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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兰县志》
 
 
第二十篇 社会
 
 
第六章 民间歌谣、传说
 
 
第二节 传说
 
 
    一、珠(猪)山    
    珠山位置距依兰县城东25华里,为克达山脉苏哈山系群峰之一。因该山形状似猪.故称"猪山"。以后又改称"珠山”,盖指此山宝藏丰富而言。
    相传清朝初期,有一闯山的中年人,名叫李纯仁,独身来到三姓珠山脚下定居。种些谷物、蔬菜和采集山货,打猎维持生活。日子过得还算温饱。在珠山西北,有一个百余户的屯子。因老李为人纯朴、善良,热情、直爽,屯人都愿与他交往。
    自老李在此安家后,有一件奇怪的事发生。每天夜半,总听到房前(后)有猪"哼哼"的声音。一天月明之夜,他又听见猪叫声,出门一看,只见几个猪群从房前跑了过去。每群约有十余只小猪仔,由一只老母猪带领着。又影影绰绰地看到猪的全身都是金黄色。
    又一天的半夜,老李正在鼾睡。一阵猪仔叫声,把他惊醒。急忙披衣出外去看:原来一口小猪,被老李下的套狍子的套子给套住了,它越挣越紧,难以脱身,惊慌狂叫起来。老李急忙把套解开,那口小猪好象表示感谢以的点着头,一瘸一拐地向西跑去。
    翌日黄昏,老李扛着镐头走回家来,远远看见一个老太太扶着拐杖,坐在他家门旁。老李近前一看,老太太满面愁容,眼含热泪地诉说起来,自言她姓朱,是下江来的。儿子死了,媳妇也改嫁了,无家可归。一路上讨饭活命,来到这里。老李听到老人的可怜遭遇,十分同情地说。"老太太不要伤心,在我家里住下,我会好好地照顾你。老人非常感激,就在他家住下了。老李给她请医治病,煎汤熬药。端水送饭,端屎倒尿,关怀备至。一月后,老人病见好转,恢复健康。连拐棍都不用,交给纯仁给保存。老人每天把屋里屋外打扫干干净净,一日三餐亲自做好。使老李腾出大量家务时间,多采山货,增加收入。老少二人,日子越过越好。
    半年之后,老人向纯仁说:要到江西去一趟,寻找一家亲戚。几天就回来。老李虽然舍不得这位慈母般的老人,但已无法强留,只好和老人分别。老人说。  "我送给你一点东西。"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交给纯仁并告诉纯仁说,这里面是西瓜籽,是我家祖传优良品种。你要牢记,种后结出的西瓜里有。一个最大的,在仲秋之夜,你把它摘下供好,不要睡觉。等到后半夜猪群往西走时,你抱着西瓜跟在后面,猪群走到山脚下山壁裂开时你口念:  "山门开,山门开,灵山圣母让我取宝来。"立即把西瓜夹在裂隙中间,把山口支住。这时,你进山就能取出大量的黄金、珠宝,但要快进快出,千万不要耽误时间。出来时你口念。"山门闭、山门闭,感谢圣母赠宝玉。"再把西瓜推进山中。千万记清,切勿疏忽大意。老李是个纯朴善良,甘于自食其力的劳动人民。并非爱财如命,自私自利之人。听了之后,不以为然,只当老人在说笑谈。这时,偶然一阵清风,老人立即不见了。老李才猛然醒悟,原来是镇山女神灵山圣母,前来点化与我。我怎能辜负圣母恩赐,遂回去依言而行。
