纵述一业之兴衰，纵贯古今；从空间上讲，要记述一地之自然、社会的历史和现状，反映一方之全貌，不可能象新闻报道那样记述描写得详细具体。虽然方志要求在记述中保持记事的完整性，但一定要坚持记事不记过程，只能直叙而不能描述。例如，我们记述一项技术革新的成功，只需记述何时、何地由何人进行了什么样的技术革新，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果，达到的先进程度及其作用就可以了，至于如何进行技术革新，如何克服困难，攻克技术难关的过程就不需要详细记述了，更不需要具体细节的描述，这是志书与新闻报道一个很重要的区别。
    （5） 文学作品式
    二者的区别：第一，从选材上说，文学作品允许虚构，它要求在现实生活的基础上虚构故事和人物；而志书是以真实为生命，取材必须真实可靠，绝对不允许任何的虚假和虚构，也不允许合理想象，它要求实事求是，真实地客观地记述事物，对所记述的事物要经得起时代和历史的考验。第二，从文字上说，文学作品要从感情上打动、教育、影响读者，要求用生动形象的语言进行细致的刻划与描绘，要求运用衬托、渲染、夸张、想象等多种表现手法，写得引人入胜，以情动人；志书则是以大量的准确的具体事实给读者以启发和教育，要求用朴实的语言把事情讲清楚，无需使用艳词丽句。一就是一，二就是二，是怎样就怎样，不加修饰，更不可哗众取宠，有半点浮夸和渲染。志书在记述山川名胜、旅游景点时，往往掺杂上一些景物描写，不少地方使用一些夸张、比喻、拟人、抒情的手法。如："冰灯游园会，是哈尔滨人用晶莹的冰和璀璨的灯创作出的立体图画、凝固乐章、彩色诗行。……，白昼银辉玉色，莹莹然；夜晚光波泻影。它们鲜亮如珍珠玛瑙，剔透如碧玉琉璃，奇幻如海市蜃楼，神秘如仙山琼阁，令国内外游人目不暇接、流连忘返。"如果上述文字用在文学作品或旅游宣传手册上，真是一段非常优美的描述，充满诗情画意，令人心驰神往，但用在志书中就不合适了。
    3、产生问题的原因及对策
    在纂写志稿过程中，之所以出现上述不符合志体的文体，一是因为大多数修志人员都是修志战线的新兵，对修志业务不很熟悉，不能很好地把握记述体的要求，也就是说在没有从认识上先解决好理论问题或者是一知半解的情况下，就匆匆动手写志，事必文不得体、言不得法，进入误区；二是抄录原始资料，对资料没有消化、整理、加工等原因造成的。志书在编修过程中，必然大量选用总结报告、新闻报道、学术论文的资料，这些特定的写作背景造成了难免有总结报告式、新闻特写、教科书式的记述。
    为了避免以上问题的出现，修志人员在动笔之前，首先，要树立正确的方志文体意识。学习方志文体的基本知识，掌握志体的基本特征和记述的基本方法，进而正确地运用到志书中来。其次，要对资料进行科学地加工、处理和组织。志书是一部资料性的著述，而不是一堆原始资料的堆砌。因此，在选用资料时不能照收照录照搬原始资料，要对资料进行深度加工，重新组合，合理搭配，用自己的语言进行再创作，"无一语不出于己"，提高志书的著述水平。第三，多看一些已出版的质量上乘的志书。首届修志，哈尔滨市、黑龙江省乃至全国各地出版了大量新方志，其中不乏精品力作，我们修志人员应该多看一看，读一读，熟悉一下志书的记述方法和语言风格，以便在修志实践中加以借鉴和运用。
    二、文风
    文风，就是文章的风格和作风。志书是"官书"，它具有资政、存史、教化的作用，具有很高的权威性，要为后人留下真实可信的资料，就要求地方志的文风必须作到严谨、朴实、简洁。
    1、严谨
    严谨指紧密、严密，没有空隙之意。从行文上是指言之有据，记述准确，能实事求是地反映客观实际，做到文实相符；句与句之间紧凑严密，合乎逻辑。
    （1） 忌概念不准确
