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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大跃进”和人民公社化运动的一些失误，加上自然灾害的影响，哈尔滨从1960年
开始工农业生产大幅度下滑，人民生活也出现了严重的困难。1961年1月，中共八届九中全
会通过“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以下简称“八字方针”）。根据中共中央的决
策和省委的指示，市委认真总结“大跃进”的经验教训，认真贯彻执行“八字方针”，对全
市国民经济进行调整。
调整农村生产关系，积极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 1960年11月14日，市委召开常委会议，
讨论贯彻执行11月3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农村人民公社当前政策问题的紧急指示信》（以
下简称《十二条》）的问题。会议指出：“贯彻执行中共中央指示一定要坚决，但是要防止
不从具体情况出发的做法”。12月17日，市委召开常委会议传达和讨论省委二届二次全会精
神，要求各县召开3个会议（县委扩大会议，四级干部会议，整风整社会议），传达《十二
条》和省委全会通过的《关于农村人民公社当前政策问题的十项补充规定（草稿）》、《关
于农村人民公社若干政策问题的布告（草稿）》和《关于纠正一平二调处理退赔问题的规定
（草稿）》，由县委作检查动员报告，既要肯定成绩，又要把缺点说透，分担责任，纠正错
误，坚决退赔。要发动群众，纠正以“一平二调”为主要形式的“共产风”和浮夸风、命令
风、干部特殊化风、生产“瞎指挥”风。
1961年3月，中共中央工作会议通过的《农村人民公社工作条例（草案）》（以下简称
《六十条（草案）》）和中共中央《关于认真进行调查工作问题给各中央局，各省、市、自
治区党委的一封信》下发后，根据中共中央和省委的部署，市委决定由市委书记处书记王化
成到五常县向阳人民公社，对农村政策作全面深入的调查研究。这次调查，有市、县两级30
多名干部参加，从征求群众对《六十条（草案）》的意见开始，详细调查国家、集体、个人
三者关系和城乡关系、工农关系等问题。7月，形成《关于五常县向阳人民公社的调查报告》，
就粮食、三包一奖、分配、公共食堂、耕畜、农具问题，山林、条通、水面、草原的所有制
和农村运输、农村商业、农副产品购留比例、农村手工业等14个问题提出了政策调整的意见。
与此同时，市委组织力量原原本本地向群众传达《六十条（草案）》，认真贯彻落实《六十
条（草案）》的有关规定。针对生产队与生产队之间、生产队内部人与人之间的两个平均主
义问题，开始调整社队规模，调整牲畜、农具所有制和管理制度，调整劳动组织和评工记分
办法，整顿公共食堂，兑现自留地、卖猪留肉、开放集市贸易等小自由政策，调动了广大社
员的生产积极性，全年农业第一线劳动力增加6．6万多人，役畜的非正常死亡基本停止，添
车买马，购置农具、串换良种以及修庭院、搭鸡架、盖猪舍的到处可见，农业机械也有所增
加。
1961年10月7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农村基本核算单位问题给各中央局，各省、市、
区党委的指示》，要求各级党委对农村基本核算单位究竟以生产大队好，还是以生产队好，
认真进行研究。据此，市委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从11月初开始，进行以生产队为基本核算
单位的县级试点工作。全市参加试点的共有17个公社、188个大队。12月上旬又有118个公社、
169个大队开始公社一级试点。1962年1月，全市以生产队为基本核算单位的调整工作分两批
铺开，于2月基本结束。基本核算单位的调整，受到广大干部和社员的热烈欢迎。他们说：
“《十二条》安心，《六十条》顺心，基本核算单位下放随心，夺取明年农业丰收更有信心”。
多种地、多打粮、多收入的心情越来越高，关心集体，爱护公共财物的人越来越多，干群
关系也有很大改善。农村广大干部、群众，在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指引下，同暂时的困
难进行了顽强的斗争，全年全市粮食总产量比上年增长12．3％，农村形势好转。1962年10