    纯仁回家,种上了这包西瓜籽。三个月后,大大小小的西瓜,结了满地,果然其中有一个大得出奇的西瓜,便栓上了红布条,做为标记。细心看管,只等仲秋佳节到来。有一天李纯仁进山找参和采集山货,遇到一个年青猎人,名叫李新福。他到三姓已十余日,生活尚无着落。纯仁心地善良,为人慷慨仗义,便把新福领回家中安身。
    仲秋佳节即将到来,李新福早已见到地里的西瓜王,老李又将圣母赠宝之事告诉给新福。新福暗想,这回可来到了发财的机会。便说:"好,仲秋节之夜,咱哥俩一同去取。口说如此,李新福暗起贪心。八月十二日夜,李新福就独自走进地里摘下大西瓜,藏在屋旁,等待猪群到来。不久,果然跑来了一群猪。李新福抱着大西瓜,并拉着纯仁的小车和麻袋,紧紧跟在猪群后面。走到山下,猪不见了。他急忙念了口诀,山果然裂开,他立即把西瓜塞进裂缝中间,撑住山口钻了进去。只见洞里明亮如昼,一片金光。小道两旁是玉石猪栏,玛瑙槽子。猪身上放射着闪闪金光。洞的四壁墙角,堆着无数珍宝。李新福跳进猪圈,打算先抱几个小金猪。伸手一摸,火一般的烫人。就缩回手来,决定先装珠宝。第一次杠了装满的一袋子放在山口旁,又连续装了第二袋子,他还觉得装的少。又看到玛瑙槽子很值钱,也搬出来一个。这时,他已累得满头大汗,正要把珠宝都搬出山外装车的时候,忽听“咔嚓"一声!立即漆黑一片。原来西瓜差三天没有长成,支撑不住,被山壁夹碎。山口立即封闭,恢复原状。李新福因私心过重,自取身亡。李纯仁清晨醒来,不见了李新福,便到处去寻找。走到瓜地一看,大西瓜没有了。这时,他恍然大悟,一定是新福偷了西瓜,独自开山取宝,遭到不幸。
    时过深秋,初冬将至。割完地,打完场,纯仁开始积肥沤粪。一日晚饭后,纯仁拿起铁锹,到垃圾堆去拣烘。用锹一掘一块块沉甸甸的东西闪闪发光,拾起细看,啊,竟是金子!奇怪,哪儿来的黄金呢?他又乱挖了一阵子,一共挖出来几十决大小形状不同的金疙疸,还有一些长短不齐的银条,加起来有几十斤重。这时,纯仁猛然回想起来,这是我给那位老大娘倒便盆、痰盒的地方。原来她的那些粪便、血块、浓痰,都变成了金锒财宝了。天已大黑,纯仁回到屋里,只见西北墙角霞光四时。看,原来是老人那木头拐杖,已变成金的了。
    至今依兰民间,还流传着这个故事。小金猪还埋藏在珠山里,没有被挖出来。
    二、李老宫坟
    依兰旧志载有:"清巨阉李某,派遣到此地,殁后,葬干倭肯河右岸,倭肯山颠……。"据此,在全县居民中普遍流传着李老宫坟的故事传说。
    清代,有宦官李某,人称"李老宫"因忤怒皇帝而被贬,全家流配边陲,谪居三姓。该老宫于生前到处观察,选择自己死后安葬之地,最看选定倭肯河右岸半山腰处一块平地,此地山势起伏,江河环绕,实乃"龙穴"。临死,嘱其子孙:"我死后立即入土,勿以棺槨装殓,要赤身裸体,埋于地下,定保尔等大富大贵。"死后,其胞妹及长女,不听遗嘱,大哭大闹,斥责弟、侄,忤逆不孝:"老人劳苦一生,死后连衣棺都不得享用,后代何能忍心?"其子无奈,只好给穿上一条衬裤,用棺盛殓。
    丧葬过后,人们发现李家和坟墓上空,终日浓雾弥漫,星光不透。李家黄犬昼夜狂吠,一只雄鸡日夜"打鸣"。一年来,总是鸡鸣、犬吠,昼夜不宁。全家人感到十分讨厌。遂杀了鸡,勒死狗。从此,浓雾顿消,星光明亮,全家欢悦。不久,清朝官员来到,声言:"钦天监观象获悉,紫微星暗淡,有道龙潜伏、祸及清祚。祸源应在三姓一带。"对李老宫坟产生怀疑,逐命士兵掘墓检验。将尸体掘出后,只见墓中之人除双足外,全身遍生鳞甲。所著之衬裤已退到踝部。据说,死后如不穿裤,不装入棺内,早已成龙,腾飞入海了。于是,刀剑齐下,碎尸万段,并以火焚之。如此,清代江山,乃得延续。
