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门户网站

 

 您的位置：首页 >> 哈尔滨史志（期刊）  
 
     
  刊次：2013.4（总第69期）  
  类别：编纂指导  
出版视角下方志书稿须注意的若干问题
李文方
（作者系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原常务副社长，编审，国家出版最高奖获得者，著名作家）
     
    志书，是一种特殊的历史文化载体，是中华文明一种重要的传承方式，从出版角度看，则是一种历史悠久的出版物门类。人们常将"史志"并称，从它们的功能上看，二者的确相通，但志书较之于史书，往往规模更庞大、内容更丰富、记述更客观，修撰也更难。清末张国淦在其所撰的《黑龙江志略》序中写道："古人有云：'修史之难，莫过于志'。"可谓过来人的切肤之感。
    我曾主撰《黑龙江志·出版志》，自1992年，进入出版社后，对地方史志类书，一直特别关注。曾参与编校张伯英主纂的《黑龙江志稿》等传世志书，主审了多部新志稿，最近两年责编了续编的《哈尔滨市志》·第六卷文化、《通河县志》等一些志书，还责编了李述笑的新版《哈尔滨历史编年（1763-1949）》，终审了一批县市区志。这些实践，使我熟悉了新方志的编纂情况，也不断有些想法产生。
    一、续编新志书的特色、优长及其价值
    这些年来，哈尔滨市修志的成果是很突出的。续志稿件，与上世纪八九十年代草创当代新志书时相比，有了很大的进步，变得更丰富、更成熟，也更专业了。第一轮修志，我参加过十几次评稿会，拿出来的志稿，多不大成熟，横列大面积缺位，纵述动不动断链，评稿会后，多年仍无法出书。有些志稿，即使交到出版社，也因种种不足，延宕许久，难以付印。但新世纪以来，接手的志稿，都基本达到出版要求，经过编辑加工，都能很快顺利出书。经手多了，对续志的特色、优长及其价值，便有些感受。归纳起来，大概有以下几点：
    1.气势磅礡绚丽多彩
    这八个字，是从《哈尔滨市志》（1991-2005）序言中借用过来的。我觉得，"气势磅礡绚丽多彩"这个评语，不单是对续编《哈尔滨市志》特色的准确概括，对哈尔滨地区县市区新编志书来说，也是适用的。
    仅以《哈尔滨市志》（1991-2005）为例。我认为，这部新志书，其"气势磅礡"主要体现在对"志主"的定位上。作传有传主，修志也有志主，只不过传主是人，志主是地方。对传主、志主的定位，往往就决定了一部传记书、方志书的气魄、气势。这次续志对"志主"哈尔滨地方的定位显然与前一部志不同，哈尔滨不仅是一座省会城市，不仅是一个行政区划，而是上升为一座领驭东北亚、辐射全世界的开放型的国际大都会，志书函盖的时段，哈尔滨不是一般的发展，而是大幅度跨越式的发展。志内分篇划章，设节立目，都从这一定位出发，叙述文字也都体现了这一档位。
    "绚丽多彩"，则体现在立目的范围和领域上。仅以第六卷文化为例，设目（包括二级目）多达310个，涵盖了本卷各领域，本志共8卷，除第六卷外，其余各卷我没见到，如果各卷规模差不多的话，全志条目应该在2500条左右。字数多达1000万左右。这样多的条目，这样多的字数，其实它已超越了旧方志的局限，具有了百科全书的性质和规模。不知我这个看法对不对，我认为：哈尔滨市续志，就是这一时段内，哈尔滨市历史文化的小百科全书。从这个角度看，确实可谓"多彩"。
    特别是，有些条目本身就很有时代气息，如卷六科技章内的"火炬计划"、"星火计划"、"民营科技"，体育章的"百万青少年上冰雪"、"冰壶"、"主办国际运动会"，卫生章的"非典防治"，档案章的"社区档案"、"目录中心"、"公证档案"、"侨民档案"，出版章的"内资刊书"等等，都很有新意，很引人注目，可谓琳琅满目，说"绚丽"实不为过。
    续编《呼兰县志》、《五常县志》、《通河县志》也有浩大规模和繁多条目，这与市志相互辉映，体现了续志的气势和多彩。