月，市委三届九次全会要求全市各部门制定规划，根据中共中央指示精神，再用3年继续进
行国民经济调整。经过3年继续调整，农业得到了恢复和发展。1965年，全市农业总产值比
1962年增长52．2％，比1957年增长36％，粮豆总产量比1962年增长1．4倍。
进行工业调整，有计划地实行“关、停、并、转” 1961年9月15日，中共中央发出
《关于当前工业问题的指示》。市委于10月13日召开常委会议，讨论市工业领导小组提出的
《调整地方工业的初步方案》，确定：地方工业的调整工作应当根据农、轻、重和“八字方
针”，本着一市场、二生活、三建设和先维修后制造、先生产后基建、先配件后主机、先采
掘后加工、先品种质量后产值数量的原则,既考虑当前也照顾长远的发展,既考虑需要又根据
可能,结合哈尔滨地方工业的状况,分别采取“关、停、并、转、减、维、增、分”的不同方
法进行。对生产能力多余或重复的企业以及没有原材料，质量低、成本高、技术和效益过不
了关的企业予以停产或关闭；对原材料不足，产品相同或工艺相近，设备能力互有长短的企
业予以合并；对产品没定型，原材料无固定来源，设备又能生产其它产品的予以转产；对产
品为社会需要，原材料供应不正常，经过努力一时又不能全部解决的企业应予减产；对产品
为社会需要，材料虽然有困难，经过努力逐步可以解决的企业可以维持生产；对产品为社会
需要，原材料又能解决的，经济、技术都已过了关的企业，要千方百计地增加生产；对产品
为社会需要，种类多，设备工艺复杂，厂区分散不便管理的企业可以分厂经营。会议确定：
调整地方工业必须以支援农业、补长日用品生产的短腿，有利于领导和管理为目的。体制的
调整，应从有利于生产出发，成熟一个动一个，不成熟的可以暂时不动。12月6日，市委召
开三届四次全会（扩大），指出：“当前要着重地发展轻工业和手工业的生产，积极生产日
用工业品，巩固发展名牌货，逐项安排落实国家规定的四十种日用工业品（哈尔滨市能生产
的有三十三种）”。要“积极发展轻化工业和日用工业的原材料生产。继续加强支援农业的
生产能力；加强支援‘煤、木、油、运’的生产能力；加强国防工业新产品、新型材料、配
套产品、维修配件的试制和生产”。同时，“要调整工业管理体制和解决社办工业在所有制
方面存在的问题。加强对工业的集中统一领导，加强对所属企业的督促检查，加强企业之间、
工业各部门之间的协作。采取‘增、维、缩、并、转、停、关’的措施，逐个企业确定生产
方向、生产规模和一两年的生产任务。按照企业的综合生产能力，搞好‘五定’（定产品方
案和生产规模，定人员和机构，定主要原料、材料、燃料、动力、工具的消耗定额和来源，
定固定资产和流动资金，定协作关系），根据1962年生产任务的需要，安排生产人员。对多
余人员，可以采取发给一定工资，组织下乡生产或安排到本单位的自办农场参加劳动等办法，
积极组织各项劳动生产，变‘闲、松、散’为‘忙、紧、严’。任务足的，要坚决保证完成
任务；任务不足的，要学习哈尔滨针织厂等单位没有活找活干的精神，千方百计地克服困难，
发展生产。”此后，工业调整的进度有所加快。到1962年7月末，全市关、停927个企业，合
并92个企业，改变19个企业的生产任务，缩小405个企业的生产规模。到11月，全市工业和
手工业共关、停、并掉1184个企业，占1960年企业总数的52．7％。
1963年，市委根据中共中央提出的再用3年继续贯彻执行“八字方针”的指示精神，责
成市经委党组提出地方工业转轨方案，切实把工业生产转移到以农业为基础的轨道上来，要
求增加拖拉机修配能力，调整拖拉机配件生产，增加配套农机具、非田间作业农机具、排灌
机械的生产，改进小农具的生产与供应。1964年，在工业调整中强调推行产品专业化、工艺
专业化、零部件专业化和辅助性生产专业化。到1965年7月，全市有87个企业实现专业化生
产，占全市规划企业数的74％。各零部件专业生产厂、工艺专业生产厂都与主机厂建立了长
期固定的协作配套关系。
在进行工业调整的同时，市委认真贯彻执行中共中央制定的《国营工业企业工作条例
(草案)》（即《工业七十条》），开展企业整顿工作。1961年10月26日，市委召开全市工业
部门和工厂党员干部会议，提出：要把企业的正常秩序建立健全起来，克服“瞎指挥”、乱
操作的现象；克服企业管理工作中存在的职责不清，责任制度废弛，生产不计成本，经营不
算盈亏，设备使用不顾维修，只顾产值不顾品种质量等混乱现象，切实把企业管理工作抓好。
强调企业整顿要从“五定”入手，在一两年内有计划、有步骤、有领导地进行。会后，由市