    又说。该宦名李忠,死后安葬时,因其子将生前皇帝御赐之龙头拐杖,殉埋墓中。后被朝廷查悉,定为"亵渎御宝"之罪。遂派官兵掘墓戳尸,取回龙拐。
    三、鸡冠山
    依兰县城东南40里处,有一座石山,形似雄鸡之冠,因名鸡冠山。此乃一般说法。其实,它的名称另有一番来历。
    很早以前,鸡冠山顶上住一老鵰,山腰住一大蛇,山下住着一只大公鸡。它们都练了一身本领,各有绝技。
    一天它们集在一起,插草为香,结为兄弟。鵰为长,蛇为次,鸡居第三。结拜之后,仨人各自献宝,为群鸟(兽)表演各自的绝技。鹏大哥往下一蹲,又向上一窜,扑拉拉展开翅膀,飞向空中。盘旋一圈后,从翅下飞出一双神爪。"刷"的一声,把一棵百年大树连根拔起。众鸟兽们看到齐声喝采。蛇二哥一张口,吐出两颗金光闪耀的珍珠,照得满山遍野金光闪亮。这时,公鸡三弟长鸣一声,头上红冠凌空腾起,越变越大,飘飘摇摇,飞到山顶,准准当当地扣在山头上。刹时,红光四射,彩霞满天。片刻,公鸡又伸长脖颈,长鸣一声。大红冠,又飘然而起,回到它的头顶。博得众鸟兽齐声喝采,赞扬不绝。
    从此,公鸡认为自己本领超群,十分得意。放松练功习武,不求进取。可是鵰和蛇都不满足于自己的功夫,每天加紧练功。若干年后,鵰和蛇的功夫,长进了很多。公鸡见大哥、二哥的本领都超过了自己,唯恐独占此山的愿望不能实现,终于想出一个坏主意。它对二哥说:"大哥要继承凤凰之位,当百鸟之王。可是凤凰让它送两颗名贵宝珠。大哥说你象鸟无翼,象兽无腿,非鸟非兽,不伦不类,难成大器,早晚有一天,会被雷公击死。所以它要用你这两颗宝珠去进贡,蛇听了后,气得混身乱颤。连声骂道,"忘恩负义的老鵰,看我总有一天,用宝珠打死它!"公鸡又去对老鵰说:"二哥说再练50年就变成一条金龙,到东海龙王那里去。但没有进见礼,想把你的神爪偷去。”几天后,鵰、蛇相遇,打了起来。大战三天三夜,不分胜负,但都已遍体鳞伤。第四天早晨,鵰和蛇都累得昏倒在山腰。这时,公鸡笑眯眯地走来,要偷走两位哥哥的宝物,以便占山为王。当它拿蛇的宝珠时,老鵰苏醒过来。一见公鸡的行动,不由恍然大悟,忍痛大喝一声:"你这个坏东西,哪里走!"这时,蛇也醒转来,一同去追赶公鸡算账。公鸡飞身上了山头,正要在鵰、蛇重伤之际,治它俩于死地。遂长鸣一声,铁冠飞出,直奔老鵰,老鵰急忙向后躲闪。蛇在一旁,看准时机将双珠喷出,正好打在公鸡腿上。公鸡立即昏倒在地,鲜血流出。老鸭趁机上前,一爪揪下了公鸡的脑袋。
    公鸡死后,鵰和蛇把全山的鸟兽召回,向它们讲了事情经过。当众把公鸡的铁冠取下,扣在山头。作为一面镜子,警告大家,要吸取教训,不要轻信谗言,要紧密团结。从此,这个铁鸡冠子就永远长在山头,成为名符其实的鸡冠山。
    四、参皮
    清光绪年间,在依兰松花江北红石砬子住着一个姓张的中年人。他开了几亩山地,自耕自食。农闲时进山打猎和采集些山货、野味等维持生活。老张为人直爽,好说好笑,待人热情,有求必应,人们都亲切地叫他"张山东子"。