    说到立目，今年《哈尔滨史志》第三期，发表了一篇文章，专门谈这个问题，是巴彦县地方志办副主任宋建伟先生写的。文章很有见地，值得一读。文中对立目提出五个不足，也可以说"五大禁忌"：工作总结式、多元复合式、鉴定评议式、动态综述式、逻辑混乱式。可谓行家洞见，值得借鉴。我在这里顺便说一点想法。从传统和结构上，一般立目均从一个领域或行业的横向考虑，采取方面立目，这样条理清晰，便于纵写，这个基本体例当然不能改。但是，从这期续志实践看，也出现了少量不以方面立目，而以重大事件立目的实例。如上面所举的"非典防治"、"星火计划"、"百万青少年上冰雪活动"等。我在编辑和阅读中，并不觉得这样的条目有违体例，或读去不顺畅，倒觉得很有色彩，很吸引眼球。借这个机会，提个建议，今后编志，是否可在保持横排竖写基本框架下，增加一些重大事件的条目，包括社会热点和重要的偶发事情。如哈尔滨被联合国授予"音乐之城"，按本次续志条目，就不好处理了，如考虑大事立目，就可单立"音乐之城"条目。现在把合唱、交响乐都纳入"歌剧"目，比较勉强，有小筐装大蛋之嫌，但因合唱团、交响乐团行政上归属市歌剧院，目前只能如此。其实，从交响乐在哈尔滨的历史、地位，合唱的水准和影响，单独立目都是完全可以的。如果因为立目层次的均衡所限，不好下延立目，那就可以从二者最有影响的大事立目，如交响乐团年年举办新年音乐会，广受欢迎，就可以"新年音乐会"立目，述及交响乐团情况。合唱团2000年在第五届北京国际合唱比赛中获金奖，就可以"合唱获国际金奖"立目，述及合唱团情况。诸如此类，少量增加此类条目，不会改变志书的总体结构，但有效地增加了志书的多彩性、可读性和时代感。
    2.资料丰富功能性强
    这一期续志，有一个突出特点，就是资料的收集和积累做得非常好。这一方面有前面修志的经验，一方面是续志编纂人员敬业有恒的结果。这里以《呼兰县志（1991-2003）》为例，记载时段不过13年，但内容丰富，资料翔实，存史价值很高。例如志书特辟了"利民经济技术开发区"作为第十三篇，从规划建设、产业园区、管理与软环境方面记述了开发区从无到有，从雏形到规模化的历史进程，其中对医药科技园、文化教育产业、软环境体系的记述，可谓充分细致，笔笔有踪。这些记述，其存史价值，甚至超乎呼兰一县，或一市，它是大哈尔滨都市圈形成和发展的一个历史脚步。也是围哈卫星城萌芽和破土的一个历史缩影。毫无疑问，这些记述必然成为哈尔滨发展史上的重要篇章。此外，续志对旅游业的记述，也可圈可点，对其开发、景区、景点的记述都保留了大量鲜活的资料。
    作为萧红故乡，全省文化底蕴最厚的地方，续志的文化类记述颇有特色。如"民间文学"、"民间工艺"、"生活习俗"、"方言词汇"这几节，都收纳了大量的原始资料，非常有价值，是传之后代，弥足珍贵的文化宝藏。
    《呼兰县志》（1991-2003），还有一个特点，特别值得一提。那就是此志的编修者，在志书的功能性上下了不少功夫，确实为志书的广泛利用，提供了便利。在这方面，主要的有三条：一是，图片使用较多也较合理。有关政务、景区景点等照片，都很好，这里不多说。农业篇中有一幅照片很有特色，非常有历史感。那就是配合"特色作物"条目的"农民路旁卖瓜"照片。路边瓜地外，男男女女，蹲在路边，面前土篮里摆着一摞摞香瓜，太有时代特色了，是难得的岁月流痕之作。二是，目录全配英文，作为最基层的地方志，能有此举措，显示了充分的自信和开放心态。三是，书后编有功能多样的索引，如照片索引、地图索引、图表索引、人名索引、地名索引等。仅索引一项，占页45面，文字量近10万字。可见修志人员为方便用志者，特别是后代用志者，所下的功夫，所寄托的良苦用心。
    说到这里，再顺便插一句。我觉得，志书其功，多不在当代，更多的是为后代人存史备查。而当下的年轻人，或下几代的年轻人，身处数字时代，习惯快速检索，即用即查。对于像志书这样的大部头，本来就望而生畏，而我们的体例决定，目录只列编、章、节三级，最能反映记载内容的目，在目录上查不到。这很可能使志书失去一部分读者，至少使有所查询的读者感到十分不便。为加强志书的功能性，为用志者提供方便，我觉得在志后编写刊载索引是必要的。如果由于人力、体例所限，无法像《呼兰县志》编得这样细，至少编一个"条目索引"还是办得到，而且很有用的。因为，现在做书，都有电子版，在电脑上把条目摘出来，不算繁难，然后设计个简单软件，把摘出的条目按音序或笔画续排一下，在校对时填上页码就可以了。当然，如果志书兼出电子版，这个"条目索引"用处更大，可以兼作本志搜索引擎使用，要查什么，在索引上轻点条目，内容就会打开。
    3.文字精审记述准确