委书记处书记郭卫人率领82名干部组成17个工作组，分赴机械工业、轻化工业、基本建设、
交通运输、粮食加工等行业的5个大型企业、3个中型企业、9个小型企业开展试行《工业七
十条》，整顿企业的试点工作。1962年，国营工业企业整顿工作在全市铺开，并且迅速取得
成效：企业家底清了，提出了“五定”建议方案，进一步建立健全了各级责任制度和各项规
章制度。失修设备大部分得到修复。市管以上116个企业失修的19576台主要设备，到1962年
11月检修13747台，占70．2％。加强技术管理，提高了产品质量。16家中央直属企业有11家
的产品质量达到或超过历史最好水平；市轻工业局和机械工业局的179种可比产品，有84种
产品的质量达到或超过历史最好水平。加强财务管理，初步改善了企业经营状况。1962年上
半年，地方工业企业生产的182种可比产品成本比上年同期下降的有94种，占51．6％；到10
月末亏损企业由3月末的50家减少为12家。加强计划管理，一些任务比较正常的企业，基本
上做到均衡生产。全市工业总产值3年增长81．2％，高于全国的51．5％。其中，轻工业增
长92％快于重工业，比重由1960年的27．1％上升为37．9％。
在工业调整工作中，市委遵照中共中央《关于城乡手工业若干政策的规定（试行草案）》
（以下简称《手工业三十五条》），从有利于生产，有利于人民群众，便于调动各级组织积
极性的原则出发，对手工业进行调整，解决公社工业在所有制方面存在的问题。从1961年10
月到1962年5月，市委先后召开城市人民公社工作会议、手工业调整工作会议和手工业工作
会议，对《手工业三十五条》的执行情况，进行检查和总结。到1962年8月，县社工业、手
工业和民间运输业的所有制调整工作基本结束。市委三届五次全会要求切实做好清算退赔和
财务处理等项工作。
压缩基本建设投资，调整积累和消费的比例关系 遵照中共八届九中全会精神和省下达
的指标，1961年8月4日，市委召开常委会议，讨论并且通过市计委党组提出的关于1961年国
民经济计划调整的意见。会议确定：全年基本建设投资额要比上年减少83．6％，其中国家
投资为上年投资的20.1％；市自筹投资为上年投资的13．7％。上年遗留的市属半截工程414
项,根据1961年的可能，续建项目只安排129项，其余全停。要把农业放在首位，农业投资占
全部市自筹资金的86％；安排轻化工业和小商品生产，适当注意小学校和职工宿舍的安排。
对列项的基本建设项目，要求切实做到资金、材料、设备三落实，尽量不留缺口，不搞空头
计划。对当年停建下马的项目，要积极予以维护；对结存的设备、材料应当迅速清理和调剂
使用；对停建项目的人员，应该立即进行整顿，经批准后可酌留少量维护人员或必要的骨干，
其余均应迅速转入农业生产。对人数较多的短停项目，可以尽量不打乱原有组织，成建制地
转入其它部门。要加强对基本建设的管理，必须贯彻执行“全国一盘棋”、上下一本帐的原
则，不允许再搞计划外项目；个别十分必要的补充项目，大中型的要报中央批准，小型项目
要报东北局批准，批准后纳入计划方准施工。凡未按基本建设管理程序经过批准纳入计划的
项目，施工部门不得施工，财政部门不予拨款，城建部门不得拨给建设用地，劳动部门不得
安排劳动力指标，物资部门不得拨给物资和设备。1961年，实际完成的基本建设投资比1960
年减少90．3％，竣工项目则好于上年。但是，计划外项目尚未完全杜绝。全年未经批准的
计划外工程有43项，投资额占计划内项目的16．7％。1962年2月22日，市委常委会议讨论并
且基本同意市计委党组提出的关于1962年国民经济计划的几个主要指标。根据农轻重和“八
字方针”的要求，市委决定继续缩短基本建设战线，将省分配的市属基本建设投资799万元
安排好，除东北局上年机动投资安排的未完工程可以纳入1962年计划，其它未完工程一律不
予结转；必须续建的，要在1962年投资中统一安排；对1962年的市自筹资金项目，要从严控
制；对省安排的项目，必须集中力量“打歼灭战”，防止齐头并进分散力量。必须严格执行
基本建设计划和基本建设程序，不准任意扩大规模，不搞计划外项目；对1960年遗留的半截
工程，凡是能够调作他用的，应当尽可能地加以利用。这一年，由于认真贯彻执行缩短基本
建设战线，集中力量打“歼灭战”的方针，在计划下达晚、施工力量不足、任务繁重的情况
下，仍然保证了工程质量，施工进度也较快。全年计划的89项工程，到年末竣工或基本竣工
的有63项，占75．9％。由于两年当中对基本建设投资规模做了“伤筋动骨”的调整，根据