    概念是把同类多数事物的共同特点抽出来，加以概括，成为反映客观事物的一般的、本质的特征。概念不准确，必然造成表述失误。例如：某志写"自从××厂诞生党组织以来"。诞生，是生育之意。1921年7月1日诞生了中国共产党，是用了它的引申意，××厂只能说成立党组织，而不能诞生党组织，像人一样不能生两次。
    （2） 忌表意含混
    表意指表达意思。模糊含混的语言，能使表意不清晰、不明确，令人费解，捉摸不透。例如：某志在记述棉织业时写道："近年来，织机发展到97台，工人200人。"这里的"近年来"时间不确定，令人费解。
    （3） 忌判断不适宜
    判断是辨别、断定，它是对事物的情况进行判定的思维形式。如果一个判断所肯定或否定的内容，与客观现实相符合，它就是真的，否则就是假的。错误的判断会带来记述不准，不合情理，如："伊斯兰教传入哈尔滨市最早"，这句话表述不严密，判断不准确，使人误以为伊斯兰教传入哈尔滨在全国来说是最早的。
    （4） 忌分类不当
    分类，指根据事物的同和异把事物集合成类的过程。有志稿写道："这一时期发展的28名党员，都是清一色工农家庭出身，知识分子只入党6人"。工农家庭出身不一定不是知识分子，知识分子也不一定是工农家庭出身，28名党员都是清一色的工农家庭出身，又怎能计算出6名入党的知识分子呢？显然分类没弄清。
    严谨要求在记述时少用或不用模糊语言。如表述时间，不用"过去"、"最近"一类词；表述地点，不用"这儿"、"那儿"、"附近"等词语；写结果，不用"效果显著"、"收获很大"、"得到好评"之类的空语；表数量，不用"很多"、"极少"等。"大概"、"可能"、"也许"等词一般也不用。
    2、朴实
    文风朴实，就是用词要客观、平实，行文不追求华丽的词藻，而是讲究自然、淳真的美。文学作品所用的"高粱羞红了脸，谷穗笑弯了腰"，用在志书上则不行，志书应站在科学角度真实记述"高粱穗是红色的，谷子穗是黄色的"。
    （1） 忌套话、空话、大话。如："1959年上半年全市区职工群众提出的技术革新建议达3万多件，实现了2万多件，其中较重大项目有700多件，解决了当时生产中的关键性问题"。这里选用的是1959年"大跃进"时的数字，大话、过头话不能反映事物的真相，有失志书文风要求。
    （2） 忌宣传性、颂扬性词语。不要使用宣传性的词语。不用英明、伟大、卓越等
    颂扬性的词，也不用带有强烈的感情和宣传色彩。如："某人光荣加入中国共产党。 "，其中的"光荣"二字可以去掉。
    3、简洁
    简洁，就是提高语言的信息容量，用尽可能少的词语来表达尽可能多的内容，达到"文约而事丰"。志书行文要简洁，每个方面的记述要像打电报、编辞书那样精炼，要惜墨如金，一句也不多，一句也不少。
    （1） 忌臃肿。有些志稿，语言罗嗦，很简单的事情，在作者笔下竟变得拖沓、繁琐。如；"中秋节俗称八月节，中秋赏月是历史相沿的习俗，八月中旬秋高气爽、硕果累累。中秋节实乃庆丰收的节日。家家买月饼、瓜果，置办酒菜，晚上家人团聚，饮酒赏月，喜庆丰收，非常欢畅"，由于中秋节几乎是全民性节日，可改为"中秋节俗称八月节，是庆丰收的节日，家家买月饼，晚上饮酒赏月"。
    （2） 忌重复。重复指本来一次可表达明了的词句，却反复再出现。如： "在20世纪的最后10年里，即1991年至2000年这一历史阶段"，可改为"1991-2000年"。
    总之，把握好志书的文体文风是提高志书编写质量的当务之急，希望能够引起我们修志人员足够的重视，以少走弯路，减轻后来审改的工作量。(此文编写中，韩士明同志参予了部分资料的整理和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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