    这次续志，在文字表述上，可以看出，下了很大力气，志书的文本规范程度高，市志不用说，县市志也达到了较高水准。拿《五常市志》和《通河县志》为例，在记述文字方面都达到了简明晓畅、要点突出的效果。《五常市志》第三编第七章环境保护，分环境质量、环境治理、环保管理、机构四节，下设13个一级目，把人们特别关心的大气环境质量、水环境质量、土壤污染环境监测及相关治理措施和效果等大问题叙述得条理清晰、准确客观。而此章全文才占19面，不过35000字。应该说文字够精审。
    《通河县志》（1986-2005），是我责编的。这次续志，通河完成较早，文字加工较细致，也比较规范化。
    借这两部续志，谈一下地方志体例问题。这两部志体例是一样的，编、章、节下设有一级目，以"一、""二、"方式出现，一级目下，一般没有子目，少数设了子目，但记述很简略，文字结构性不强。全书重点在一级目上。这样看去，志书的条目体现就很淡，如果仅从文本文面上看，与史书非常接近，缺少志书应有的特色。
    我的意见，志书一定要与史书有严格而鲜明的区别，不仅记事方法不同，体例形式更要不同，叫人不看内文，仅从形式体例上一眼就能区别开来。在编章节形式上二者没区别，但到目，区别就大了。史书的目，是章节结构的延伸，是一个层级，因此编写时列为"第一编第一章第一节一、"这种结构。
    而志书的目，是记述单元，是一个独立的内容。志书之所以为志书，就是以条目为基本单元，形成条目的阵列，也就是百科全书体。因此节下不应再排"一、""二、""三、"，而要平列条目。因此，我觉得像上两志的那种体例，似乎不大适合志书使用。而市志、呼兰县志节下平列条目，看去志书味儿就浓厚，使用也较方便。
    二、续志审稿中常见问题
    上面结合几部续志书谈了点观感，下面就一般志书稿件，在出版审稿环节经常遇到的一些问题，介绍一些情况，可能对大家有些用处。
    1.党和国家领导人视察照片使用问题对一市一县来说，有党和国家领导人亲临视察，当然是大事，无疑要载入志书。但是，党和国家领导人视察的照片，要载入志书，就遇到了障碍。国家有严格规定，十五项重大出版选题，必须先履行备案手续，获得国家红头文件批准才准许出版。其中第一项，就是有关现任或曾任党和国家领导人工作和生活情况的选题，尤其是相关照片。而审批的时间一般要半年至一年左右。志稿拿到出版社又都想快点出书见成果，等半年到一年是不可想象的。但不履行专报，出版社是万万不敢自行发稿出书的。这种矛盾，我们经常遇到。
    那么，有没有两全之策呢？
    回答是：有。但要提前动手。那就是在志稿真正完成前一年，就到出版社找责编报选题，并报上须专题报批的照片，进行专题申报。在这一年中还要时常跑跑北京，各部门处催一下。到一年后，稿子脱手，批件也到了，就能顺利出版。
    还有就是照片版权要注意，一定要取得作者书面授权，否则容易产生版权纠纷。我们已经在志书照片版权上遇到过两三起麻烦。
    2.志稿涉密问题
    志书要记方方面面，当然越详越细越好，但也必须注意内外有别。有些内容确属国家机密，就不能随意披露。
    我在志稿终审时，常发现不适当的涉密问题。这些问题，经常出现在地方矿物储藏、政法、军事、宗教等方面的条目中。
    矿物储藏，国家有规定，凡新探明的大型矿藏，要由国家对外公布，国家未公布前，便属机密，地方不能率先披露，尤其是一些敏感矿物，如核原料铀矿，贵金属金、银矿等。这种情况时有发生，须加注意。
    政法方面，有的志书记载案件，对侦破人员、手段、过程、细节记述过详，其中有些是涉密不宜公开的。顺便说一下，国外对中国的方志出版物，是很重视的，一些部门专门收集这类出版物，当然其中正面使用是多数，但也确有些专门用来搜集不利于我的情报。
    军事上关于驻军建制、人数、武器、机动能力等均涉密。但有的志稿记述得特别详细。连师团营连干部姓名都一一列出。这更不合适了。就是预备役建制、人员、领导都不宜公开。
    3.地图使用问题
    刊载地图国家有明文规定，地图必须经有关部门审核批准后，才能公开发表。而我省又有较长国境线，因此相关地图更为敏感。这里所说的地图，不论何种地图，包括正规地图、区域简图、示意图，都要审定才能发表。志书是一个地方的小型百科全书，地图是一定要有的。比如，《呼兰县志》《五常县志》都在书前列有行政区划图，《通河县志》也有较详细的地图。三志中，以呼兰使用地图最多，不但有县行政区划图，还有利民开发区图、各区镇图等。大概考虑到地图的敏感性，五常、通河在图下注有"此图各级界线系权宜画法，不作划界依据"字样。这固然是个"权宜"办法，但真正有麻烦时，仍难脱干系。这种情况，我们遇到不止一次。