国家的财力、物力的可能条件，集中力量保证了重点工程及时竣工投产，基本适应了当时急
需项目的补缺配套，有力地扭转了国民经济比例失调的局面。1963年以后，全市基本建设投
资开始逐步调整回升。省根据国家基本建设计划调整后的指标，安排在哈尔滨地区的预算内
投资，加上国家确定的其它项目和上年结转的未完工程投资，实际投资规模比1962年增长
45．4％。
压缩城镇人口，精减职工 1960年8月10日，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全党动手，大办农业，
大办粮食的指示》。8月31日，市委召开常委会议，讨论贯彻执行中共中央指示和落实省委
提出的哈尔滨市两年内压缩城市人口的要求，并且就开展这一工作做了安排部署。10月16日，
市委发出指示，要求全市机关、企业、事业单位精简整编。25日，市委召开常委会议听取工
作情况的汇报，要求有关部门在动员城市人口上山下乡工作中，做好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
提出几条政策，要做到无微不至的关怀，帮助解决实际问题；对于精简机构，要坚决贯彻执
行边定方案、边执行、边研究的要求，大刀阔斧，迅速行动，不能等待定编，先砍不合理的，
以后再调整。27日，市委召开全市城市人口上山下乡动员大会，号召全党全民立即行动起来，
迅速掀起一个到农村去，到生产第一线去，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新高潮。1961年6月28日
中共中央发出《关于精减职工工作若干问题的通知》后，市委连续3次召开常委会议，讨论
压缩城市人口问题，要求摸清情况，慎重从事，但是又要宁早不迟，成熟一批走一批，争取
9月底以前基本结束。8月27日，市委做出《关于压缩城镇人口加强农业战线的方案》，规定：
压缩城镇人口的重点是市区人口，县镇人口也要压缩。在市区中，应当重点压缩大企业、大
学校、大机关、大单位以及一些附属性企业事业单位。精减的主要对象是1958年以后参加工
作的、来自东北各省农村的新职工，包括临时工、合同工、学徒工和正式工。要本着先减后
调，先易后难，先近后远的步骤，在切实做好思想工作的基础上，成熟一个下去一个，成熟
一批下去一批，加快行动。到1961年末，全市共减少城镇人口24．9万人，占1960年末城镇
人口的10．5％。
1962年2月9日，市委召开常委会议，讨论落实省下达的1962年精减城市人口的指标。会
议要求工厂企业算劳动生产率帐，将多余人员减下来，未经批准的县镇人口应当划为农业人
口，继续遣返浮闲人口。2月13—16日的市委常委会议确定，精减城市人口和精减职工工作，
要抓住3个大头：一是中央所属大厂，要坚决按中央各部、局下达的指标执行；二是城镇人
口，属于农业人口的要坚决划回去；三是国家机关，要继续大力精简，对现有的一些部、局
予以合并，不要强调上下级对口，不成立临时办公室。经2月27日、4月3日的市委常委会议
讨论，确定：市委撤销3个部（室）、合并两个部，除压缩城镇人口精减职工办公室以外的
所有临时办公室一律撤销。对市人委机构和郊区机构的设置也提出了安排意见。会议强调在
精简工作中既要痛下决心，又要做细致的思想工作，做到留者安心，去者满意。在压缩城镇
人口和精减职工工作中，由于一度出现方法简单，甚至强迫命令，违反政策等问题，造成工
作进度迟缓。针对这种情况，市委压缩城镇人口精减职工领导小组提出20条措施，经市委同
意予以实施。5月12日，市委常委会议决定加强领导，抽调十几名部局级干部和部分处科级
干部，充实压缩城镇人口办公室，另外组成几个工作组，深入基层单位检查指导；工会、青
年团、妇联也都要密切配合各级党委抓好这一工作；各“口”都要确定一名部长负责抓精减
工作。此后，工作进度加快，到10月5日，全年减少城市人口256189人，完成了省调整后的
全年精减指标。
1963年2月19日，市委召开常委会，议讨论当年精减工作，对全年工作做了部署。此后，
于4月23日、5月14日、7月29日，又多次讨论精减工作。据不完全统计，到1963年6月，全市
有40万城镇人口下放到农村，共精减职工17万人，其中干部8000多人。
调整商业，稳定物价，加强货币回笼和财政管理 1961年6月19日，中共中央发出《关
于改进商业工作的若干规定（试行草案）》。7月17日，市委召开三届三次全会，认真分析
在执行经济政策方面存在的问题，要求各级干部树立经济工作必须按客观经济规律办事的思