    一个夏季的晚上,忽然有一身带红兜肚的男孩走进屋里来找水喝。小孩生得白胖可爱,老张亲热的告诉他:"缸里有水,管够喝吧。"他喝完水,便欢欢喜喜地走了。从此,这个可爱的胖孩子每晚都来找水喝,又总是光着身子,胸前总是围着个大红兜肚。日子久了,老张想,从哪儿来的小孩儿呢?并想起老辈闻山人讲,老山参常变成人形出山活动的神话。这个小孩究竟是真人,还是老山参变的呢?反复琢磨,难以断定。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巧妙地办法来。当夜,小孩又来了,他立即把一根纫着长线的缝衣针偷偷地别在小孩儿的兜肚边上。当小孩儿饮完水走去时,即把线带走,老张在屋放线,一团线,所余无几,才停下来不动了。    
    第二天早晨,老张趟着露水,沿着线路寻找。在一片杂草丛中找到了线的尽头。缝针别在一个较大的浅绿色厚草叶上。这棵二尺来高的劲草,长得与众不同。茎干挺直,色同碧玉,上分四枒,每枒生有六叶。茎的顶端,盛托着一束红玛瑙似地稍扁而光华的籽粒。老张一看,认出了这乃是百年老参苗——六品叶珍宝。他当时兴奋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遂大喝一声;"六品叶棒槌!休走!"同时把"索伦棍"击地一响,插在参苗旁边。然后,用红线拴在茎上叶下颈部。拿出四齿手耙和竹签,小心翼翼地挖掘起来。费了三天的时间,才把这棵百年老山参的全身肢体剥露出来。老张用左手拉住了红绒线绳,右手紧紧地拽住茎叶交颈的下边主体的上肢部分,稳稳当当地向上一提。呵!只拽下了一张完整的参皮,原来人参主体已遁去不见了。老张婉惜万分地一看,这张参皮,约有二分来厚,并带有类似龟甲上的花纹,这乃是听人常说的“百年龟参”啊!
    老张拎着参皮,走回小茅屋里。心想。费了几天工,弄到一块参皮何用?扔掉吧,又有些舍不得。好,留着它,作为纪念吧!随手把它扔到水缸旁的高桌上面。老张忍饥挨饿地要去担水做饭,当拿扁担时,扁担钩一轮,就把那张参皮"扒拉"到水缸里。老张怕把水变成泥汤,急忙用水勺子去捞。只见水缸里放出来一绺紫气,又听到"咕噜、咕噜"直响,就在老张一怔的功夫,水已涨满了缸。他感到非常惊异,一看缸里的水清澈见底,那张参皮已亭亭茎直地站在水缸中间。他渴急了,想先舀一碗喝了再说。喝了几口,只觉得这水甘冽适口,还带有一股清香味儿。他非常高兴,忘了疲劳,放下扁担、水桶,急忙升火,熬了些小米稀粥,吃得比往日香甜得多。从这日起,水缸里总是满满地盛着清凉甘冽的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老张也感到身体更加硬棒,面色日益红润,精神倍加振奋,混身觉得有着使不完的劲。    
    依兰一带,虽是江河环绕的偏涝地区,素有"水淹三姓"之俗谚。但红石砬子地处山区,离江河较远,地势偏高,是一个长患无雨的干旱地区。今年更是久旱不雨,禾苗枯黄。只有老张的每小块地,禾苗茁壮,长势喜人。附近群众见了,都大为惊异。于是,都到他家里来看个究竟。这时,老张正忙着挖排水沟。原来老张这些日子看到天气大旱,各家田里禾苗将要旱死,全屯人都要受灾挨饿。因此,他想用参皮之水抢救庄田。来人知道这事儿,又欢喜,又感激。名操锹、镐,便很快地开出了几条灌渠。参皮水通过渠道源源不断地流进每户人家的田地。几天后,地里的庄稼便壮茁起来,秋后取得了丰收。大家一口同声地说,老张的水缸真是咱们全屯的救星啊!老张笑道,这是那个六品叶的百年老参皮救了大家。它才是无价之宝啊!