    我在这里建议，在修志过程中，不必等全稿完成，只要确定有哪些地图，先行动手，找有关部门专家提前绘制。绘制好后，立即把各级各类地图收集在一起，报送有关部门，也就是省测绘局审批。这样在志稿发到出版社之前，就拿到了批件，出版社审稿就顺利通过了。
    三、志稿文字规范化问题
    在文字规范化方面，志稿是比较好的。尤其是数字、标点、规范汉字使用等方面，都比较严谨。这里，只是要说一个新情况，那就是最近一二年，在文字规范化方面，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新标准、新规定。这些新标准已实施使用，如不加注意，志稿到出版社后，在文字编辑加工方面，会遇到很多麻烦，耗费很多时间，最终出书还可能在质检中成为不合格产品，给志办、出版社造成损失。
    根据国家语委厉兵先生统计，2011-2013年，国家共出台六个重要新规范：《通用规范汉字表》、《汉语拼音正词法基本规则》、《中国人名汉语拼音字母拼写规则》、新《标点符号用法》、新《出版物数字用法》，及《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
    其中，新《标点符号用法》和新《出版物数字用法》，与志稿文字规范关系最密切。这里对新规范与过去的重大不同，做一下简要说明。
    （一）标点符号
    2011年，国家公布了新《标点符号用法》（GB/T15834-2011），对标点符号的使用做了"全面修改"。
    1．点号的重大变动
    点号分句末点号（句号、问号、叹号）、句中点号（逗号、顿号、分号、冒号）。本次新国标的改动，主要是句末点号更具语气特色。对句中点号用法做了补充。
    2．标号的重大变化
    标号包括引号、括号、破折号、省略号、着重号、连接号、间隔号、书名号、专名号、分隔号。其中，对省略号、括号、连接号、书名号、分隔号的用法做了新规定。
    3．新增"附录"部分对编辑加工的影响
    新国标与过去历次修改的标点法相比，最大的变化，就是在条文之外，增加了"附录"部分，而且是"附录A"、"附录B"两大部分，文字量大于正式条文的一半，足见新增附录的重要性。
    "附录A"又称"规范性附录"，主要对常见标点的用法做了补充规定。
    "附录B"又称"资料性附录"，主要针对长期争议，易混易误的问题做了澄清。
    4．"新国标"标点法引出的编辑实务问题及解决办法
    A.点号问题及解决办法
    ①句末点号的新规定及编辑处理
    句号：图片、表格说明文字，句尾一律不加句号，即使文中有标点，也不加；
    问号：可连用3个，可当标号表不详（？-518）；
    叹号：可连用3个，可与问号连用？！
    ②句中点号的新规定及编辑处理
    逗号、顿号、分号：多顿最后项用逗，前加"以及（及）"。
    B.标号问题及解决办法
    ①引号的变动及编辑处理
    引号：多段引文连排，每段开头加前引号，尾部不加后引号，直到最后一段尾部加后引号。
    引号补充用法--标注"丛刊""文库""系列""书系"；
    丛刊等标识文字，是书名一部分放引号内，否则放其外。
    ②括号的变动及编辑处理
    4种（）、［］、〔〕、【】（圆、方、六角、方头）
    ［］标作者国籍朝代；
    〔〕标公文文号的发文年，标被注词语；
    【】标被注词，电讯、报道开头，如【新华社巴黎电】。
    ③书名号使用范围变化及编辑处理
    书名号--书名、卷名、篇名、刊物名、报纸名、文件名、各种艺术作品名（电影、电
    视、音乐、雕塑、图片、绘画、光盘等）。值得注意的是--第一次把"栏目名"正式加用书名号，此外把中文软件名、作品简称也明确加用书名号。
    ④其他标号的变化及编辑处理
    a.连接号：规定只有三种：短横线-、一字线-、浪纹线～。