想，善于在国营经济的领导下，充分发挥集体经济的助手作用和个体经济的补充作用，允许
国营商业、供销合作社商业和农村集市贸易三条渠道并存。要正确安排农副产品的购留比例、
价格和工业品分配；允许农村社员在产销直接见面的前提下，到市场上出售三类物资和自己
园田地生产的除粮食以外的产品，出售完成定购任务后的二类物资。10月5日，市委、市人
委召开全市清查物资动员大会，要求全市各单位立即行动起来，充分挖掘物资潜力，大力支
援农业、煤矿和日用工业品生产。12月4日，市委三届四次全会（扩大）提出，要“积极恢
复传统的货源渠道，扩大商品流通，活跃地区间的物资交流”。要“多设服务网点、代销店、
寄卖店、饮食店和公路交通要道的旅店和大车店，恢复街道摊床和串街叫卖、收购以及修理
旧物等业务，从多方面方便群众”。要“严格管理农村集市贸易市场，严厉取缔黑市活动，
打击投机倒把活动。健全物价管理机构，继续稳定市场物价”。会议要求财政、金融部门必
须千方百计地增加收入，组织货币回笼。严格控制财政支出和信贷投放，加强现金管理，压
缩社会集团购买力。加强对劳动工资、企业财务和各项副业开支的监督。健全税收机构，充
实税收人员，加强税收工作，努力使财政收支平衡。要“在干部和群众中，有组织有领导地、
严肃认真地开展反对商品‘走后门’的群众运动。”
由于市委坚决贯彻执行中共中央关于调整国民经济的战略决策和省委的一系列指示，到
1962年上半年市场情况有了某些好转：货币回笼有所增加，部分商品货源增加，基本上压住
了阵角，社会服务行业开始松动，集市贸易价格见落，城乡交流开始见活，市场秩序趋向稳
定。但是，社会购买力和商品可供量之间还有很大差距；重要商品供应缺口很大；财政收支
不平衡，上半年财政有赤字。8月5日，市委召开三届五次全会，要求“进一步坚决贯彻执行
商业工作更好地为生产服务，特别是为农村人民公社集体经济、发展农业生产服务的根本方
针，根据党的政策，积极采取措施，改进统购、派购、换购的办法；恢复历史形成的便于商
品流通的渠道，在国营商业领导下，正确发挥供销社和初级市场的作用；正确解决工商关系；
加强商业和供销社的工作；进一步改进商品供应办法；继续贯彻执行中共中央关于财政、银
行工作两个《六条》的决定，以促进国民经济的进一步调整”。对于在清仓核资工作中发现
的一些隐瞒私分、徇私舞弊、贪污盗窃等违法行为，必须加以严肃处理。财政、金融部门要
“继续加强资金管理，严格控制货币投放，认真处理关闸后出现的新问题，既要把住‘口子’，
堵死漏洞，又要实事求是，区别对待。”要“彻底清理历年遗留下来的债务，以卸掉企业
包袱，加强经济核算，改善企业的经营管理。继续清仓核资，抓紧处理积压物资。严格控制
财政支出，继续压缩社会集团购买力，厉行节约，克服浪费，尽最大努力争取财政收支当年
平衡，并且略有盈余”。
从调整国民经济开始到1962年底，市委在认真总结经验教训的基础上，统一认识，广泛
深入地开展了增产节约运动。在农业方面，广泛开展多种地、多打粮、多向国家交售粮、多
种经营、多收入和政治思想工作好、执行党的政策好、坚持群众路线好、执行农业“八字宪
法”好、支援社会主义建设好的“五多五好劳动竞赛”活动。在工交战线，开展以省煤、省
电、省原材料、省劳力和保质、保量、保品种、保安全为中心的红旗班组、红旗手竞赛运动
和技术革新、技术革命运动。以后又发展为以创“五好”企业、当“五好”职工为内容的劳
动竞赛。财贸部门，则根据本行业的特点开展“五好”商店、“六好”职工活动。广大工农
群众在市委的领导下，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和才智，在困难面前不叫苦，不畏难，发愤图强，
信心百倍地迎着困难前进，较快地从1962年走出谷底。从1964年开始，市委组织开展“农业
学大寨”、“工业学大庆”、“学习解放军”的群众运动。通过这些运动，全市工农业生产
迅速得到恢复和发展。
在同一时期，其它各条战线，坚决贯彻执行中共中央有关部门下达的《关于自然科学研
究机构当前工作的十四条意见（草案）》、《教育部直属高等学校暂行工作条例（草案）》、
《全日制中学暂行工作条例（草案）》、《全日制小学暂行工作条例（草案）》、《关于当
前文学艺术工作若干问题的意见（草案）》等一系列有关调整整顿的重大决定，各方面工作
都取得了成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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