    五、三姓(依兰)出美女
    牡丹江古称瑚尔哈河、忽汗河、胡里改江,源出吉林省牡丹岭,到依兰县城西流入松花江。这条江产生了美丽的传说,给人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古代三姓是一个较小的村庄。这个屯子的男男女女,都长得十分丑陋。外屯的青年男女没有来这里求婚的,只有本屯人自相匹配。屯中有一户人家,一个老母亲领着一儿一女过日子。她这一双儿女,比全屯人生得更丑陋。儿子已经三十多岁,女儿也二十八、九岁,还未婚配,全家犯愁。
    他们兄妹二人,容貌虽丑而心地善良。在一条小河沟的牡丹江边种田度日,终日劳动不息。每逢遇到老弱妇孺过不去江,他们就立即主动热情地趟水背过,并不要分文报酬。人们到处在传颂着他(她)们的善良心肠。他(她)们的美好的心灵,善良的行为,感动了镇山女神长白圣母。圣母化做一个病弱农妇,坐在江边为过江发愁,被这兄妹二人发现,他二人急忙放下农活,跑过来要背负老人过江。圣母见这对青年男女果真生得丑陋。当姑娘背起老人时,感到非常沉重,体力难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急忙放下,让哥哥来背,哥哥背起后,也感到十分吃力,累得汗流夹背。心想。这么个病弱老人,怎这样沉重?姑娘在老人身旁扶着,趟过对岸。老人劝他兄妹不要为婚事犯愁。以后一定为他(她)们作媒,保证能有如意的婚配。
    三日后老人返回,喊他兄妹背负过江。兄妹发现老人还领着一位年青貌美的姑娘。老人对小伙子说:"我来做媒,这位姑娘给你做媳妇,你愿意不?"小伙子臊红了脸说:"我这(丑巴怪)人家不嫌我就行呗!"那姑娘一点也不害羞地走到小伙子面前说:"你长得丑,心可好呢!我愿意嫁给你......。"又伸手递过一个纸包说:"给你,这是老奶奶送给你的药,吃下去就会变成美男子了。"小伙子高兴地接过药来,刚要吃时,他猛然想到:妹妹是个女子,女人的外貌,比男人更重要。还是让她先吃,只要妹妹一世幸福,自己丑一辈子,打一辈子光棍儿也认可。于是,他立即把药递给妹妹,让妹妹吃。这时,妹妹也正在思忖着:嫂子长得那样美,哥哥这么丑,多么不般配呀!还是应该让哥哥吃,自己宁肯终身不嫁。兄妹二人互相推让,谁也不肯服药。长白圣母,见到他(她)们有这样地高尚情操,说道:"这是两粒‘九转脱胎换容丹’,你二人各吃一粒,都变成美人儿吧!"可是他(她)们踌躇多时,还是谁也不吃。圣母问道:"为啥还不吃下?"他(她)俩齐声回答说:"我们全屯男女都长得丑陋,我们怎能只顾自己变美,不管别人呢?我们打算把这药化成水,分给全屯人吃,哪怕每人喝一滴,不也能变得好看一些吗?"圣母十分感动地说:"你们真是心灵最美的人啊!"于是,又在瓶中取出一些仙丹说:"把这些药全部送给你们,撒在江水中吧。屯人吃了江水,就都会变成美人了。"他兄妹听了后,喜出望外,把圣母给的仙丹全部投入江中,江水立即变得碧绿清澈,爽冽甘馨。从此,三姓人吃着这段牡丹江水,另男女女都改换了容颜,由丑变美,而女人变得更加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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