    -化学符号图表编号连接号码（门牌、电话、阿拉伯数字简化年月日）、产品编号、复合词内分节；
    -～项目起止（时间、地域）数值范围（阿、汉均可）；
    b.间隔号：·汉字以月日标识事件、节日，只在一、十一、十二月后加·，阿拉伯数字月日之间一律加·。
    C."附录"否定项引出的编辑问题
    a.不表疑问语气，不用"？"；
    b.有顺序并列，不用"，"；
    c.项内已有句号，不用"；"；
    d.句中无停顿，不用"："；
    e.省略号与"等等"类文字不可同用，不可连用三个以上；
    f.间隔号与"和、与"类字不可同用；
    g.书名号不能用于非作品项目（课程、课题、奖品奖状、商标、证照、组织机构、会议、活动）。
    D."附录"争议项引出的编辑问题
    a.一字线与浪纹线：争议良久，本次仍未统一，可自行选择，但全书应统一；
    b."说"后点号用法：句前用"："；句中用"，"；句末用"。"；
    c.引号文句末标点位置：引文完整独立，句尾点号置引号内；引文断在原文应加"，"或"。"处，引内无点号时，引文外加点号；引文在正文话语中间，无点断，引外不加点号。
    d.标点连用：过去总的精神是除个别情况，不能连用，本次大大放宽连用范围。如：破折号可与"。？！"连用；省略号可与"？！，。"连用。
    （二）数字用法
    2011年国家发布的新国标《出版物上数字用法》，对出版物，当然包括志书，如何正确规范地使用数字，作出了新规定，这里只提一下新规定与原规定的重大区别，以引起大家注意。
    1.关于汉字数字与阿拉伯数字
    最大的改变是"原标准明显倾向于使用阿拉伯数字，本标准不再强调这种倾向性"。如：
    a.短语计量、编号：不再要求一律用阿拉伯数字，如：三倍、一百件、第二章、七十六岁等等。
    b.庄重典雅效果一律用汉字数字，如：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六方会谈。
    c.法律及有法律效力的文件、公告或财务文书用汉字数字；或阿汉双用并列；
    d.文学、艺术、古籍和古籍整理用汉字数字。
    2.数字用法的新时间表示法
    a.取消公元纪年一律用阿拉伯数字限制：
    年、月、日、时、分、秒、世纪、年代，原要求用阿拉伯数字的，可自行选用阿、汉数字。如，公元前八世纪、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下午四点十分、第四季度。
    b.汉字零和○的用法：
    零，用于计数，三百零八（不写作三百○八）○，用于编号，如三六○一部队（不写为三六零一部队）
    3.数字形式的新规定
    a.阿拉伯数字四位以上或准许选用千分撇或千分空，不再一律用千分空，如62，417或62417均可。
    b.年月日完整时，可简写1998-8-10
    c.数字选用放宽后，要特别注意，在一部书，一本刊内，保持相对的统一。
    最后还要提一下，大家如果还在使用
    《现代汉语词典》第5版，要尽快换一下，一定要以《现汉》第6版为准。6版变化很大，吸纳了新版《通用汉字规范表》全部内容，其他方面也有许多变动，志稿要及时跟进，使志书出版后，在文字使用上更加规范化。
 
     
【上一条】         【返回】         【打印本页】         【下一条】
 
关于我们    -    联系我们    -    使用帮助    -    网站地图    -    友情链接
Copyright © 哈尔滨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 All Rights Reserved
网站技术维护：哈尔滨市人民政府地方志办公室资料信息处
电话：（0451）86772465  E-mail：dfz_lx@harbin.gov.cn
地址：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松北区世纪大道1号  邮编：1500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